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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言。
“你見到了什麼?”低聲,看是溫柔,聲音卻是冷得駭人,攬在蝶依肩上的手力道漸重。
“主子,疼……你先……”蝶依這才畏懼了。
“說。”司夜厲聲,手中力道加重,那骨骼斷裂的聲音淹沒在了歌舞昇平之中,而蝶依感受到的卻是真真實實的痛,這一手怕是廢了。
方才就沒忍住,見他走神了,趁早他不注意就對他動了幻術,須臾之間便入了他最美的夢境。
“主子你自己也記得夢的,何須問我。”蝶依的聲音裡盡是吃痛。
“那是夢!”司夜大驚,卻只是不確定方才那是他的夢,還是她的幻境。
放開了攬在蝶依肩上的大手,冷眸中頓時盡是複雜了。
“主子饒了屬下吧,屬下再也不敢了,屬下一時貪念,妄圖窺視主子心意,屬下該死。”蝶依低聲連連求饒。
司夜卻是不言不語,仰頭朝白素看了過去,夢裡,她乖多了。
蝶依連連幾聲求饒,見主子一言不發,連忙恭敬地退了下去,小心翼翼提心吊膽地,原來小道傳言是真的,主子同尊上確是有曖昧!
“你太過放肆了。”一個低聲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她連忙轉身,身後憑空出現了一個男子,一身神秘的黑衣,雙眸冷斂,沒有一絲波瀾,他便是忍了,是七煞之一,魔煞的貼身侍衛,魔煞同尊上的一切,他自然知曉。
“你什麼都不說,我只能自己試試,七魔的氣焰越發的囂張,尤其是那魅離,我倒是要看看這魔剎的位置最後是落在誰手上!”蝶依冷冷說到。
“到地宮面壁三日。”忍的語氣卻是比她還冷,傳達的自然是魔煞的命令。
蝶依冷哼一聲,同上方行了個禮便退了下去。
這表面上看來,不過是魅離陪著魔煞喝了幾杯酒,似乎不勝酒力先行回去休息了,太后心下冷笑,轉頭對白素笑著道:“這右使風流債定是不少,你若是嫁了,怕是要受不少氣了。”
“還不知道是誰氣誰呢!”白素懶懶說到,視線一直落在魔煞身上,隱著一絲不滿。
“怎麼,真想嫁給他?”太后連忙問到,話題終於是扯到了正規上了。
“誰都不想嫁,就想一輩子陪著母后,母后操勞國事,素兒就替母后分憂解難。”白素說著懶懶地依偎到了太后懷裡,唇畔泛起一絲冷笑,想套她的話,她雖也喝了不少酒,可還清醒著呢!
“哈哈,不說這個了,說得好像母后催你嫁人似的,累了嗎?要是累了,就讓散了。”太后笑著說到,柳目慈眉,難得的慈藹。
“散了散了,我想睡了。”白素懶懶起身,揮了揮手便轉身朝屏風後而去了,留下這場子給太后收拾。
她還是先好好睡一覺才有力氣同硬商量要事,更有力氣同司夜算賬,手不自覺得撫上那仍舊沒有什麼痕跡的小腹,若不是這傢伙她或許還可以從容點,忍了這麼多年了,也不在乎這一兩個月。
340情斷龍脈頂(6)2011…07…13 16:06盛大的慶功酒宴很快便結束了,眾魔者紛紛下了議事大殿,獨留了太后和血魔兩人。
而白素早已在寢宮裡睡著了,肚子裡藏著的那小傢伙偶爾會出來折磨折磨她,嗜睡成了家常菜便飯了。
寢宮裡,到處都是她喜歡的幔帳,沒有牆壁,只有層層幔帳間隔著,亦是不留任何婢女,只留了一盞油燈,照地一室昏暗暗,主臥裡紗帳內,床榻上的人影隱隱可見。
門咿呀一聲,輕輕地被推開了,風一下子便湧了進去,深秋的深夜,北風已經開始肆虐了,吹起了一室幔帳。
關門聲落,腳步聲便清晰了,彷彿是故意踩重一般,一步一步朝主臥而去。
榻上的人兒微微蹙了蹙眉頭,翻了個身,雙眸依舊閉著,懶得睜開。
這個時候敢如此放肆到她屋內來的,除了那傢伙,還會有誰?
想必這時候母后是同影在商量什麼要事了。
隱隱一聲嘆息,唇畔勾起了自嘲的笑,她這個尊上當得著實窩囊啊,連喜歡個人,都要如此偷偷摸摸的,真真無趣。
腳步聲止,人就站在她榻旁,她無意裝睡,就是懶得動,懶得說話。
“累了?”他低聲問到,挨著床沿坐了下去,今夜本不來的,卻是因那個夢,擾得他心緒不寧。
被蝶依引出的夢,是內心最真實的嚮往,和最真實的恐懼。
那個美夢被他硬生生打破了,看不到隨之後來的噩夢,他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