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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氣煞我也!明明知曉,這是本宮為她設的一個局,就是盼著她在萬歲爺面前出醜。你卻幫她當說客,結果不但各阿哥家的都上了場,還讓她在萬歲爺面前露了臉,出了風頭,我真是不知曉你是怎麼想的!”
“額、額娘,她用濟南府之事威脅妾身,若是妾身不出面,她就要將人證物證統統交給九爺,妾身實在不敢冒這個風險啊。若是讓九爺知曉上次之事,是妾身所為,九爺他一定不會放過妾身的。”董鄂氏跪在宜妃的腳邊,仰著頭,痛哭道。
“你!真是爛泥扶不上牆!走走走,本宮不想再見到你,快給我滾!”
瞧著眼下已是怒氣沖天的宜妃,董鄂黎萱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一面摸著臉上的淚,一面匆匆忙的告了退。待到董鄂氏退出了堂屋,宜妃這氣是更甚了,一副恨不得將耿寧兒生吞活剝的模樣。
“耿氏,耿氏,本宮就不信了,本宮還收拾不了你一個小小的侍妾!”
作者有話要說:卡文卡文,卡的超級死的,
哎~~~~~~~~~~~~~~~~~~~
第96章 南巡第三站………杭州(二)
經過一日的奔波;浩浩蕩蕩的南巡隊伍終於抵達了南巡的第三站………杭州。隨即大部隊便進駐了位於西湖孤山的行宮;耿寧兒也隨著胤禛來到了方溪院。待一切都安置妥當了;耿寧兒才得著空觀察起自己所在的院子。
方溪院;坐落於孤山行宮的東面;院子不大;卻也甚是別緻。走到樹蔭下;耿寧兒坐在石凳上,一手支在石桌上拖著腮,一手拿著方才自胤禛那裡傳來的信。看著看著,這眼睛就朦朧了;她是想她的鈺兒了。出來已是近兩月有餘了,亦是有兩月未曾見過她的女兒了;每每只是從這些個隻言片語中想象著鈺兒那憨態可掬的模樣;這叫她這個做額孃的如何不想?
越想,耿寧兒這眼睛就越是酸澀,這情緒嘛也是越發的低落。眼淚就在眼眶裡溜溜的打著轉兒,吸了吸鼻子,反反覆覆的將手裡的信看了好幾遍,這才準備將信件給收起來。驀地,信上出現了一片陰影的瞬間,手裡的信就被人給抽走了。耿寧兒猛然抬首之際,眼裡的淚珠兒恰好滑落了下來。
瞧著耿寧兒那雙微微泛紅的狹長雙眸,以及那因著仰首而滑落的淚珠兒,猛然間,胤禛覺得自己的心彷彿被人給狠狠揪住了一般,揪心之痛緩緩的襲來。抬手輕輕的拭了她臉上的淚珠,胤禛微蹙眉頭,輕柔的道:“何事,竟惹的你落了淚?”
吸了吸鼻子,耿寧兒扥下斜襟的絹子,擦了擦臉上的眼淚,微蹙黛眉道:“無事,不過是看了信,憶起鈺兒來了。”
“原是如此,想來出來的時日也不短了,一說到鈺兒,我倒也惦念起來了。”胤禛將手裡的信放到了桌上,坐到了耿寧兒身旁的石凳上,拍了拍她的肩道。
“是啊,出來之時還是初夏,眼下都是立了秋了,也不知道鈺兒在府裡如何啊。”
“府裡這麼多人,你無須憂心。”
聽了胤禛的話,耿寧兒撇了撇嘴,心下不禁吐槽道:“就是因著府里人多,她才更不放心好不好?”不過轉念一想,眼下她人在外面,就是在擔心也是於事無補的。總之,將墨玉留在了府裡,走前又‘叮囑’宋雪萍,若是有個任何的風吹草動就立馬告知自己。眼下,她還未得到任何關於鈺兒有任何不妥的訊息,且著,自雲惜那裡她也得知了些,府裡現下的狀態。
自打她跟著老四出來南巡後,府裡發展成了一山容不得二虎的態勢。嫡福晉烏喇那拉氏與側福晉李氏那是三天一小鬥,五天一大斗的,就是為了爭奪耿寧兒不在時,這王府內的主導權。烏拉那拉蓮慧以嫡福晉之位份壓著有一子傍身的側福晉李淑翠,可李淑翠又豈會這麼輕易就放棄機會?於是乎,她常常以三阿哥應多加親近媽媽為由頭到德妃的永壽宮坐坐。而這德妃到也覺得受用,這心也就難免會偏幫著些李氏。
所以,這嫡福晉與側福晉之間的爭鬥也就越演越烈了,自然也就沒人得著空去想著人在外面的耿寧兒了,連帶著紅鈺也就無人惦記了。再有墨玉與宋雪萍的照拂,紅鈺自然也就不會有何勞什子的事情發生了。想到此,耿寧兒心下不禁暗暗的舒了一口氣,也虧得德妃沒事在李淑翠與烏拉那拉蓮慧之間瞎攪和,這才使得二人沒那個閒工夫搭理一個奶娃娃。
而就在耿寧兒陷入自己的無盡思緒之時,坐在她身旁的胤禛,將她暗地裡的舒氣理解成了憂心的嘆氣,這濃黑的劍眉就要糾結於一處了。他想要分散她眼前的注意力,便低柔的道:“既是到了西湖,可願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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