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
謝秉章思索半天:“為兄也不敢揣測聖意,不過倒是可以跟你說說這農官的來處。”
白亦容一聽便知道自己問對人了,忙問:“謝兄請講。”
謝秉章說:“這是太…祖時期,為了戰時而設立的農官,旨在保證所徵糧食能夠顆粒不差地入了國庫。”
白亦容皺眉:“可現在是和平時代。”
謝秉章接著說:“聖上曾經出征過幾次,近年來有親征北方,滌盪夷狄的苗頭,或許是為這做準備也說不定。只是朝臣們反對得厲害,每次出征,都會勞民傷財。經過這些年的休養生息,雖然漸漸有盛世的跡象,但是熬不住一次戰爭啊!”
白亦容嘆了口氣,如果真的是準備戰爭的儲備糧,那麼他的壓力就大了。
謝秉章接著說:“還有一事,得告知白弟你。”
白亦容見他神色不太好,便知道這事恐怕不太妙,便問:“何事?”
謝秉章說:“你可知你之前得罪的秋東籬是何人?”
白亦容搖頭。
謝秉章說:“他的大伯是當今左相秋雲飛。”
白亦容大驚,他是隱約猜測秋東籬背後的勢力不凡,卻沒想到居然是左相的親人。
謝秉章說:“之前他家姨娘害你一事已被呈到聖上面前,言官彈劾他教管不力,他也因此被聖上訓斥一番,想來已經記恨上你了。你若是到了京城,行事務必小心。”
白亦容沒有絲毫的畏懼:“我行得正坐得直,自然是不怕他。”
謝秉章扶著鬍鬚,嘆氣:“他必定會想盡辦法扳倒你的。”
之後,兩人徹夜長談,到了天亮時才依依惜別。
12。京城面聖
白亦容走回自家門口,看到了一個人正在門口轉悠著。
他咳嗽了一聲,引起了那人的注意。當那人轉過頭來,他才發現原來是張素素,之前想向他告白的那個小女孩兒。
看到這個小學生一樣的孩子,他就覺得頭大:“素素,你來做什麼?”
張素素臉一紅,四下看了眼,見沒人才大膽道:“我、我是想問問你,你對我有沒有那個意思……”
白亦容傻眼了,他跟這個張素素統共才見過兩次面,第二次見面她就問這做話,讓他很是無語。
“你是個好女孩,我跟你不合適。”白亦容想了想,直白道。
張素素眼睛一紅,然後才說:“我就知道。”
說著,她捂著臉跑開了,白亦容真擔心她又跳河,正要追上去,可是想著這樣子被村子裡的人看到了,張素素那可是真的不用活了。
他還在猶豫的時候,那張素素已經跑得不見人影了。
“多情總被無情惱……”他一邊搖頭一邊念著。
開啟了門,大黃撲了過來,嗷嗚嗷嗚直叫,似是在指責他徹夜不歸。白亦容一邊安撫大黃,一邊忙著煮早餐。
喂完自己和大黃後,白亦容草草收拾了下行李,帶著大黃前往縣城的車馬行,打算租一輛馬車,前往京城。
車馬行在縣上,是一家鉅商開的,據說生意遍佈南北。從這裡出發前往京城,到了京城只需將馬車交給當地的車馬行,然後付完錢就可以了。
在這裡租車所需的檔案為類似身份證的牙牌和里正開出來的證明(以防有人作假),然後才可以租借到馬車。車馬行裡也有馬車伕,租不租車伕也是隨意。
白亦容挑了匹看起來最為壯實的黑馬,又租了個說話很豪爽的漢子做車伕,然後等著車馬行的人給它上挽具。
這時,一個輕飄飄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我們的農官大人!”
白亦容抬眼一看,是一個少年,看著跟秋東籬有幾分相似,一看就他們倆關係不淺。
秋東陽傲然地說:“你一個農夫,去了京城也是丟臉,還不如回家種田去。”
白亦容不生氣,反而笑了:“這位是秋公子吧?”
秋東陽說:“算你還有點眼力,本公子是秋東陽,秋東籬的弟弟。”
白亦容說:“你說得沒錯,我打算去種田的,不僅在這裡種田,去了京城我還是要種田,不饒你費心了。”
秋東陽沒想到他居然一點都不動氣,他自己反而被氣到了,有些慌不擇口道:“誰不知道你是斷袖,以色事他人……”
這時候,秋東陽身邊的一人忙拉了拉他的袖子,低聲道:“公子,你逾越了。”
秋東陽這才閉嘴,卻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