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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永和皇帝是個聖明的皇帝,沒有進行海禁。
白亦容思索著事情的時候,大黃甩著尾巴走了進來。這些日子,大黃越發的沉穩了,以前還會鬧著要白亦容陪它玩耍,現在則是十分安靜地蜷縮在白亦容的腳邊睡覺。春江他們將大黃照顧得很好,每天都會給它洗澡,也將它養得肥肥胖胖的。
大概是許久沒出去打獵了,大黃的身影看起來有些落寞。白亦容好笑地摸了摸大黃的軟耳朵,大黃抖了抖耳朵,睜開烏黑的眼睛看著白亦容,似乎在責怪他。
白亦容可是不敢再讓大黃入山林的,那太危險了。大黃陪伴他度過了近兩年的時間,他早就將大黃看作是自己的家人了。
他起身,大黃見白亦容沒再折騰自己,又繼續睡過去了。
這個夏天熱得要命,就算是屋裡頭放著冰塊,也解不了暑意。這裡不流行穿短袖,即便是夏天,每個人還是將自己包得嚴嚴實實的。白亦容穿著薄衫,汗流浹背地看著書本。
謝秉章每天都會過來給他講課,因為白亦容想長遠發展,就必須得研讀這些書本。
這日,謝秉章照樣過來給白亦容上課,這些天,他一直在給白亦容講解四書五經。白亦容前世是練過毛筆字的,然而,寫得並不太好看。比起謝秉章,他更是差得遠了。
白亦容穿過來之前,這具身體是有讀過幾年書的,不算是大字不識的文盲。但是,這身體原主人天資駑鈍,總也學不好,所以讀了一兩年,便沒再讀了。
謝秉章給白亦容上課的時候,驚於他的學習能力。不知道白亦容是如何讀書的,總是學得又快又好,一點都不像只有一兩年基礎的人。
殊不知,白亦容前世可是一路考到博士的人,學習能力自然是不在話下。
在謝秉章給白亦容授課的時候,這天開始又下雨了。而與此同時,另一件大事發生了。
南方水患,這個訊息被以八百里加急檔案送到了永和皇帝的案頭。
戶部尚書奉命前去救災,然而今天殷都天氣很不好,不多時便下起了傾盆大雨。即便下了雨,南方水患救災一事一日不可拖,戶部尚書吳悠等了一會兒,見大雨沒有停下來的趨勢,便冒著大雨出發了。
皇上原本屬意派二皇子前去的,沒想到三皇子會自動請纓。永和皇帝知道他的那點小心思,便乾脆兩個都不派出去,只派了吳悠去賑災。
馬車咕嚕嚕地行走于山地之間的官道上,這雨越下越大,似乎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遠處白茫茫一片,馬車在雨中快速行走著。
吳悠闇暗罵了句鬼天氣,看著一邊的山。這次救災於他來說,算不得什麼好事。就算救災好了,賞賜的無非就是銀兩,他不缺錢。而且,以他的從一品官位,實在是沒有上升的可能性了,除非兩個丞相都死了。當然,這個想法也只是在心裡頭想想。
看看一邊的坡田,那是戶部侍郎楊思義負責的山。這座山不算特別崎嶇,然而極為高大。從吳悠這裡看過去,這座山表明坑坑窪窪的,植被全無,如同一個被剝光衣服的巨人靜立著。
看起來,楊思義做得不錯,吳悠心道。楊思義是他的下屬,他們關係算不上好,但是吳悠本…能地希望楊思義能贏過白亦容。
吳悠本身出自世家,家裡頭田地廣袤,至少有一二十頃。如果按照田地面積納稅的話,那可真的是不用活了。所以,他本人對白亦容也是有意見的。
正思考著,忽然間馬大聲嘶鳴起來,外面傳來了亂糟糟的聲音,連帶著護衛也在連連驚呼。
吳悠趕緊掀開馬車簾子,探出頭去看發生了什麼事。
只見眼前的景象讓他驚呆了。
是山崩!
只見一股股石塊和泥土從坡上快速滑落,勢不可擋地向下衝,一下子堵住了官道。再一看,這座山的田地全都被這股山崩淹沒了。
這一幕就發生在前面的道路上。
吳悠嚇得手足冰冷,心臟都快跳出來了。
好險好險,差一點點,被淹沒在山崩裡的人就是自己了。
隨即,他又想到了楊思義,楊思義這幾個月的心思算是白費勁了。
這時候,吳悠聽到了許多人的哭喊聲,抬頭一看,原來是這些日子駐紮在山上墾荒的佃戶以及官兵。
這次山崩來得十分猛烈,所墾的荒田十之八九被更上面滑落的泥土石塊淹沒。不用提山頂上的損失,山腳下墾的荒地是全都毀了。
吳悠心驚膽戰地命令護衛和車伕往回走,想要儘快離開這塊危險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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