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慣去麻煩別人,但是想起小白是有功夫傍身的,又加上現在這樣的天氣也確實是難走,她堅持自己走反而會耽誤了事情,就跳上了小白的背。
小白揹著徐黛珠像是揹著自己的孩子,毫不影響,走的又快又穩當。
“小白,我沉不沉?”徐黛珠把頭枕在小白的肩膀上,忍不住問道。
小白老實的搖頭,說道,“不沉,像小花一樣。”說道這裡又露出幾分難過的神色來。
徐黛珠想起那隻被毒死的蘆花母雞也是難過,說道,“我們再養幾隻母雞好了。”
小白卻搖頭說道,“小花是小花,黛珠是黛珠。”
小白是說小花是獨立存在的,不是誰都可以替代的,就好像是她,黛珠就是黛珠,不是別人,小白的心真是純善的可愛,他雖然有些不解世事,但卻是重情重義,這麼的討人喜歡,這不禁讓她開始好奇小白沒有摔傻之前的是什麼性格?
屋內擺設簡陋,木板搭起來的床,床上的被子是用棉布拼接的布料,旁邊長几上擺著的喝水杯子和裝水的陶罐子,雖然沒有缺口,但都掉了釉色,看起來十分的老舊。
白少卿跪在地上,哭的像是一個孩子,“家父說我白家受恩於始祖,斷不會為了苟且偷生斷送百年名節,誓死也會追隨陛下”白少卿說的鐵骨錚錚,又悲愴莫名,就是坐在對面的趙臻也忍不住動容,眼眶微紅。
這是白少卿心中最痛的往事,就如同長在心口刺,每次夜深人靜的時候就會潰爛作痛,難受的一夜一夜睡不著覺,但是他從來沒有在外人面前示弱過,白天的時候依然灑脫如往昔一般。
他的自尊不允許他露出脆弱的一面,但是在趙臻面前,他卻可以肆無忌憚的痛哭一次,因為他知道眼前的這個少年會明白他的心痛。
他和他一般同樣失去了親人和家園。
趙臻聲音微微沙啞,說道,“當初父皇帶著我微服私訪,到了白伯伯的府上,還是白大哥你帶我去玩,不過一年前的事情……卻已經是如同前塵往事一般。”
白少卿當初見到趙臻的時候只覺得是一個孩子,並沒有多想,當時他還過的十分的意氣風發,少年得志,前途光明,好像日子都是那麼的美好。
而當初的趙臻也是如此,父母愛若珍寶,幾個姐姐也是疼愛有加,雖然貴為太子,但是課業輕鬆,日子順遂,只管肆意的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好。
誰知道不過一年的時間,兩個人卻是在這樣的地方重逢。
趙臻親自把白少卿扶了起來,說道,“父皇說過白家是忠烈之後,果然是沒有看錯人,伯父不會白白的殉國,等以後復國,我定然會追封伯父,讓大趙的子民都知道我們漢人也有這等英烈。”
“多謝殿下。”這是白昀應得的,白少卿自然不會推辭。
兩個人說了一番話又覺得親近了不少,趙臻是覺得白少卿能這般千山萬水的尋他而來,可見對他忠心耿耿,更不要說他處理顧峰和康桂的事情的果決和機警,覺得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兩個人原本還是舊識,他正是需要人輔佐,自然是歡喜,而白少卿卻是比以前對趙臻多了幾分打心眼冒出的佩服,覺得趙臻不僅是正統更有一個王者應有的智謀。
“殿下你打算以後怎麼辦?”兩個人敘舊之後就開始談論以後的路。
趙臻沉吟了下說道,“當初父皇曾經說過蜀地的鎮國公最為可靠,也最有力量可以輔佐本太子……,但是本太子從舊宮逃出已經快三個月,白先生都拼死來尋,那邊卻是沒有一點訊息,我想著那邊肯定出了什麼變故了。”
白少卿已經不把趙臻當做孩子來看待了,但是看到他此番說話還是吃了一驚,想著當真是他們大趙復國有望了,能有這樣心思縝密,沉得住氣的太子。
“我曾經派人去過蜀地,但是一直沒有音訊,我和殿下的看法一致,不過現在夏朝皇帝的日子也不好過,南邊有江南的義軍,遼東有遼王,西北的蜀地還有鎮國公,呵呵,說夏朝風雨飄搖也不過為過。”白少卿拿了輿圖出來。
正在這會兒,外面傳來細碎的腳步聲,然後是徐黛珠稚嫩的嗓音,“趙玉,吃飯了。”
白少卿這才覺得有些餓了,笑著說道,“殿下,我竟然不知道已經到了吃午善的時候了。”說完就把輿圖收了起來。
雨已經停了,院子裡卻滿是泥濘,沒辦法吃飯,徐黛珠讓小白把飯桌放到了臥室,原本就不大的房間因為這張桌子顯得更為擁擠不堪。
晚飯是熱騰騰魚湯和煮熟的板栗。
魚肉鮮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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