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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的痛哭起來,這種屈辱都是自己的報應,這一切都是自己不孝順的報應呀,爹爹那時候不同意,但自己卻死活要嫁給史敬奉,如今卻落到如此下場,正在這時候門被突然闖開,一個華服麗人一臉的猙獰看著慄文娘,上前就是一巴掌,怒道:“你這賤人,居然還敢勾引我夫君,我打死你。”說著讓身邊的媽媽往慄文娘身上招呼,這華服麗人便是史敬奉的表妹,現在的樣子一點也看不出以前的嬌弱與怯怯,一個媽媽一腳揣在慄文娘腰間,慄文娘只覺一陣絞痛,一口血噴了出來,眼前一黑,昏了過去,那華服麗人嚇了一跳,拉著身邊的兩個媽媽慌張的出了門。
夜色漸黑一個黑色的身影躥了出來,左右看了看進了房間,也不敢點燈,忙拿出創傷藥塗在自己的傷口上,又隨手倒了一碗涼茶灌了下去,剛要去床上休息,腳底被絆了一下,忙低頭一看一個女子嘴角血漬躺在地上,這黑影驚慌了一下,忙把脈發現氣息似有似無,再看這女子長相如此被驚住了,忙拉起慄文孃的左手細看,只見左手處一個清淡的傷痕。
黑衣男子冷峻的臉色滿是不可思議和驚訝,不由得皺起眉頭,抱起慄文娘出了屋子。
慄文娘再醒來的時候發現在一件雪白的房間裡,房間散發著淡淡的酒精味道,越嬈掰開她的眼睛看了看,有檢查了檢查,撥出一口氣道:“送來的倒是及時,要不然可是要命的,沒事兒了,這幾天就在這裡住著。”
慄文娘嬌弱的問道:“我…我怎麼在這裡?”
越嬈看了她一眼:“難道不是你夫君?”
慄文娘聽了越嬈的話,不由得打了一個顫,往被窩裡鑽了鑽,越嬈見她這樣,不由對那個男子更是沒有好感,輕柔的對慄文娘道:“你好好在這裡住,不能出院,那人給了我一百兩的金片子,絕對夠你住院的了,放心在這裡住。”
越嬈出了房間,見那男子一身黑衣,面色冷峻帶著一絲絲的煞氣,越嬈冷冷道:“放心,既然那麼擔心她為什麼把她打成這樣?”
那男子聽說越嬈是被打的,眼神不由低沉了一下,不由問道:“是被人打的?”
越嬈詫異道:“你不知道?你們什麼關係?”
那男子沒有說話,越嬈見他嘴唇發白,不由問道:“你是不是受了傷?”
那男子不由得點頭,越嬈給了把了脈搏,開了方子,又讓小廝給他換了藥,越嬈把創傷藥交給小廝道:“這個藥給他塗上,消炎。”說著去交代了煎藥小丫頭一些事宜,便坐著轎子回了家。
那男子坐在外間的軟榻上,思緒飛向了十年前,十年前因自己調皮和爹孃走散,路上被人扒了衣服和身上的配飾,僅穿著一件裡衣,自己不知道走了多遠,走到一個大宅子門口想著能有一戶人家給自家爹孃送信兒,剛敲開門便昏倒在地上,醒來的時候一個極為冰雪俏麗的小姑娘扶著腦袋看自己,見自己醒了便大喊爹孃,說小哥哥醒了。接著用小手給自己喂米粥。不一會兒一個漂亮的夫人摸了摸自己的頭,慈愛的看著自己,他覺得這婦人良善,便說了自己是惠城諸葛家的長子,又說明自己如何走丟。
諸葛霖聽見裡屋有響聲,忙進去看,卻見慄文娘艱難的要拿桌子上的茶碗,諸葛霖忙上前倒了一碗水,慄文娘見男子進來,忙縮著被窩裡,諸葛霖把水送到她嘴邊,不由得問道:“誰打了你?”
慄文娘不敢說話,只是鑽在被窩裡渾身顫抖,諸葛霖臉上帶著憐惜,也不說什麼出了門,諸葛霖坐不住便出了門見小廝和小大夫在後院忙乎,諸葛霖叫了一個小廝問道:“你知道慄家的事兒嗎?”說著塞給那小廝一兩銀子,那小廝見不是打聽主家的事兒,也樂得收了銀子,輕聲道:“這個也是今兒我們才知道的,今兒這女子來看病,我們越大夫聽說了一些這個小娘子的一些事兒。”不由得把慄文孃的事兒說了一遍,說完那小廝不由得搖了搖頭,“真是可憐,這慄家救了一群白眼狼,只是現在雖說財產還是掛著慄家,但暗地裡說不定已經成了史家的了。”
諸葛霖知道慄文娘有個親叔叔,不由問道:“她沒有親人了嗎?”
那小廝唏噓一聲道:“誰去給她的叔叔送信兒去?遠在開封,而且慄家娘子嫁與了史家,就是說到天邊官府也管不了,也沒人做這個惡人。”
諸葛霖忍不住緊緊的握了握拳頭,看著眼前這個膽怯嬌弱渾身是傷的女子根本聯想不到那個開朗可愛的小妹妹,那個哭著拉著自己不讓自己走的小妹妹。
諸葛霖想起自家父母來接自己的情景,因在慄家住了半個月,慄文娘可愛的跟在自己身後拉著自己叫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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