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2/4 頁)
方法,不用擔心。”也聽不出他是不是生氣了。王墨思索著,“嗯”了一聲,乾脆利落道:“見面再說。掛了。”
話音剛落,王墨利落地切了電話。
季遠言聽著電話裡傳來的“嘟嘟”聲,他雙腿交疊,雙手交叉而握,擱在膝蓋上。不知沉默了多久,他才緩緩放下手機,探手端起桌上倒好的一小杯紅酒,遙遙凝視著窗外皎潔的月光。
王墨生氣倒是在他的意料之中。突然發覺自己的線還捏在他手裡,不生氣是不可能的。以他這麼執拗在輸贏上的性格,若是輸了一步都是不甘心的,可能要生好久的悶氣。
季遠言面容冷凝,月光如同一層薄薄的糖霜似的鋪灑在潔淨的地板上,他抬起手抿了口紅酒。真是苦澀,明明挑選的是不錯的紅酒,入口的味道卻是苦的。
墨這麼在意輸贏,殊不知,在第一眼見到的時候,他就已經贏了。因為,先愛上的往往才是輸家。玩這麼多心計和花樣,想要得到的東西卻是簡單得不能更簡單了。
最初只是想要而已。但若只是單純想要,早已不擇手段用盡一切方法來得到了。凝視著被丟在一旁的手機,他微微抿唇,舌尖舔去唇瓣上殘留的紅酒:“不要逼我做選擇,墨。”
他喃喃自語,頷首垂眸,手摩挲著手機螢幕,漆黑如夜般的眼眸裡還殘留著繾綣溫厚的柔軟神情。他早承認了自己的輸,所以早已對輸掉什麼都做好了覺悟。但只有王墨,他捨不得,也放不開。
他愛上一個人原來是這樣的,即便對方不愛他,他也要緊緊抓著,絕不放手。不願放手,不肯放手,也放不開手。既然如此,那就營造出天羅地網,一旦網住了獵物,就絕無再逃的餘地。
王墨丟開手機,悶悶地掀開被子蓋住。此時的他,確實正是如季遠言所想,十分生氣。他生氣的是一直以來是掌控著全域性的他,卻是反被人制住了。季遠言想的沒錯,一旦他的野望還存在,他就一定會被這個人抓在手裡。季遠言現在的籌碼比他多得多,不僅可以將他捧上雲端,同時也能讓他摔得慘不忍睹。
自己的野望被別人攥在手裡的感覺可不算好。不過,季遠言早清楚他的性子,是如今,試探什麼的也已經不必要了。他心中的傲氣不願讓他順從他人,不過當初為了成為魔王,他也是忍辱負重過的。暫時的順從是為了以後的野望,既然已經決定要爬到最高的位置,那麼季遠言的存在於他而言就是必要的。
在冷靜的思考過了之後,王墨決定明天就順著季遠言的說法去他公寓吧。想必他所謂的“安排好了”,應該會派齊文君來接他吧。
第二天,王墨就知道了季遠言所謂的方法。他冷冷一笑,將手裡的報紙猛地捏成一團。報上大幅的照片比昨天的還刺眼。
著名女星顏夕錦與寰球國際季氏企業總裁季遠言出雙入對的新聞就大喇喇地佔了一面版面,照片上女星的面容是富含侵略性的美豔,妝容也並不誇張,不過眉峰帶著些尖銳的氣勢,眼眸也是犀利的丹鳳眼,與小白花和小家碧玉類截然不同,她美麗得有如雍容華貴的牡丹,盛開得如火如荼,全然強烈的存在感。女人細細白嫩的手腕挽著季遠言,正側頭衝著季遠言微笑。
真的難以想象,美得這麼誇張以及鋒銳的女人,竟然在抬頭看著季遠言的時候,霎時就柔和了眼睛鋒利的線條,柔膩成一片春水,她眼眸中飽含的情意即便是在這報紙外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倒是季遠言,一如既往的冷峻漠然,面無表情,一雙眼睛直視前方。腳下的步伐一如既往的穩健有力,毫無遲疑。彷彿前方無論是什麼,他都會筆直地向前,毫無猶疑。他身上就像安著一個計算器,他的每一步每一個動作都彷彿經過了精準的計算,絕不會踏出錯誤或者多餘的一步。
季遠言弄出了這麼個大新聞,只是稍微放出的風聲,就使得本是守在他和梁昊公寓這邊的狗仔隊們都一鬨而散了。再等上一會兒,王墨在經過遮掩之後就順利地出了公寓門,坐上了齊文君的車。
在車後座上取下墨鏡的王墨深深吐了口氣,他抬手捏了捏鼻樑,視線掃了一眼前座的齊文君。他也沒開口,齊文君就已經沉默地啟動了車子。
見他這樣,王墨瞭然地譏諷一笑:“看來,你和季遠言還不是一般的熟。”
齊文君良久都沒有回答王墨的話,但視線在後視鏡裡掃到王墨滿不在乎的神情時,他還是忍不住輕聲回了一句:“不及王先生。”
王墨忍不住挑眉,有些詫異地看向前座的齊文君,他仍在穩穩地開著車,臉上一片平靜,鏡片下的黑眸神色晦暗不明。他平靜得像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