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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的側臉，面容平靜，眼神平靜，語氣平靜：“你是不是很早就認識江則欽？”

李瑾停下筆，轉過頭，沒有任何退縮的對上江則靈的眼神，輕輕笑了：“江則靈，我們關係似乎並沒有很好。”

他攤了攤手，乾脆從口袋裡拿出耳機給自己戴上，繼續低著頭冥思苦想。

他雖然沒有回答，但江則靈已經明白了。

她覺得她就像楊雪玉所說的，就是一個傻子。

她是傻到什麼程度了？居然馬不停蹄就來圖書館，只為問他一個問題？

江則靈毫不猶豫從位置上起身，一步一步離開圖書館。

她站在門口，感受著撲面而來的冬日氣息，第一次覺得，冬天真的很冷。

冷得突然間想喝酒，於是她把她那些朋友和跟班能叫的都叫出來了。

唯獨方明茗沒有到。

“方明茗我都很久沒見她了，她最近忙著什麼呢？”跟班團徐樂樂邊喝了口酒，納悶道。

“據說她最近在認真學習。”另外一個人接過話題，“她上次和我說了，說這次期末考一定要考好。”

徐樂樂：“好好學習，她是哪根筋搭錯了，居然想開始好好學習了？就她那智商，能學出什麼啊。”

顧芬琴看了一樣在旁邊自顧自喝悶酒的江則靈，笑著插了一句：“行啦，你們也別瞧不起人，好好學習是好事情，你們則靈姐肯定樂意你們都能成績好。”

徐樂樂笑：“琴姐，我幾分幾兩重自己清楚，我可沒有則靈姐那麼聰明，哪怕努力學了也是浪費時間學不好的。”

“不過方明茗也挺奇怪的。每次我約她晚上出來玩，她都說她在家學習不出來了。可是有幾次我晚上回去的時候都能在路上看到她買奶茶。”另外一個人道。

“你還不允許人家學習勞累之餘出來買個奶茶？”徐樂樂搖搖頭，突然間想起件事，“不過我是真覺得方明茗這段時間神神秘秘的，也不和我們一起了。她不是和江則欽同班同學，而且還是上下桌嗎？怎麼不見她有去為難江則欽啊？她不會倒戈了吧？”

這話一出，大家齊齊看向江則靈。

江則靈皺眉：“別亂說，是我讓她別惹江則欽。”

徐樂樂吐了吐舌頭，喝了口酒。

江則靈也下意識喝了一口，突然間覺得不對勁起來。

她聽楊雪玉的找人跟了江則欽好幾個月了，什麼都沒有跟到，連網咖的照片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