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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別怕!有咱家這個總管太監呢,你們儘管動手。咱家到要瞧瞧,教訓了你這麼個不懂規矩,以上犯下的東西,難不成麗妃娘娘,還會治咱家的罪?給咱家狠狠的打,打到她知曉什麼是規矩為止。”
“喳。”
正殿內,聽著殿外傳來的呼喝聲與哀嚎聲,被圈在胤禛懷裡的耿寧兒仰面看向緊緊擁著自己的男人,頗為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皇上還是過去瞧瞧吧。”
“你要趕朕走?”
“臣妾不敢,也並無此意。只是再這樣下去,宮裡頭不知曉又要傳出什麼難聽的言語了。好端端的成了人家茶餘飯後的談資也就罷了,臣妾可以裝作聽不到,看不到。但總是被人當成阻撓稚子與阿瑪親近的惡人,臣妾也是冤的很。”
聽出了耿寧兒話裡話外的委屈與無奈,再聯想到她為何執意要為自己選秀的事實,胤禛心中的柔軟彷彿一下子被什麼給揪住了一般,愧疚之情頓時襲上了心頭。抬手輕柔的摸了摸耿寧兒的頭,胤禛垂首在她的耳邊輕聲的呢喃道:“到是朕給你增添煩擾了。罷了,選秀之事便依你吧,只是今日就莫要再趕朕走了。”
“呵,臣妾何時趕過您?”
收緊了雙臂,此時胤禛的表情變得不再是陰沉冷厲,唇角處甚至還悄悄的翹了起來。
“還敢說?朕都不知道被你趕走過多少回了。”
“呵,皇上說笑了,臣妾的膽子向來小的很。”
伸手捏了捏耿寧兒圓潤的俏鼻,胤禛垂首便欺上那嬌嫩的粉唇。
於是乎,選秀的風波就在秋羽悲慘的哀嚎聲中塵埃落定了。當然,對於秋羽被蘇培盛教規矩一事,年芷瑩自是不甘心的,但也只能限於不甘心,誰讓蘇培盛是雍正身邊最親近的人,更何況針對秋羽以下犯上,雍正還特意傳來話斥責她,令好生調/教宮人,若是再有下次,就絕不是被蘇培盛教訓規矩這麼簡單了。
對於雍正的偏心,年芷瑩也只能敢怒不敢言,但滿腹的怨恨之情卻自動歸結到了耿寧兒的身上。一復一日,年復一年的積累,直至她與耿寧兒勢成水火,誓言毀了她所擁用的一切為止。不過這也是後話了,就眼下來說,她還是無法撼動耿寧兒的地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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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雍正首肯了選秀一事之後,耿寧兒便忙的風風火火的,這讓一旁閒著只能旁觀的皇后著實的不好受。身為後宮之主,卻讓人壓制的不能動彈,烏拉那拉蓮慧覺得自己窩囊投了,這火氣嘛也就越來越旺了。無處可宣洩怒火的她,只得將自己的怒火發洩在了曾經與耿寧兒較好的懋嬪宋雪萍的身上。
就好比現下,皇后正慵懶的坐在軟榻上喝著紫菁端來的紅棗桂圓茶,斜睇了一眼跪在下首的宋雪萍,冷笑道:“本宮叫你抄錄的《菩提心經》可抄好了?”
“回稟娘娘,還未抄寫好,還請娘娘在寬限一日,嬪妾明日一早便送過來。”跪在下首,宋雪萍懇求道。
“是?還差多少?”
“回娘娘的話,還差三遍,嬪妾就抄完五十遍的《菩提心經》了。”
“懋嬪啊,你也別怪本宮不通情理,只是這五十遍《菩提心經》是本宮要拿到雨花閣去為皇上誦經祈福用的,明日一早便要過去了。你遲遲不交上來,可是耽誤了本宮為皇上祈福的大事。罷了,將你抄錄的《菩提心經》都呈上來吧,好歹本宮自己也有抄錄一些。呈上來後,你便自行到雨花閣去為皇上誦讀經文吧,差了多少,就跪在那誦讀幾個時辰。你可知曉了?”
聽完皇后的話,宋雪萍的臉一下子就煞白了起來,咬了咬下唇,她忍著落淚的衝動,小聲的應承道:“是,嬪妾謝皇后娘娘恩典。”
“瞧你那副模樣,難不成本宮讓你去給皇上誦經還是委屈了你不成?”垂瞼,烏拉那拉蓮慧厲聲呵斥道。
“嬪妾不敢。”
“哼,那還不快去。”皇后冷哼一聲道。
“是,嬪妾遵命。”
領了皇后的命令,宋雪萍恭敬的呈遞了自己已經抄錄好的《菩提心經》,爾後顫顫巍巍的自地上爬了起來,恭敬的退出了景陽宮。出了景陽宮,望向有些灰濛濛的天空,宋雪萍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攥緊了拳頭,掌心傳來的刺痛感提醒著她此刻遭遇到的所有屈辱與汙衊。
‘等到有朝一日,等到有朝一日,我一定要你們都給我還回來,一定要你們付出更慘痛的代價!’如是想著,宋雪萍一步一步的走向了雨花閣。
知曉了宋雪萍被皇后責罰,耿寧兒便猜到了其中的緣由。暗暗的嘆了口氣,知曉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