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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他怎麼了?”
“不知……”
她話還沒說完,那個哭得鼻涕都流出來了的大老爺們兒又跑了回來,一盒快要捏爛了的胭脂塞給容繡,捂著嘴又小媳婦兒似的跑了。
“姐,你以後能離他遠點兒麼,這人……裝傻子久了好像真傻了啊。”
容繡乾笑一聲,揉了揉還疼著的肩膀,看了眼手中滿是汗珠的胭脂盒,嘴角一挑,臉就紅了。
花弈把胭脂放到桌上,看絳桃還沒起,蜷縮在床的最裡面,身上裹著被子,像個小蟲子。
他穿好了衣服,走到床邊坐下。
“小桃花……若是不想起就多躺一會兒吧,我讓人把東西送到屋裡來。”他知道絳桃已經醒了,只是不肯面對他罷了。
隨著他的每一個字,絳桃的身體都會微微顫抖,她不想聽到他的聲音,一個字都不想聽。
偏偏他的手伸了過來,幫她把凌亂的發攏了一攏,還低頭在她的額頭輕輕親了一下。
絳桃再也控制不住心裡的委屈,一下坐起身把他推開,吼道:“滾!”
花弈被他推得差點坐到地上去,他站起來,拿了件自己的外衫披到她身上,柔聲道:“先披著我的衣服吧,一會兒讓人再送一套衣服來。”
絳桃一把將他的衣服扔到地上,拽了被子把自己裹起來,道:“不稀罕!你滾!我不想看到你!”
他靜靜地站著,看著她,她的表情是從未有過的抗拒,昨日一夜,就讓他親手把她推下了懸崖。
但是小桃花,墜入萬丈深淵的豈止你一人?
☆、五十七章 花弈,你怎麼就能讓我這樣恨你呢
五十七章 花弈,你怎麼就能讓我這樣恨你呢
“你究竟氣我什麼?”
“我不是氣你,我是討厭你,非常討厭你,不想看到你也不想聽到你。”
“小桃花。”他長吸一口氣,道:“那個太子他不會來接你的,去年沒來,以後的每一年也不會來,你不要再等了。”
絳桃抬起臉,大大的眼睛瞪著他,難得流露出警告的神情,“你閉嘴,挑撥離間對我是不管用的,你以為佔了我的身子就能讓我放棄?我告訴你,不會的,我會等,他也會來。”
好多事情花弈並不想告訴她,他以為日子長了,感情就會有了,可是他輕視了她對感情的認真,就如同她曾經說過,遇見的人,她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花弈苦苦一笑,忽然覺得自己特別傻,為什麼要跟一個小姑娘這樣糾纏,他身為王子,有什麼樣的姑娘沒見過,怎麼就栽到她手上了?
她哪裡好?幼稚天真,除了會配點香簡直是一無是處,這樣的女子憑什麼會讓他喜歡?
他冷冷一笑,忽然轉身就走,臨出門,他側著頭道:“小桃花,你好自為之。”
屋裡一下只剩她一個人,安靜得讓人不習慣。
她起床,屋裡卻沒有能穿的衣服,瞥了眼滿地的破布和他的外衫,只好還是拾起來把自己裹上。
坐到梳妝檯前,銅鏡中的人眼皮紅腫頭髮凌亂,神情也略顯狼狽,就連嘴角還紅腫著。她苦笑,拿起梳子慢慢梳理自己的頭髮。
她學著適應這裡的環境,學著防備所有陌生的人,偏偏忘記最危險的人就在身邊。
或許她從未忘記,只是不肯相信。她以為花弈一定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她認定花弈對她不會有壞心思。
輕信。
此為夕河曾經教過她的,在宮裡最不該有的情緒,可是這樣大的錯誤,她還是犯下了。
代價是,她自己。
梳妝盒裡有金釵,每一根都可以讓她戳穿喉嚨。
但是她不會這樣做,輕生,昨夜有過一次,絕不會再有第二次,她要活得好好的,阿福不來接她,她就自己回去,最起碼她要當面親口問他:你曾經的承諾,都到哪兒去了。
坐了不多久,容繡就帶著新衣服進來了,還送來了飯菜,絳桃穿好衣服,道:“飯菜就撤下去吧,沒胃口。”
容繡看到她的神色不太多,心裡也正疑惑,怎麼經過昨天一夜,二人的關係倒是顯得更僵了?
“還是多少吃點吧,殿下忽然說下午就啟程回宮,車馬奔波到時怕您更沒胃口。”
絳桃看了看,還是沒有吃飯的心思。
下午果然就啟程了,花弈沒有出現在她的馬車中,似乎是自己騎了一匹馬,車裡只有容繡和納錦二人。
這樣的情景多麼熟悉,記得她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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