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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更奇怪的事情等著他們。
而他們口中的一哭一笑兩名殺手此時正噩夢將至!
帝都北郊,淑妃陵。
一兩馬車在兩旁種滿高大白楊樹的大道上緩緩前行,車輪的軲轆聲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候尤為清晰。
軲轆軲轆……咿咿呀呀……
整輛馬車被一塊巨大的黑布籠罩著,只看得清楚兩匹拉著的黑馬,車前車後卻皆有侍衛跟隨,最前面那位顯然是天幀帝最心腹之人,李公公。
雖是上了年紀,這一臉面板依舊白皙光澤,不長任何須髯,老眸沉著,顯然一臉的不高興,那得寵不久的惜愛婢女並沒有跟隨而來。
馬車很快到了斷崖處,緩緩停了下來。
“李公公,到了。”侍衛小心翼翼地提醒。
李公公這才從自己的思緒中緩過神來,眸中掠過一絲無奈,稍縱即逝,翻身下了馬。
“把人帶下來吧。”冷冷說到,揮了揮手。
幾個侍衛從命,立馬將那罩在馬車上的巨大黑布拉下,終於是看得明白了,這並不是馬車,而是一輛囚車,鐵牢囚車,囚住的正是桂嬤嬤和雲容而人!
兩人顯然已經被折磨地沒有絲毫反抗的意志了,雖什麼事都沒招供,卻也沒反抗了,靜靜地坐著,一動不動。
哐噹一聲,鐵柵門開啟了,上來兩名侍衛將二人拉了下車,桂嬤嬤朝李公公瞪了一眼,卻也任由侍衛拉著,雲容卻是至始至終低著頭,看都不敢看她義父。
“扔下去!”李公公冷冷一聲令下,轉過身去。
“是。”侍衛應聲,便是將桂嬤嬤抬至斷崖處,根本沒有給她任何求饒的機會,便是重重朝深淵裡丟了。
只是,卻沒人敢動雲容,雲容忍不住朝斷崖看了去,心下驚著,桂嬤嬤身負重傷,如何躲得過深淵裡巨蝠的撕扯啊!
良久,李公公才轉過身來,卻是驟然厲聲:“容兒,義父最後給你一次機會,太子殿下私下究竟同白狄有沒有往來!”
“沒有!”雲容仍舊是這二字,她說的是真話,只是,她也不知道以後會不會了。
啪~
她話音一落,李公公便是一巴掌甩了過來,很重很重,血就這麼雲容的唇畔流了下來。
“臭丫頭,我白疼你那麼多年了!”李公公厲聲,揚起的手重重落下。
一旁侍衛立馬會意,正要上前,雲容卻是跪了下來,什麼都沒說,磕了三個響頭後,卻是自己縱身朝深淵下而去。
李公公負在身後的手緊攥著,一臉的怒意,從來就沒有想過這麼多年,竟會被自己一手栽培的義女出賣了,她竟然完全被太子殿下收買了!
看都不再看那深淵一眼,冷冷一聲令下,“封了!”
只見斷層前那一堵峭壁內驟然刺出數道鐵柵,直直刺入斷崖,這將狹長的深淵入口封得嚴嚴實實的。
天幀帝的命令,將這二人同哭笑二人一同關於此,只是,到底是為了什麼,李公公亦是琢磨不透,翻身上馬頭也不回地離去,一干侍衛紛紛隱去,留守與此。
此事,由他親自執行,就連得力的惜愛都隱瞞了下來,而此時的天幀帝正在紫閣同太虛喝茶呢。
紫閣已經完全謝絕了來客,成了天幀帝的別莊一般,專門接待他一人。
二樓,不似平日裡煙霧繚繞,太虛沒有在煉丹,空氣清新多了。
天幀帝同太虛道長相對而做,太虛道長一臉悠然自得,鋝著白花花的長鬚。
而天幀帝卻是一臉愁悶,一口茶接著一口茶不停地喝,最後索性大喊,道:“來人啊,拿酒來!”
“呵呵,皇上,有心情不妨說出來,鬱結於心便成毒,攝入血脈,彰顯於軀體,單單是這臉色就是越發的差了。”太虛並不懂得什麼醫理,這麼胡扯著,卻是把話說得更是玄乎同一般的大夫不一樣。
“朕見到她了,呵呵。”天幀帝苦笑地說到,又是一杯茶下肚。
太虛心下一喜,這相處了這麼久了,終於是可以挖一些前塵往事了,連忙問到:“這她,指的是何許人也?”
“呵呵,來人啊,拿酒來,朕今日不醉不休!太虛你就破例陪朕一醉吧!”天幀帝避而不答,雖沒還未喝酒,這神情卻如同醉了一般。
“皇上,貧道出家之人,滴酒皆不能沾,貧道就以這茶代酒陪皇上一醉吧。”太虛仍舊是泰然自若,根本就不是同天幀帝商量的語氣。他若是醉了,保不準就亂說話了!這當臥底的人最是醉不得的!醉了又怎麼套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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