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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來。
突然,哐噹一聲,落鎖的聲音,唐夢急急起身,利索地收起那綢緞和吊著的書卷來,心下納悶,這三餐都是苦笑二人送來的,皆會先敲門,一陣苦勸得她點頭答應不走才會開門,怎麼今日無聲無息了?
叩門上傳了過來,隨即而來的竟是個熟悉的聲音,“凌妃娘娘,該用膳了。”
“進來吧。”唐夢說著,蹙起眉頭,到底在哪裡聽過這聲音呢?
然而,待門開了,那身姿高大、一臉滄桑的老者走了進來時,唐夢一下子便認出來了,頓時愣住,滿腦子皆是不解。
這不是她年年圍獵之時都要去拜訪的蕭老嗎!?
蕭老放下手中餐盤,看了她身上那紫狐裘大袍一眼,抱拳俯身行禮,“屬下見過凌妃娘娘。”
若不是方才苦笑二人先告知了,他可沒那麼容易認出來,這男裝和女裝差異頗大。
“免了免了!”唐夢連忙上前攙扶,很快便定下心來,蹙眉問到:“你是凌司夜的人?”
蕭老頓時瞪大雙眸,看著她,答道:“屬下確是殿下的人,凌妃娘娘真是讓屬下吃了一驚。
可以拉長了“殿下”二字,眸中卻依舊滿是複雜,再次稍稍打量了她身上那紫狐裘一眼。
唐夢輕咳了幾聲,笑到,“蕭老也讓我大吃了一驚呀。”
眯眼笑著,隨即轉而認真,厲聲,“今年圍獵,你告訴殿下我去喝酒了?”
“回娘娘,屬下今日才知你身份。”蕭老恭敬答到。
“他為何留你在獵場那麼多年不管不問,抑或這無淚地宮才是你真正待的地方?”唐夢蹙眉問到。
“回娘娘,屬下奉命留守獵場,這無淚地宮亦是前陣子才過來的。”見了那紫袍,他便知什麼事都不用瞞了,這個女人毫無疑問,會是太子妃,會是他們的女主子,只是,紫狐裘大袍一事,看樣子殿下是沒有提起過了。
“他可知道我每年都去你哪兒喝酒了?”唐夢繼續問到,這事可得問個清楚了。
“殿下是大年初一之日在屬下屋內用了娘娘的酒杯才知道的。”依舊是如實稟告。
“我就知道。”唐夢嘀咕,她怎麼可能會相信那傢伙會把所有的事情都告之她呢?比如這事,再比如她一直好奇的雲容。
“娘娘,先用膳吧,一會涼了。”蕭老恭敬說到,已經清清楚楚了,也沒什麼好問的,只是暗歎,自己甚是看重的一個國之棟才竟會是個女子,藏得那麼好,幾年來他竟沒有一絲一毫的懷疑!
“你原是獵場侍衛統領吧,怎麼會跟隨殿下的?”唐夢亦故意拉長了“殿下”二字。
“殿下小時候常來獵場,都是屬下伺候的。”蕭老並不願意多談,看了案几上那膳食一眼,勸道,“娘娘,趁熱用吧,要不屬下另準備一份來?”
“殿下呢?”唐夢亦沒多繼續追問,轉而問它。
“屬下不知,苦笑二人說殿下這幾日都沒過來。”不再宮中,不再地宮,他亦不知殿下去向,畢竟沒有任何人知道他全部的事。
“有誰知道的?”唐夢蹙眉問到,那傢伙就這麼把她忘在地宮裡吧,這地方冷得她都快感冒了,這麼陰森的佈置,他怎麼住的?
“娘娘,殿下行蹤,除非殿下有交待,屬下無權過問。”蕭老恭敬答到,心中暗暗嘆氣:娘娘,望有朝一日,殿下能同你提起這紫狐裘大袍之事的。
正文 179司夜傷了
夜深深,縱使是春節時候,這空曠的獵場依舊是冷冷清清,唯有刺骨的寒風呼嘯著。
駿馬飛馳而過,馬上的男子墨髮飛揚,寬大的披肩亦隨風獵獵作響。
在一座廢棄的殿宇前留下,馬兒很自覺地徑自離去,男子那俊美無濤的容顏上隱隱透出了絲絲疲倦來,輕輕揉了揉雙眼,便大步走了進去。
也不知道那女人怎麼樣了,三日不見,也不是惦記,就是怪好奇的。
入了無淚地宮,哭笑二人正守在那幽深的長廊前打著瞌睡,身旁幾個侍衛見了凌司夜,正要開口,便被他抬手止住了。
冷冷掃了哭笑二人一眼,沒說什麼,卻是明顯地刻意放輕了腳步,朝最裡的臥房而去了。
門前的鐵索比他走之前還多了一條,唇畔不由得浮起一絲無奈,這那小子比他還防著這女人。
哐當聲起起落落,迴盪在幽深的長廊裡,哭笑二人頓時警覺,身影一閃便到了凌司夜身後,皆是大驚。
“殿下!”齊聲,一臉惺忪。
“凌妃可有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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