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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漆鹿國?”他的聲音很低,沉重得夾雜著呼吸聲。“你還覺得自己是漆鹿國的人?”
“現在不是,因為我是你們亶木國的王子妃。”
“原來你還記得。”他忽地走到她面前,撥出的氣息撲在她臉上,她因為緊張而加速的心跳聲似乎都聽得見。
猛然,他將絳桃整個扛了起來,一步步往裡屋走去。
絳桃從來沒有如此緊張過,嫁過來這麼久,他向來以君子之禮待她,半分逾矩也不曾有過,而此刻他渾身都散發著異樣的危險氣息,這種感覺讓她心慌,那種似乎知道又隔著一層紗的危險讓她感到害怕。
這是一個弱女子在一個成熟男人面前的害怕。
“你,你放我下來!”
“好啊。”已走到屋裡,他稍一用力將她扔到了床上,看她摔得生疼而皺起來的臉也再無憐惜之意。
“小桃花,既然你是我的王子妃,那麼我們就做點該做的事情吧。”
他的微笑在她的眼裡看著是那麼可怕,這不該是花弈,花弈雖然自大可是從來不會強迫她做不想做的事情。
然而當他的手碰到她衣服的那一瞬間,她忽然明白,眼前這人不僅僅是花弈,還是亶木國的王子,一個驕傲的存在。
她發著抖,儘可能地往後退,一直退到床的最裡面,她拽著衣服不撒手,用幾乎懇求的語氣說道:“花弈,你不能這樣對我,你不能碰我!”
“哦?你是我的妻子,為何我不能碰你?”
絳桃搖著頭,眼淚大顆大顆地掉,不知是因為恐懼還是什麼,腦袋裡一片空白,想不出任何理由來。
“你不能碰我,你不可以碰我!”
她的口裡來來回回就那兩句話,花弈單膝跪在床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像個小白兔一樣。
心裡的疼惜自然是有,卻被他強行壓了下去。
“小桃花,在這裡,在任何地方,沒有我不能做的事情!”
他猛一俯下身將她撈了過來,一手將她的衣服撕扯了開,布料被撕裂的聲音一下劃破空氣,碎裂的空氣碎片就扎到她的心上。
“花弈你……求求你放開我……我不可以……”
他的身體緊靠下來壓到她的身上,用嘴堵住她後面的話,她想要偏轉過臉去,他就狠狠地咬了一下,讓她吃疼地張開了嘴。
這一下,再沒任何能阻攔他的障礙,所有的攻擊由此展開。
總共也沒幾件的衣服一會兒就都成了破布散落在床下,她的身上再不剩幾塊布料,他卻還穿戴整齊,絳桃努力想要擋住自己的身體,她像個瘋子一樣打他踢他,儘可能地用盡力氣撕扯他的頭髮,這些卻全不被他當回事。
就任她打,就疼吧,小桃花,我不會讓你離開的,哪怕用天下來換,也無法將你從我身邊帶走。
他扯開腰間的帶子,猶豫了半秒鐘,仍舊是佔據了她的全部。
她倒吸一口氣,手也停了下來,一種從沒有過的疼痛把她撕裂成了兩半,甚至連哼都沒來及哼一聲,他帶來的疼就已經讓她無法忍受。
☆、五十六章 小桃花,墜入萬丈深淵的豈止你一人
五十六章 小桃花,墜入萬丈深淵的豈止你一人
而隨著他一下下的起伏,她口中的哀嚎讓她只能摳緊五指,試圖用指甲刺進手掌的痛來分散一些其他地方的疼。
可這些只是徒勞,兩者相比,如何能比。
他已經盡力控制不讓自己太過粗暴,但這對她而言沒有任何區別。
疼,眼睛裡全是血一樣的紅色,誰來救救她,求你住手求你停下……阿福,我或許等你太久了,可你為何還不來?
阿福……我還能不能回去……
他的汗順著臉頰滑下來,滴到了她的臉上,又和著她的眼淚,沾溼了一片床單。
這張沾了血水和淚水的床單,將她的身體生生從漆鹿國扯到了亶木國,讓她再不是漆鹿國的人。
縱然將來阿福來,她如何能以這亶木國的身體回到他身邊?
罷了……她閉上了眼睛。
察覺出一絲異樣,花弈猛然停住,拇指和食指撐住她的臉頰,將她的嘴撐了開,一口血水就順著她的嘴角流淌了出來。
花弈像個被激怒的野獸,猛地將一把碎布塞到了她的嘴裡。
咬舌自盡?讓你留下竟是要以命來換?
她的大眼睛裡這會子淨是淚水,然那股子恨意仍舊在眼底揮之不去,他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