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著進了新房。
只是那新郎君像是被勾了魂兒一般目光一直追著那新娘子,跟著走出了門才終是被人攔了下來,拉著去了席面上,遞了酒過來鬨笑嬉鬧。
方青山打小就自己搬到山上生活,平時也沒有喝酒的嗜好,被人灌到下午就走路直打飄了,待堅持到天將將擦黑人就直接趴下了。
這家裡除了這一對兒新人也沒旁人了,眾人不好鬧的太過,七手八腳的將他抬進新房。
推開門眾人都愣了,那新娘子早自己將紅蓋頭掀開了,一頭烏壓壓的黑髮全部挽進了赤金鳳尾瑪瑙流蘇的鳳冠裡面,露出在外的一張瑩白的小臉上,紅唇嫣然,瓊鼻挺翹,映著眉心的一點硃砂和大紅吉服端的是美的驚心,這等顏色又豈止只是美嬌娘就可形容的。
見他們架著新郎過來,她忙自婚床上起身出來接了那新郎過來,落落大方的同他們道謝。
這些個人才終是如夢初醒,男人們望著那還醉的人事不省的新郎君止不住的豔羨。這裡民風淳樸,豔羨也只是豔羨罷了,並未生出什麼不好的心思。看人都喝成這般了是不便再鬧洞房,眾人幫著新娘子將那人高馬大的新郎君扶到床上,說上個幾句吉祥話就都告辭出了去。
那漢子醉的不省人事,大大咧咧躺著幾乎都將床榻都全部佔滿。
黎酥過去彎下身子想將他的鞋子脫去,只是手還未碰到他的鞋,手腕一緊就被人拉住壓到了床上。
濃烈的酒味撲面而來,黎酥忙撇過頭推他:“臭死了!”
聞言,那漢子動作一窒倒當真未曾再進攻,粗喘著氣息從她身上起來。
黎酥看他:“你裝醉呀?”
“也不,不是……”那漢子甩了甩頭,說話都有些大舌頭:“我……我去洗澡!”說著起身,走個路都是歪歪斜斜的。
黎酥忙也起來過去扶他,他知道自己的分量,怕壓到她雖讓她扶卻是強撐著自己走順當了許多。
他去了廚房,坐到灶膛前生火燒水。
他們現在住的是座三進三出的大宅子,那漢子始終記得黎酥說過的話,剛過來沒過幾眼就定下了這座宅子。這麼大一所宅院少說也得花上近千兩銀錢,黎酥當真不知道他有那麼多銀錢,等她反應過來他連各樣擺設都買好了。
只兩個人住這麼大個宅子著實沒什麼好處,但事到如今黎酥沒別的法子也只得先暫時住下,日後再做打算。
那火燒的紅堂堂的,照的那漢子也紅堂堂的,緊鎖著眉頭時不時的甩甩頭,想是還暈著。
鍋裡還有廚子燒剩下的開水,現在已經溫了下來,黎酥盛了一碗往裡頭兌了些鹽,一邊攪一邊看他:“這麼熱,你洗澡還要用熱水呀?”
初秋,天氣還未完全涼下來,那漢子燒著火額頭上滿是汗水,聞言難受的“唔”了聲,甕聲甕氣:“給你洗。”
醉成這樣還記得她也要洗澡嗎?黎酥心裡一軟,端過瓷碗遞給他:“喝點鹽水會好些。”
那漢子也不問為什麼,接過一口氣就灌了下去,望著她的一雙虎目精亮。
待燒好,又勻了涼水到浴桶裡調至微燙,那漢子這才抱著浴桶給送到房間裡。
那浴桶那麼大本身分量就不輕再加上又灌滿了水,怕是得有一頭牛那麼重,可到了那漢子手中就跟端著一盆水一樣,走的很是輕鬆。
他不耐熱吉服早已脫下,赤裸著滿是肌肉的雄壯身軀,只穿著個雪白的褻褲,待終於弄好他精神倒是起來了,督促她過來洗澡。
黎酥走過去抬起細嫩的手指戳他那堅實的胸膛:“你買這麼大個宅子,洗個澡都這樣麻煩!”
她那細嫩的指頭一下一下的戳過來,跟貓抓似的讓人心癢,那漢子氣息立時就亂了:“你說過!”
她只是隨便說的啊!黎酥無奈瞪他:“那你買的時候為什麼不告訴我?誰家搬家買宅子成親擺酒席三天就全部做完了?”
那漢子不說話了,側了臉裝蒜。
折騰了一整天黎酥也累了不再管他去解吉服上的盤扣,解到一半忽覺不對,抬臉正對上一雙精亮的虎目:“你為什麼不出去?”
那漢子目光沒有絲毫躲閃,依然直直的盯著她:“我擺過酒席!”
擺過酒席?
黎酥愣了下還沒反應過來之時,腰上一緊就被人箍住緊緊壓在胸口,那漢子低頭與她面貼面,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臉上,聲音暗啞粗嘎:“現在可以欺負你了!”說著便擒上了她的紅唇,大手伸過來去解她身上的吉服,再無顧忌。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