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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哪裡?”徐黛珠這才感覺到馬車停了下來。
“奴婢明珠……”女子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外面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然後馬車的門被人從外面開啟。
趙臻漱洗完畢,換了一件玉色纏枝柳暗紋的綢緞直裰,繫了一根黑色的絲絛,上面掛著玉佩和香囊。
原本就十分出眾的的外貌,特意打扮的就顯得越發的光彩奪目。
趙臻朝著徐黛珠一笑,無限的溫情。
徐黛珠差一點就捂住了胸口,趙臻這小子……,這樣玉質少年的模樣,又那樣笑的溫柔含情,當然叫人難以抵擋。
徐黛珠甚至覺得她的眼睛裡只有趙臻了,根本都看不到後面的幾個人。
趙臻見了不免有些得意,想著不枉費他特意準備了下。
誰知道剛才露出痴迷神色的徐黛珠臉色一沉,忽然說道,“你受傷了不說躺在床在養傷,竟然還有心思打扮?是不是洗澡了?沾到水之後傷口惡化了怎麼辦?”
趙臻臉色頓時就黑了。
“哈哈哈。”趙臻身後傳來一個爽朗的笑聲,然後徐黛珠就看到一個穿著湖綠色杭州直裰的年輕男子,他身材高瘦,容貌出眾,風度翩然,即使是站在出眾趙臻的身旁也絲毫沒有被比下去。“徐姑娘,多年未見,你還是老樣子呀。”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白少卿。
第50章 第50章
五年前白少卿就是個風度翩然少年; 舉手投之間皆是灑脫,而如今經過時間的沉澱,白少卿更加的出眾了; 既帶著少年的真誠; 又兼具成年男子的沉穩和睿智,就如同陳釀的美酒; 還沒有喝就已經醉了。
徐黛珠不免多看了兩眼 ,心裡想著; 白少卿可真是少見的人; 既深謀遠慮有著常人難以想象的睿智; 幫著趙臻運籌帷幄,又能言善道,處事圓滑; 恐怕前後百年也難出他這樣一個人物……,更重要的是這個人的容貌還十分的出眾。
她想起別人都說想要給白嘉言說媒的人已經從晉城的大門口排到了太子府,但是如果是白少卿的話估計要排到京城去了吧?
趙臻見徐黛珠盯著白少卿不放,心中不悅; 不自覺地擋在了徐黛珠和白少卿中間,問道,“餓不餓?”
徐黛珠回過神來; 說道,“餓,但是我想看看你的傷。”
趙臻知道徐黛珠生氣自己不愛護身體,擔心自己; 剛才那點不快馬上就煙消雲散了,說道,“我洗漱的已經小心避開傷口了,沒沾上水,還重新上了一遍你給的傷藥。”
徐黛珠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下來,說道,“你快去躺著休息。”
趙臻說道,“我還沒吃飯……,吃完就去歇著。”其實現在一堆事兒,趙臻只要還能爬的起來,就要去處理,哪裡有空歇著?但是他喜歡徐黛珠這樣擔心他,很是聽話的說道。
白少卿在一旁聽著兩個人對話,目光沉凝,有種說不來的暗沉來。
五年前他就感覺到太子趙臻對徐黛珠的執著了……,當知道晉城親王府起了大火,幾乎是不顧自己的安危就要衝過來找徐黛珠,要不是他當時把人給打暈了,還不知道要發生什麼。
趙臻是太子,是以後的帝王,他不應該過於關注男女情愛,更不應該被這種感情牽著鼻子走,失去了鎮定。
白少卿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來。
午飯擺在了前院的思先庭裡,菜也不多,八菜一湯,四樣葷菜,四樣素菜,還有個茶樹菇老母雞湯。
對趙臻來當真十分節儉了,要知道他以前在宮裡隨便用個午善都要八八六十四道菜,這區區八樣菜還當真是少。
不過趙臻跟著徐黛珠過了一陣子苦日子,知道糧食得來不易,後來自己也一向提倡節儉,這幾年艱苦樸素,如今太子府裡,這已經是最好的飯菜了。
晉地這幾年已經大變樣了,趙臻先是免了三年的稅賦,鼓勵耕種,又分了很多荒田給流民。
這幾年來不說豐衣足食,但已經沒有餓死的人了。
就是這樣,晉地的漢人也都十分的知足,覺得不受夏軍的欺壓,能堂堂正正的蓄髮,還不用整天膽戰心驚的擔心自己的女兒被抓走……,不用做個比夏人低一等的賤民,還有什麼可奢求的?
很多時候普通的老百姓就是這一點可憐的要求,不過吃飽穿暖,日子有些盼頭而已。
趙臻的聲望是一天比一天高,每年都有許多流民想盡辦法從各地逃入晉地,可以說,現如今晉地已經成了所有漢人所向往的地方。
夏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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