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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依你吧。”
喬木又道:“還有小姐做的堆紗花雖然是沒見過的花式,也怪好看的,我們送幾枝過去吧。”她說的是鄭薇閒著沒事,做的大雍朝還沒傳進來的鬱金香。
鄭薇心不在焉地點頭道:“你看著合適的話,都依你吧。”
主僕二人出門的時候,正碰上從正殿出來的王常在,她明明已經看見了鄭薇,卻故意把頭別過去,趾高氣昂地回了自己的屋。
喬木氣得臉色發白,“小姐,她這也太過分了吧!”
鄭薇輕聲笑道:“你理她做什麼?這種人在宮裡沒有一百也有八十,要是一個個地計較,你計較得過來嗎?”
喬木忿忿道:“可她當面就敢下您的臉子,也太氣人了!”
鄭薇瞟她一眼,眯眼看向頭頂上那輪開始下沉的橘紅色太陽,漫不經心道:“你還記得我們剛搬到侯府時,侯府撥過來的沉香嗎?”
喬木一驚,“沉香”這個名字在她們幽竹苑是個禁忌,鄭薇肯定不會無緣無故地說起她,但此時不是發問的好時機。而且鄭薇收回視線,目光沉了沉,看來也無意再講吓去。喬木忍不住好奇心,只好自己一邊走一邊回憶著當年的事。
喬木是鄭薇家買的小丫頭,鄭父死後便跟著鄭薇母女倆到了威遠侯府寄居。但她一進侯府就被侯府的嬤嬤以“調理教導”為由要了過去,要她跟著新進侯府的小丫頭們先一道重新學規矩,她對那段時間發生的事並不清楚。但她也知道,本來沉香伺候的是姜氏,後來沒過多久,沉香在老太君的壽筵上就被一個旁枝的公子要了過去。
正當青春年少的小叔子把手伸到了寡嫂的房裡,這話怎麼說都不會好聽。喬木也沒想明白,為什麼當時老太君會答應他們這個荒唐的要求,而姜氏也預設了。想來也不外乎是兩人之前就有了首尾,只在壽筵的時候被人找著機會過了明路。幸好此事知道的人不多,否則,姜氏的名聲肯定要壞了。而喬木再遲鈍,也不會到處去打聽這種汙耳朵的事。
喬木後來偶然一次聽說,那家娶的夫人是個悍婦,沉香被要過去之後也沒能過上人上人的好日子。再後來,那位旁枝的公子被放了外任,他們的訊息就更沒辦法打探到了。時間一長,侯府裡每天的事都很多,她也慢慢忘了此事。
因著疊翠閣離景辰宮著實遠,等鄭薇兩個走到時,太陽已經快完全沉了下去,大片的火燒雲在西邊連成一片,像是天上的火要燒到了地上來。
雲充容頭髮披散著迎出來,她素面朝天,釵環已卸,竟是要去梳洗的架勢。
鄭薇極為尷尬,對雲充容抱歉地道:“沒想到雲姐姐要去沐浴,我來得太不是時候了。”
雲充容忙握住她的手,笑得很熱情,“哪有,鄭妹妹肯來我這裡,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只是,你也知道,天太熱了,我想著妹妹沒有這麼快到,便讓人給備了水先擦洗一下,倒是我失禮了。妹妹這邊請坐吧。”
鄭薇忙擺了手道:“既然姐姐要沐浴,我就不多叼擾了。”她一邊說,一邊親自從喬木手上捧來匣子,“這是我閒著沒事時編的一點小玩意,上不得檯面,姐姐就拿著玩吧。”
雲充容嘴上說著:“怎麼好叫妹妹費心?”隨手開啟盒子,立刻就對匣子裡的東西愛不釋手起來:“哎呀,這宮絛和紗花都是以前沒見過的樣式,妹妹好巧的心思,是怎麼做的?”
宮絛是用金色絲線做成了約有一指長的胖頭金魚狀,魚鰭用的稍微淺一些的棕色粗線,魚頭上還點了兩粒黃豆大小的黑珍珠,顯得十分趣致可愛。前世的時候,她沉迷過一段時間的手工製品編制,這種金魚結的編法就是在那個時候學來的。
到了這裡之後,威遠侯府直接從刺繡教起,並沒有教過她們編織,鄭薇也就沒有機會把這東西“發明”出來了。這種樣式的金魚宮絛別說雲充容,就是鄭芍也沒機會看到,當然是在大雍朝獨一無二的新鮮玩意。
鄭薇笑道:“雲姐姐喜歡就行。我這裡還有一瓶自制的玉容膏,姐姐不嫌棄的話,也請收下吧。”
雲充容好奇地接過瓶子看了看,卻沒有開啟,問道:“玉容膏?這是什麼?怎麼用的?”
鄭薇取過瓶子,倒在手背上,將它用手指推開,笑道:“晚上淨了面之後在臉上敷小半刻鐘。只是這玉容膏有些粘,等時間到後,再拿水洗掉就行。不是什麼寶貴東西,只是我從小用著,覺得不錯,便拿來給姐姐試試。”
江充容湊近了去看鄭薇的面板,果然是白皙如玉,軟滑如綿,細膩如脂,就是在後宮裡,也沒有多少人有這樣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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