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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夜擇衣漫不經心攪咖啡的動作手一頓,“你們倆……我先出去了……”
弄潮一下子抓住了他的手。
秋夜擇衣的神色才漸漸好轉起來,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笑了笑才離開。
“走吧,他們兩個人是許久不見的朋友,有些事情想要單獨解決。”秋夜擇衣對這位妻子淡淡的說。
“嗯……”剛才兩個人親密的舉動,讓這位妻子安心了,點點頭,一步三回頭的離開。
“這位太太,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是這樣的,我看你臉色不大好,是不是生病了?”弄潮淡淡問。
男人原本想要問“我們之前認識嗎?我們關係很熟嗎?”到嘴的話突然一轉,“我就是最近頭有些疼的厲害,去醫院做了檢查,醫生也查不出什麼毛病來……”
弄潮看一眼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黃色資訊,“正好我是個腦科大夫,我可以給你做個檢查……”
男人有些意外,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點頭!
秋夜擇衣出去之後立即給金毛打電話,“夏聞候在捷克,你們怎麼沒有向我彙報一聲?”
“老大……我們之前向你彙報了,你說不用管他了……”金毛有些無辜的說。
秋夜擇衣沉著臉沒說話,掛掉電話看著身邊的女人,這個——自己特意為夏聞侯安排的妻子,確切的說是特意給夏聞侯‘意識’中安排的妻子。
長相併不出眾,卻透著溫婉的氣質,仔細一看雖然不漂亮卻還是很耐看,此時緊張的抱著孩子,彷彿在安慰什麼。
秋夜擇衣的目光看向女人手中的孩子,長得蠻可愛的,但是和自己兒子相比,自然是不及的。
在秋夜擇衣的心中,所以的孩子都不及自己家的鐵蛋可愛萬一。
但女人得知弄潮是一位醫生後就鬆了一口氣,之前對弄潮的戒備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對自己丈夫病情的忐忑緊張。
秋夜擇衣坐在沙發上,看著弄潮給夏聞侯施針,心裡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夏聞侯端正坐著,鼻息之間是女人獨有的香氣,縈繞揮之不去,帶著熟悉卻又那麼陌生的感覺,讓他想要抓住什麼,卻覺得什麼都抓不住。
時針三小時,弄潮沒有一分鐘停歇,一旁的女人心裡更是不安了。
“你們出去一下……”弄潮淡淡的說。
秋夜擇衣早就注意到弄潮的遲遲沒有下針,依照對弄潮的瞭解,她自然是有自己的一番盤算。
“嗯,我去看看孩子。”秋夜擇衣從善如流的回答,起身對女子淡淡一笑,“走吧,我帶你去吃晚餐。”
女子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同意了……
夏聞侯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並露出了笑容,等兩個人離開後他,他的目光終於可以肆意的落在弄潮身上,“太太……我能好嗎?”
弄潮拿著針淡淡的說,“會的……”
這句話雖然很淡,仔細聽卻能聽出喟嘆,夏聞侯聽見頭頂上方傳來弄潮的聲音,“這一針下去有點疼,你挺住……”
“嗯。”
這一針下去果然疼,夏聞侯的腦袋突然有一種脹痛到即將要爆炸的感覺,鼻子一熱,流出一股熱流出來。
“挺住。”弄潮說這句話的時候,夏聞侯已經開始耳鳴。
很多記憶在頭痛欲裂的情況下紛至沓來,那個叫長孫玉華的男人,那個叫夏聞侯的男人,共同與一個叫弄潮女人的故事。
人的打擾承受力往往超出了人們的想象,在這短短的幾秒鐘,眼前這個男人就彷彿歷經了滄海桑田那樣。
他的雙眼猛然暴睜,眼裡充滿了血絲,一把拽住弄潮的手腕,力道之大似乎要捏斷了似的。
弄潮平靜至極的看著他,透過他的雙眼似乎在看另一個人,“玉華,我一輩子,我們註定錯過……”
隨著她的話落,弄潮的另一隻手下針。
“不……”夏聞侯的強撐著逐漸渙散的記憶,宛如野獸那般低吼一聲,“不要離開我……”
手腕要被他捏斷了,弄潮面色不改的看著他強撐著不為所動,眉梢帶著悲憫:都過去了。
最終,夏聞侯再也承受不住,千金重的雙眼垂下,口中輕如蚊蟻,“不要……不……”
許久,夏聞侯一動不動的坐著,他宛如雕塑,手依捏著弄潮的手,力量之大弄潮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的手指一根根搬開。
手腕清晰可見五指痕跡,弄潮渾然不在意,取下夏聞侯頭上的針,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