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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皇帝其實是個斷袖,那個農官大人只不過是以色事他人。不然,他年僅十三歲,何德何能讓皇上不僅對他高看一眼,還對他百般維護?
三皇子姜瑞源對這流言是嗤之以鼻的,現如今,他都有點打退堂鼓。不過,轉念一想,就是真的又如何,難道在父皇的心裡,白亦容還能越得過自己這個親生兒子不成?
白亦容自是不知道這些齷蹉事情的,他等著三皇子的回答。
三皇子姜瑞源笑嘻嘻道:“今天我們舉行詩會,我打算邀請你參加。這不,你今天也休沐,不如……”
白亦容臉色沉了下來,姜瑞意沒想到他會變臉,便搶在他開口之前,帶著幾絲威脅的口氣道:“白大人不會是怕了吧?”
白亦容呵呵笑了聲:“三殿下,你闖入我房裡,已經是非常失禮的事情了,我非常介意這種事。如果我這次答應你了,是不是以後隨便一個人就可以進入我的房間,我還得笑臉以待?”
三皇子噎住了,隨後,他又說:“白大人,別那麼嚴肅,這是我的不對,我向你道歉,可以嗎?”
他心裡暗暗咬牙,自己已經把姿態放得這麼低了,白亦容要是還敢拒絕的話,他非得發飆不可。
白亦容才不理睬他,說:“春江,送客。”
姜瑞源一下子站直了,那手指著白亦容的鼻尖,怒睜雙眼:“你、你……”
白亦容冷著臉看他,說:“三殿下,請吧!”
姜瑞源忍不住氣笑了:“好好好,你別仗著我父皇的恩寵,就敢這樣子對我,你早晚會後悔的!”
白亦容轉身回屋,卻是再也不想理睬他了。
如果連姜瑞源這種蠢貨都能登上大寶,那他白亦容這個官不做也罷!
姜瑞源原本想著將白亦容拐到妓…院,反正黃賭毒讓白亦容隨便沾上一樣,這樣子他就徹底廢了。
沒想到,白亦容卻是連他的面子都不給。
姜瑞源出門時,臉都紅了,不是羞的,是被氣的。
隨行的豪強子弟都笑著看他,雖然沒開口,但是姜瑞意知道他們都在看自己的笑話。
因為這事,他對白亦容更是嫉恨交加。他好歹也是一個皇子,而且是有希望角逐皇位的皇子,白亦容這樣子做,就是在打他的臉,意味著站到了自己的對立面去。
由於在場的人極多,次日,這事就傳了開來。
永和皇帝聽著手下的彙報,不由得皺起眉頭,這個老三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他那麼精明的一個人,怎麼就會有個這麼蠢的兒子呢?
就在這時,三皇子姜瑞源再次求見皇上。
永和皇帝敲了敲桌子,面無表情道:“讓他進來吧!”
三皇子得知皇上肯見自己了,興奮地進入了聖安殿,不過心裡還是有些忐忑不安的。
進入了聖安殿後,他先請了安,然後興奮地看著永和皇帝。
卻見永和皇帝滿臉冰霜,不由得心裡咯噔一下,這又是出什麼岔子了?
永和皇帝看著自己這個不爭氣的兒子,心道,心狠手辣他倒是有,可怎麼連個禮儀都學不好?
“我聽說,你私闖白愛卿的宅子,這事可是真的?”
三皇子姜瑞源一聽這話,就覺得不對勁,不由得小心翼翼道:“父皇,我是為了請他參加詩會,他屢次拒絕不肯給面子,兒臣也是愛才惜才,想見識他的才學……”姜瑞源試圖往好的方面說,然而永和皇帝卻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就算是有天大的理由,誰讓你闖他的寢室的!回去將禮記抄寫一百遍!”永和皇帝粗魯道,“朕看你的禮儀都餵狗吃了!”
姜瑞源渾身一抖,心裡委屈萬分,卻不敢表露出來,只得認錯:“兒臣知道錯了,請父皇給兒臣一次改正的機會。”
永和皇帝揮揮手,讓他退下去,這個蠢兒子,眼不見為淨。
姜瑞源戰戰兢兢地離開了聖安殿,心裡對害自己被父皇訓斥的白亦容卻是更恨上一分。
次日,白亦容又被召入了皇宮,商討放荒一事。
此時此刻,除了地主兼併這一現象外,拋荒的現象也十分嚴重。在賦籍賬冊的登入中,今年的田土數目僅為三百多萬頃,反而遠遠不如永和皇帝初登基時的數目。可見,拋荒的現象有多麼的嚴重,當然,其中還不包括地主們隱瞞不報的田地。
“亦容,你有何看法?”永和皇帝問。
白亦容細細思考後,一一道來。
待白亦容走出皇宮後,已經將近掌燈時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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