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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派出去找的人都莫名的失蹤,或者是被人殺了。他實在是想不明白到底是什麼人乾的,居然下這樣的狠手。而這些年她都是怎麼過來的,為什麼現在會變成這樣的。
趙沁回到屋子看到的就是鄭謙拿著一支玉簪在發呆。趙沁認得出那是蘭花玉簪,而云楚最是喜歡蘭花的。自從上次從悅來酒樓回來後,她找來了自己近身的丫頭一問才知道原來雲楚五年前是跟鄭謙在一起的,都已經是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了,但是最後鄭謙為了仕途選擇了五年前還是手握兵權的歐國公的孫女,現在的昭陽郡主。
她狠狠的握緊拳頭,雲楚啊雲楚,你就是我的剋星,為什麼我愛上的男人都只想著你。君宇是這樣,現在我的夫君也是這樣。你到底是有什麼好,為什麼他們都這樣的為你著迷。
“夫君,夜深露重,還是早點休息吧。”趙沁走過去,低聲的說道。
鄭謙看了看趙沁,掙扎了很久還是問了出來:“沁兒,你說雲楚這些年都是在你大哥家裡。對嗎?”
趙沁聽了後有點愣住了,但是她還是學會了鎮定。因為她知道自己不能吵,鄭謙最不喜歡的就是吵鬧不休的女子:“是的,五年前她懷著大肚子來到了我們村子裡。當天晚上就生下了一對龍鳳胎。這幾年她一直都在邊城,孩子大了一點,她就開始上山採藥,然後給附近的人治病。今年開春的時候自己就在邊城開了一家醫館,後來日子就越過越好。而且還有了一位兩情相悅的人。”
趙沁不是傻子,當然不敢說雲楚的壞話。鄭家的勢力遍佈大齊,現在知道了雲楚以前在哪裡。想要查雲楚的事情很容易。她才不會傻傻的為了斷了自己的後路。
“夫君,很喜歡阿楚嗎?”趙沁帶著不確定的語氣問,臉色有點羞澀,有點蒼白和無奈。
這些都全部落在了鄭謙的眼裡,鄭謙把趙沁擁進懷裡說:“你就不用想那麼多了,好好的帶著我的兒子。六個月後給我生一個大胖小子下來。以後你想要什麼都給你。”鄭謙看來,趙沁只是他用來傳宗接代的姨娘。從來沒有付出過任何真心,就算是昭陽郡主也沒有。他們只是夫妻,但是卻只能做到相敬如賓。在他自己認為,他喜歡的永遠只有雲楚。
十月二十,楚致遠一早就叫人來帶雲雅軒和*軒進宮了。
雲雅軒和*軒第一次進皇宮,小九子帶著人去見了剛剛下朝後的楚致遠後,雅雅就央求著小九子帶她和軒軒去逛逛皇宮,看看皇宮到底是怎麼樣的。
本該是小九子帶去的,但是到了準備出發的時候,小九子就有事情離開了。叫了身邊一個比較信任的太監帶著雲雅軒和*軒去逛。小九子叫的這個人叫小蘇子,跟在小九子身邊很多年了。但是對於雲雅軒和*軒的身份,他卻是不知道。還以為是哪家大臣家的孩子。
雲雅軒和*軒左看看右看看。
“很宏偉的建築,軒軒,你覺得這像不像當初阿孃教導我們的《阿房宮賦》,你再看看現在像不像裡面的情景。”雲雅軒說完後指了指在御花園裡踏雪尋梅的那些宮妃。都是穿得花枝招展的,美麗凍人的。
“六王畢,四海一。蜀山兀,阿房出。覆壓三百餘里,隔離天日。驪山北構而西折,直走咸陽。二川溶溶,流入宮牆。五步一樓,十步一閣;廊腰縵回,簷牙高啄;各抱地勢,鉤心鬥角。盤盤焉,囷囷焉,蜂房水渦,矗不知其幾千萬落。長橋臥波,未云何龍?複道行空,不霽何虹?高低冥迷,不知東西。歌臺暖響,春光融融;舞殿冷袖,風雨悽悽。一日之內,一宮之間,而氣候不齊。妃嬪媵嬙,王子皇孫,辭樓下殿,輦來於秦。朝歌夜弦,為秦宮人。明星熒熒,開妝鏡也;綠雲擾擾,梳曉鬟也;渭流漲膩,棄脂水也;煙斜霧橫,焚椒蘭也。雷霆乍驚,宮車過也;轆轆遠聽,杳不知其所之也。一肌一容,盡態極妍,縵立遠視,而望幸焉。有不見者,三十六年。燕趙之收藏,韓魏之經營,齊楚之精英,幾世幾年,剽其人,倚疊如山。一旦不能有,輸來其間。鼎鐺玉石,金塊珠礫,棄擲邐迤,秦人視之,亦不甚惜。嗟乎!一人之心,千萬人之心也。秦愛紛奢,人亦念其家。奈何取之盡錙銖,用之如泥沙?使負棟之柱,多於南畝之農夫;架樑之椽,多於機上之工女;釘頭磷磷,多於在庾之粟粒;瓦縫參差,多於周身之帛縷;直欄橫檻,多於九土之城郭;管絃嘔啞,多於市人之言語。使天下之人,不敢言而敢怒。獨夫之心,日益驕固。戍卒叫,函谷舉,楚人一炬,可憐焦土!嗚呼!滅六國者六國也,非秦也;族秦者秦也,非天下也。嗟乎!使六國各愛其人,則足以拒秦;使秦復愛六國之人,則遞三世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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