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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什麼,但求能把孩子養大,以前是奴家的不小心讓小魚兒走失,但求夫人給條活路。”說完沒有等槐花反映過來,又抱起兒子送到小魚兒面前哭著道:“小魚兒,是母親不好,是母親的過失,但是你兄弟是無辜的呀,不能因為我的過失而讓你兄弟沒了命呀。”說完孩子大人哭成一片。
小魚兒冷眼看著孫氏演戲,但這時候的小魚兒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懦弱的小魚兒,自打認字以後,又接觸了大家的娘子,那多了一份氣度和從容,槐花也不想理會,這孩子確實是安成瑞的兒子,一個搞不好以後可是要留下埋怨的,槐花笑著對孫氏道:“你求錯人了,要求就求老爺去,我一個婦人可是管不了的。”說完又看了安成瑞一眼,拉著小魚兒翩翩離去。
孫氏瞪著眼睛,眼睜睜看著槐花離開,她明白要是自己一直哭求,這深閨中的婦人不是同情自己,就是怒罵自己,同情自己,那麼便可順理成章的住下來,要是怒罵自己,那更好辦了,讓安成瑞看看那婦人的真實面孔,其實孫氏不知道安成瑞已經知道了她所做的一切,她只想著只要自己一口咬住小魚兒是自己沒有看好走丟的,就是了,她定會博得安成瑞的心,但如今這新夫人根本不理會自己,帶著人沒有留下隻言片語便轉身離開,倒是把她打得措手不及。
安成瑞冷著臉,盯著他看著道:“你要是安分些,我還給你個去處,看在孩子的面子上,我讓你好好活著,你要是不安分,哼,你就別怪我了。”說完對著旁邊的管家道:“把孫氏送到山莊上,派個婆子守著。”
孫氏聽著這話哪裡願意,哭著道:“老爺,您不看我們夫妻幾年的情分,也要看在孩子的面子上呀。”
安成瑞冷笑道:“看在夫妻的情分?你都不看在我們夫妻的情分上好好的對待小魚兒,我也是看在孩子的份上給你條生路,要是沒有這個孩子你已經死了一千次一萬次了。”說完也不理會孫氏的哭鬧,甩著袖子出了門。
槐花帶著小魚兒到了濟世堂,見越嬈前面排著隊伍,已經忙的不可開交了。越嬈見槐花進來,戴著口罩問:“怎麼這會兒來了,新娘子不在家好好立規矩,跑這兒來幹什麼。”
槐花不好當著眾人的面把自己家裡的事兒說出來,只笑道:“想著讓小魚兒學些皮毛,以後能顧著自己。”
小魚兒上前給越嬈行禮,笑著道:“夫人真是忙碌的很。”越嬈寫了房子,給了那病人,笑著道:“沒有你母親我真是忙得不可開交了,好孩子,以後儘管的來學,就是成不了大夫也知道如何養生。”
槐花見越嬈著實忙得厲害,帶著小魚兒去找任泉兒,任泉兒自打到了濟世堂每天吃的好喝的好,模樣立刻出來,以前蠟黃的小臉變得胖白,面如銀盤,眉如墨畫,長得帶著一股子越嬈喜歡的古典美。任泉兒也聰明能幹,自打知道女大夫都要認字,每天晚上帶著功課在廚房點著煤油燈看書,直到三更才睡,五更就起身,跟著牽頭那些人是草藥的丫頭學藥,半年的功夫,已有小成,越嬈看在眼裡也真是喜歡這個老實、肯幹、本分的姑娘。
槐花見人任泉兒在指揮小丫頭曬藥,見槐花撿來,忙笑著道:“槐花姐姐怎麼來了?”
槐花笑著道:“這是我家大娘子,來見見。”
小魚兒笑著給任泉兒行禮,任泉兒手足無措道:“這可是哪裡敢當。”
槐花笑著道:“牽頭我見越大夫忙得很,我家大娘子就留在這兒跟著你見識見識。”
槐花把小魚兒交給任泉兒,自己換上白大褂帶著口罩頭髮包起來,去前頭坐診,越嬈已經累得直不起腰了,見槐花進來道:“可真是看我忙的厲害,前來助我。”
槐花放好診脈的墊子,笑著道:“恩,今兒怎麼這麼多病人?”
越嬈苦笑道:“這段時間傷風極為猖獗,都是來開方子藥,銀翹已經快跟不上配置了,昨天你成親,我也沒有去吃酒席,聽他們收你們辦的甚是體面。”
槐花想起家裡還有個火海,心裡不自在道:“恩,還行。”
越嬈見槐花欲言又止,也沒有再說什麼,知道可能是安成瑞那邊又出了什麼事端,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喝了一碗熱騰騰的茶,開始診脈。
這時進來一個婦人,見門口坐了三個大夫,一個男大夫,二個女大夫,左看右看不上前,後面排隊的人都是有病痛的,忍耐不來,罵罵咧咧道:“你這婦人,好不知道好歹,趕緊的看病,不然就別礙事。”
那婦人也不惱,只笑著問道:“誰是越大夫?”
越嬈忙著寫方子,抬頭見那婦人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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