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第2/4 頁)
。
“大殿下為什麼會要你來偷花?”白亦容接著問。
“因為、因為秋貴妃不受寵; 他打算獻上舉世難得的牡丹花送給皇上,博取皇上的歡心。”綠荷把事先想好的藉口說了出來。
“胡說八道!”白亦容怒道,“我雖然跟大殿下見過寥寥幾次面; 但是對他也是有所瞭解; 他是斷不可能向你解釋其中原因的。”
綠荷忙道:“這是奴婢的猜測。”
白亦容見她冥頑不靈; 嘆了口氣:“你準備好去衙門吧,這事鬧出來後; 你那雙手恐怕是保不住的了。”
見綠荷還在那裡猶豫,白亦容起身; 朝著自己的書房走去。
身後傳來了綠荷斷斷續續的喘氣聲:“大人、等等、等等……我、我有話要說。”
白亦容停下腳步,微微蹙眉,他是不再耐煩跟這個綠荷糾纏了。
“如果奴婢說了實話; 你能讓奴婢留下來嗎?”綠荷覺得自己招也不是,不招也不是,她沒辦法將寶押在那人身上; 比起那人,白亦容更靠譜一點。
白亦容冷冷道:“你沒有跟我討價還價的資格,但是如果你告訴我誰是指使者,我不會將你送往衙門。”
綠荷知道此刻貪心不得,內心裡糾結不已。
白亦容見她神色掙扎,搖了搖頭,轉身繼續走。
這時,身後傳來了綠荷堅決的聲音:“是三殿下。”
白亦容心裡頭一驚,居然是他,不過也不是很意外。這牡丹花的價值白亦容是知道的,千金難買,畢竟是舉世稀有的花種。
“是他讓你攀咬大殿下的?”白亦容萬分慶幸現場只有寥寥幾人,不然人多口雜,誰知道這事會不會傳出去。
“是、是的。”綠荷的聲音弱如蚊子。
好惡毒的心機,居然想嫁禍給大皇子,不過壽宴的時候,他獻出那花,想來白亦容就會明白了。但在那之前,讓白亦容跟大皇子心生間隙,就足夠了,雖然他跟大皇子沒什麼往來。
雖然得罪白亦容,對三皇子來說,沒什麼好處。但是能討好永和皇帝,得罪區區一個白亦容又算得了什麼。
“如果你撒謊的話……”白亦容認真地看著綠荷的臉。
綠荷忙說:“奴婢對天發誓,這次如果撒謊的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白亦容滿意地點了點頭,說:“春江,給她上傷藥,扶她回房間休息。”
綠荷鬆了口氣,隨後又提心吊膽起來,她供出那人來,恐怕那人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她,綠荷的未來,恐怕凶多吉少。
白亦容自然是不可能上門去質問三皇子的,一來人家是皇子,地位比他高一頭,二來人家肯定不認帳的,反咬一口說他汙衊的話那可就慘了。
當時在場的所有人不過四五個,十分好管理,他們全都被下了封口令,不許再提起這回事。眾人全都哆嗦應是,想來也明白了這話不可亂說,傳出去說不定會招來殺身之禍。
在皇上壽誕將近之日,幾艘船已經造好了,白亦容奉命前去船廠檢視情況。為了白雪塔牡丹,他還是將蕭遊留了下來,看著那盆花,自己一個人前去船廠,隨行的有薛心存還有其他幾個護衛。
有大黃和蕭遊看著,那白雪塔想來不會有人偷得走了,白亦容心道。
天氣冷得很,白亦容的腳都凍得快僵硬了,手捧著暖爐,這才暖和一點。不過,他也不太在意,畢竟以前再多的苦他也吃過,這一點寒冷不算什麼。
薛心存倒是一路不說話,馬車車廂內溫暖如春,倒讓人昏昏欲睡。薛心存靠在車廂壁上,居然很快就入眠了,發出重重的鼾聲來。
白亦容有些無可奈何,只好掀開簾子,看著外面的風景。
這裡離船廠有小半天的路程,屁股都要給顛壞了。自打進入冬季,日頭都不常見,每天都是陰沉沉的烏雲天,伴隨著凌冽的北風。
到了中午,終於來到了建陽鎮,而船廠就在建陽鎮的碼頭附近。
聽到外面的人喊了聲:“白大人,薛大人,船廠到了。”
白亦容就推了推薛心存,喚了聲:“薛大人,到了。”
薛心存睜開迷迷糊糊的眼睛,眼神漸漸清明,隨後他裹緊身上的衣服,朝白亦容點點頭,率先下去了。
白亦容一探出頭,一陣巨大的海風倏爾刮來,待他下車的時候,整個人站在海風中,如墨的長髮被吹得肆意飛揚。
碼頭上整整齊齊列著一條條木船,其中大多數船上面汙跡斑斑,一看就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