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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的趙三郎,見他板著一張臉,像看到個髒東西似的撇開頭去,心裡當(dàng)時甜的猶如喝了蜜一樣,也不膈應了,臉上還帶了些許笑意,當感覺腰間的手更用力了,秦英臉上的笑容更盛。
她家男人的腿怎麼了,要你管,哼!!秦英難得孩子氣的在心裡嘀咕道,不就是她男人現在走路時腿有些跛嘛,不過那不是因為受了傷嗎,太醫都說過兩三月就好了,你用得著這麼大驚小怪的嗎,秦英很不滿意奚蕭雨方才的作態,於是與趙三郎很有默契的都不理睬她。
奚蕭雨看見兩人之間的小動作,心裡更恨,但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扯出一抹笑道:“二表哥你別多想,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我聽下人說……”
趙三郎哪裡想聽她多言,攬著秦英繞過她就想走,擦身而過的瞬間,奚蕭雨不知道哪裡來的膽子居然抓住秦英的斗篷使勁兒向後扯。
秦英哪裡料到她居然有這一手,還在大步向前走,突然被斗篷繫帶勒住脖子,這隻一瞬間的事,點菊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趙三郎已經飛起一腳狠狠將奚蕭雨踢了開去。
因為剛才打鬧一番熱了,秦英便解了圍脖,再加上奚蕭雨那麼使勁兒一扯那那斗篷系正好勒在了肉上,趙三郎一檢視,見秦英白嫩的脖子居然被勒紅了,氣的趙三郎立刻還想上前去給那正趴在地上痛苦□□,一時爬不起來的奚蕭雨補上兩腳。
不過被秦英眼明手快的給拉住了,看趙三郎那殺氣騰騰的模樣,秦英哪裡還顧得上疼,趕緊出言制止,“三郎不要,我沒事兒。”
趙三郎方才那一腳可是下了死力的,那奚蕭雨不小死一回也差不離了,要是再讓他去不上兩腳,秦英真怕待會兒會鬧出人命來,髒了她的地也髒了趙三郎的腳。
趙三郎雖然被秦英制止了動作,但卻仍忍不住滿身怒氣的衝一旁呆愣的下人吼道:“還愣著幹啥?!還不快給老子把這瘋女人拖出去扔了!!”因為怒氣,在軍營裡學的粗話都出來了。
“以後誰要還敢放這瘋女人進府看老子不打死他。”趙三郎根本不知道那奚蕭雨是張三還是李四,以為是府外的人。
“好了三郎,我沒事兒,咱們回去吧。”那奚蕭雨真他媽是個瘋子,秦英這會兒真是不想和她呆在一塊兒。
回到聽濤院,趙三郎非要給秦英抹藥,秦英怕癢不從,要自己抹,其實這根本沒什麼,只是她膚質的原因面板上很容易留痕,不過既然趙三郎堅持,秦英只得隨了他。
看秦英自己抹了藥後,趙三郎就一言不發的坐在那裡盯著秦英的脖子渾身釋放冷氣,害得點翠和點菊她們幾個不敢靠近來,哆哆嗦嗦的往後退了幾步,嗚嗚,這樣的二爺好可怕,真心盼望主子能體諒她們膽顫的小心肝讓她們下去。
秦英自然少不得一頓安撫,不出半個時辰範氏得知了秦英受傷的事,專門跑來看了,見秦英沒什麼事,坐了一會兒就回去了。
趙三郎整個過程都是那樣,範氏走後,他終於開了口,叮囑秦英好好休息,又叫點翠她們好好伺候,然後便起身出去了。
秦英不知道他要去幹什麼,知道他心情不好,就隨他去了。
當天晚上就聽點香在她面前學舌,說趙三郎連夜讓人把那吐了血傷的不輕的奚蕭雨送回了老宅,路上不準大夫給她治傷,還放話只要有他的一天從此不准她踏入侯府一步。
聽後秦英腦子裡只一個反應,喔,原來突然出去是為了做這個。然後想起範氏今天的提點,說年前聖上會對凱旋歸來的將士們論功行賞。
秦英知道這回趙三郎在戰場上立了功,論功行賞是逃不掉的,可她萬萬沒有想到封賞會那麼大,以致於宣讀聖旨那天秦英半天沒有緩過神來。
什麼?!趙三郎不僅被封為懷化大將軍,而且還襲爵柱國侯。這她沒有聽錯吧,這被封為懷化大將軍秦英能理解,那是趙三郎用軍功換來的或者說是用命換來的還確切一些。
可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侯爺還那麼年輕怎麼無聲無息的就把柱國侯的爵位傳給了趙三郎了呢,事前他們可是一點風聲都沒有聽到,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直接就下了聖旨,害他們想推辭都推辭不了。
趙三郎急得在房裡抓耳撓腮,半晌憋出一句話,“媳婦兒,這下咱們怎麼辦?”他一個粗人,他不想當柱國侯,他只想在軍營裡混。
“別急,別急,咱們總會有法子的。”經過最初的震驚,秦英這會兒已經很淡定了。
“什麼法子?”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秦英一臉狡黠,不肯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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