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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來無事的耿寧兒本想著過來找鈕祜祿君柔閒聊,順便親近親近對方,好使她能夠更加清楚瞭解她的為人,為日後與她相處作參考。現下她這麼一問,耿寧兒反而不好說只是閒來無事找她拉家常的。
“寧兒?”
腦子一轉,耿寧兒就想到一個好的說辭,趕緊開了口:“這嫡福晉的壽辰眼看就要到了,我正愁著該送些什麼禮兒才好?這左思右想,想破了腦袋我也沒想出一個合適的;就想著來與你合計合計。”
“這事兒呀,你也不用這般小心翼翼的,福晉為人謙和有禮,我想她不會在意東西的貴重的,盡了心意就好。”
“聽你這麼一說,我這心裡就踏實多了,畢竟寧兒剛入府不久,有許多事情還望君柔幫襯著才好啊!畢竟這貝勒府裡,就你與我年紀相仿,能說的上話。”耿寧兒輕輕握住了鈕祜祿君柔的小手,臉上自是一派真誠的模樣。
鈕祜祿君柔反握住耿寧兒的手,圓圓大大的眼睛裡充滿著真摯的情誼,“寧兒,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倆年紀相仿,如今又以彼此的閨名相稱,這份情誼在這裡呢!你放心,有什麼事兒,儘管來與我商量就是了,能幫的我自然是要幫的,只是你看我的環境也知道,不過也是個受盡白眼兒的人,只怕哪日我還要仰靠寧兒你呢!”
“嗯,以後君柔與我,自是要相互扶持的。”
“那是自然的。”
東拉西扯之後,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耿寧兒算了算時辰,“哎呀,都戌時,竟拉著你陪我聊了這麼許久呢。”
“咳,又沒什麼事兒,我這絳雪軒,平日裡也沒什麼人出入,還盼著寧兒常來坐坐,好與我作伴解悶子才好呀。”
耿寧兒起身笑盈盈的看著鈕祜祿君柔,“你呀,且把心放寬了,往後啊,我可是會常來你這兒串門子的,到時候可別嫌我擾你了才好。”
“討打不成?”鈕祜祿君柔笑罵嗔道。
“好了,好了,不與你打趣了,我回去了。”
“嗯,好。”
從絳雪軒回到玉瓊居,耿寧兒就窩進了空間之中,泡著心愛的靈泉,仔細回想著之前的事情。總覺得背對著自己的那個背影,好生的熟悉,一時之間竟也想不起是在哪兒見過。既是想不起來,耿寧兒決定放下這個問題,直接跳入下一個問題去。
今日與鈕祜祿君柔的相處,讓耿寧兒大抵了解了些她的為人。也讓耿寧兒更加堅信了與她為伍的心,因為鈕祜祿君柔很聰明,很善於利用自己的優勢。
當然這些並不是耿寧兒最為看重的地方,她最為看重的就是她其實是一個十分爭強好勝之人。雖然表面上純真無害,很容易讓人不設防,但是骨子裡的傲氣卻決不允許自己低人一等。這點從今日,她特地拿出了皇上恩賜的茶葉就可看出。
有她這好勝的一面,她耿寧兒只需跟在後方即可,剩下就看她如何一步一步的扳倒前方的大石即可。她只想查出暗害自己的兇手,為自己所經歷的一切委屈報復而已。沒必要事事身先士卒,只需好好的過著她這一世,置身於事外,且看她們怎麼鬥個你死我活,豈不是更好?
靈泉之中,耿寧兒臉上的冷笑,著實讓人不寒而慄啊!
康熙四十七年,五月二十九日,這日便是嫡福晉烏喇那拉氏的二十五歲壽辰。
整個雍親貝勒府到處張燈結綵,好不熱鬧啊!還請來了戲班子,為嫡福晉賀壽。一大早,耿寧兒就從院裡挖出了之前泡的玫瑰酒,打算以此當做賀壽之禮送於嫡福晉烏喇那拉氏。
剛一踏入烏喇那拉氏的涵碧閣,就看到眾人手中的禮物,雖說不上都是稀世珍寶,卻也各個都是價值連城之物,這下耿寧兒不免有些汗顏了。正想著將自己帶來的玫瑰酒藏起來,不想卻被眼尖的李氏給看見了。
“呦,耿妹妹,這手裡拿的可是上等的陳釀呀?”
耿寧兒大囧,說是陳釀也不錯,這玫瑰酒的原料也是貝勒府中的陳釀,只是看著大家的物件,如今她怎麼拿得出手,本想藏起來,再將手上家傳的鐲子當做壽禮的。
可這李氏一喊,大家的目光全都聚集到了她所抱著的潭子了。這下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妾身,給福晉賀壽了,祝福晉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這是妾身自制的玫瑰酒,還望福晉不要嫌棄才好。”
眾人聽完先是一愣,隨之而來的就是竊笑聲。此刻耿寧兒的臉,都紅的猶如一個熟透了的蕃茄。蹙起黛眉,瞄向軟榻之上的烏喇那拉氏,榻上的她並沒有嘲笑之意,一臉的和善,“妹妹有心了,親手釀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