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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哥,妾身還需多多向側福晉您討教才是。”
鈕祜祿君柔一襲話真真是字字珠璣啊,既打了李淑翠的臉,告知她自己膝下同樣有個阿哥,不過是你的位份高一點罷了,又給堂屋裡的女人們一個資訊,如今她膝下也有個阿哥,是整個王府裡在世的第二個阿哥,別以為如今的她還是以往那個需要攀附於人的她,她可是有著比誰都可靠的兒子在呢。
聽著李淑翠與鈕祜祿君柔你一言我一語的,烏拉那拉蓮慧有些不悅的微蹙了下眉。她準備好的‘大菜’還未上桌呢,豈能讓他人搶佔了先機?這不就著方才李氏與鈕祜祿氏二人的話茬兒,輕咳了下,蓮慧說道:“李妹妹、鈕祜祿妹妹都是為王爺綿延子嗣的功臣,王爺與我心裡都深感欣慰。啊,竟說這些了,怎的竟把年妹妹給忘了?年妹妹莫要吃味兒才是,妹妹雖只為王爺添了個小格格,也仍是府裡的功臣,況且,妹妹你一向是最討王爺歡心的,想必這阿哥也就是早晚的事兒罷了。”
年芷瑩輕佻了下柳眉,臉上卻並未表露出任何的表情,只是淡淡的回應道:“福晉多慮了,妾身並未多想。”
瞧著她那副萬年不變的寡淡表情,坐在年芷瑩對面的李淑翠,這心下的氣兒就不打一處來。明明比她晚入府那麼多年,明明一副木頭樣,卻因著她那顯赫的家世背景,被康熙爺指給王爺做側福晉,還做了將她踩在腳底下的第一側福晉,想到此,李淑翠的心火是燒的愈來愈旺了。
“哼,不過是因著與去了的那個有幾分相似,還真把自個兒當成王爺的心尖尖兒了,也不好生照照鏡子!”
饒是這年芷瑩平日裡看起來是如何的清高,不願與眼前這些個凡夫俗子一般見識,可眼下,面對這般明目張膽的藐視,她也是斷斷忍不得的,“李側福晉有話不妨直說,何必在這兒故意兜圈子呢,難不成是怕有些個不能說的話,好巧不巧的傳到王爺的耳朵裡?”
知曉自己觸碰了不該觸碰的禁忌話題,李淑翠咬了咬呀,連忙噤了聲,不敢在多言半句。
老實說,自打耿寧兒南巡時墜崖失蹤後,已是過了五年的光景了。她與玉瓊居的存在,就好似是整個雍親王府裡的一個禁忌一般,整個王府上下,是無人敢說,無人敢提及的。可即便如此,她的影響力在這偌大的雍親王府裡卻是沒有半點的消減跡象,這一點從老四一年之中有近半數的時間都獨居於玉瓊居內就不難看出。
也正因著如此,所以康熙五十年才入府的年芷瑩,對玉瓊居的人與事,私底下也是十分好奇的。她也曾在私底下詢問過下人,但下人一聽是這個話茬兒,不是一溜煙的跑了,便是支支吾吾的不肯直說。於是,這就使得她愈加的好奇,也愈加的疑惑,不過,在人前她是從未表現出自己對此的好奇罷了。
斂下眉,蓮慧調整好了自己的面部表情,掛上了以往那般端莊大氣的表情,“好了好了,瞧瞧你們,這般你一言我一語的,成何體統?”
“妾身,知罪。”年芷瑩冷冷的道。
李淑翠狠狠的剜了幾眼年芷瑩後,這才憤憤的道:“妾身,不敢。”
“嗯,今個兒就是想著與各位妹妹商討下有關德妃娘娘壽辰的賀禮,你們都有何想法,但說無妨。”
“給德妃娘娘打個金佛,寓意甚好。”李淑翠最先將自己心裡的想法給說了出來。
年芷瑩一聽,精緻的小臉上揚起一絲冷笑,“金佛?宮裡面何愁沒有這般俗物,呵……”
“年芷瑩,你這是什麼意思?”
剛剛才止住一波‘明爭暗鬥’,這還沒一刻的功夫,眼看著這又是要死灰復燃的節奏啊,烏拉那拉蓮慧表示不淡定了。她只是想將德妃壽辰這盤‘大菜’端出來,爾後好集思廣益罷了,怎知下面的這一群真真是沒一個讓人省心的。鬱悶至極的蓮慧,沉聲訴道:“叫你們來是商討大事兒的,不是叫你們來我眼皮子底下鬥嘴的!”
“妾身,知罪。”下首一眾女人齊齊的起了身,向著蓮慧屈身行起了禮。
蓮慧見狀,當下便惱了,沉下臉,厲聲道:“行了行了,你們都下去吧,看著你們一個個的我這腦瓜仁兒就疼,都先下去吧。”
“妾身告退。”
就在雍親王府裡的女人們還在做著永無休止的爭鬥之時,她們從未想到,也都覺得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卻在悄然間發生了。
現下,耿寧兒已經回到了她們的眼皮底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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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寧兒帶著影月與晝兒沿著去耿府的路走了許久,才在夕陽西下前來到了耿府的門前。瞧著那既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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