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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姑奶奶那層關係,還是算了吧,省的沾了麻煩甩不掉。
轉眼就是八月十五了,今年的中秋算是李氏和嚴大人成親後,新家庭過的第一個節日,而且節後林實就要去縣城下場考試,兩人都想好好的過一下節。
八月十四那天,李氏沒去鋪子裡幫忙,和冬寶在家忙了整整一天,又是蒸又是炸,忙到下午整治出來了兩桌席面,酒是嚴大人從安州買回來的好酒,一兩銀子一罈。
晚上的時候,皎月掛在夜空,院子裡兩桌酒席坐滿了人,熱熱鬧鬧,男客一桌,女客一桌。
臨開席前,樑子已經被好幾個嬸子拉出去訓話了,先是柳夫人拉著他出去叮囑讓他看著柳夫子,不讓自家老頭子喝太多,接著是秋霞嬸子拉著他叮囑,再接著是李氏拉著他叮囑,最後張秀玉紅著臉讓他少喝一點,把快二十歲的小青年心裡美的沒喝酒就已經要醉了。
“嬸子放心,都包在我身上!”樑子拍著胸脯對各位大媽大嬸答應的很是暢快,至於那幾個漢子喝起興了能不能剎住車,他一個後生小夥子可真管不了。
女客這邊也都斟滿了酒,只不過大家都不能喝,一人一杯是個意思,也就足夠了。
一直到月上中天,男客們那邊還在熱鬧的猜拳行酒令,女客們這邊秋霞嬸子無奈的看著臉紅撲撲的林福,說道:“真是管不住,就愛喝那兩口貓尿!”
李紅琴呵呵笑了起來,勸道:“他們爺們兒平時都忙的很,難得聚一起喝一頓,你就別管了。”
等到客人們酒足飯飽,便陸陸續續的告辭離開了,秋霞他們還要趕夜路回家,幸好晚上月光明亮,夜路也不難走。
臨走的時候,林福漲紅著臉,醉的都有些口齒不清了,還在拱手給柳夫子道謝,“柳夫子,沒有你,大實今年肯定下不了場,不管他考成啥樣,我這個當爹的都替他謝你!你就是他的恩師!是那小子的恩人!”
柳夫子也笑的醉眼朦朧,被柳夫人攙著,笑嘻嘻的說道:“你甭謝我,我就是喜歡你家小子才教他的,要是旁人,我還不樂意哩!”說罷,依依不捨的拉著林福的手,還想再喝一輪。
“行了,別說了,都這麼晚了,人家還得趕路回家哩!”柳夫人好氣又好笑,一把拍開了柳夫子的手,和秋霞嬸子道了別,攙著柳夫子回去了。
林實攙著林福,有些哭笑不得,回頭在人群中找了下,果然找到了冬寶。月光下小姑娘唇紅齒白,目光彷彿一汪澄澈的泉水在盈盈閃動,正笑眯眯的看著她。林實的心一下子就暖了起來,衝冬寶笑了笑,便扶著林福出去了。
等人都走了,院子裡立刻冷清了下來,李氏和冬寶忙了一天,看著院子裡的兩桌殘羹冷炙,也懶得收拾了。
“菜剩的多的先端進灶房,等明天再收拾。”李氏說道。
冬寶和小旭上前收拾盤子,把能併到一起的菜先併到一起,一個撥菜,一個收空碟子,姐弟倆配合起來倒也默契。
李氏則是去灶房燒水,準備泡蜂蜜水給嚴大人喝。
“爹呢?醉的厲害不?”冬寶問道。
李氏笑道:“不打緊,剛說頭暈的頂不住,先倒床上睡了。”
這也是嚴大人讓李氏心中歡喜滿意的一點,嚴大人平日裡也不是沒有應酬,可醉酒後倒頭就睡,頂多會醒一兩次要水喝,絕不會像宋秀才一樣發酒瘋。
十四的夜晚,月亮掛在半空,月光照的腳下的小路清清楚楚,林實和全子一人扶著林福的一邊胳膊,一家四口慢慢的走在回家的路上。
“大實,我聽你秀玉她娘說,進考場得準備個筆套子啥的裝筆墨,是不?”秋霞嬸子笑著問道,“回去我就給你縫一個。”
誰都沒想到林實今年會下場考秀才,都以為他至少得等到明年,畢竟之前只讀了一年書,又輟學了那麼多年,再撿起來也得一段時間。
秋霞嬸子暗地裡也嘀咕,覺得兒子這麼快就去考太倉促了,要是考不上,肯定孩子受挫折,心裡頭難受,林福倒是信心滿滿,說柳夫子支援兒子去考的,準沒錯!要說林福對林實有信心,倒不如說林福對柳夫子有信心。
“不用了。”林實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有一個了。”
“有一個了?”秋霞嬸子驚訝了,追問道:“哪兒弄來的?”
一旁醉的有些上頭,一直沒吭聲的林福開口了,笑道:“你問的這叫啥?!肯定是冬寶丫頭給他弄的唄!”
林實的臉刷的就紅了,只是在清冷皎白的月光下看不大真切。
秋霞嬸子哈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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