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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了,主子,二爺受傷被人抬回來了,這會兒還昏迷不行呢。”
秦英馬上從睡夢中驚起,抓住點香,焦急的追問道:“你說什麼?什麼二爺受傷被抬回來了?什麼昏迷不醒?”
點香忍住被主子抓的生疼的胳膊,快速回道:“方才前院小廝來報,說耿忠帶著幾個人把二爺抬了回來,二爺受了傷正昏迷不醒,這會兒應該已經進了二門。”
秦英頭開始嗡嗡作響,顧不了許多就要往外跑。
“主子,不行呀,您還沒有穿好衣裳。”點香情急之下大膽的拉住秦英,主子這樣衣衫不整的跑出去怎麼行。
點秋把湯藥端進內室出來,剛走到外廳就聽見主子哄二爺喝藥的聲音,腳步只一頓,便心情很好的回了後院。二爺醒過來了,聽濤院終於雨過天晴恢復了正常,他們再不用像前兩天那樣戰戰兢兢,連走路都不敢發出聲響就怕惹主子心煩。
“來,喝藥啦。”秦英端起點秋剛送來的藥用嘴試了試溫度,嗯,正合適,於是將藥碗送到趙三郎嘴邊。
那知趙三郎看一眼鼻子前濃濃的苦藥,扭過頭去,孩子氣的拒絕道:“不喝,好苦。”喝了好幾天的這藥,難喝死了,堅決不喝了。
秦英柔聲哄道:“好啦,喝了就給你糖吃,再說不喝藥身上的傷怎麼好的快。”真沒見過這麼怕喝藥的男人。
趙三郎不滿的哼哼,“我又不是小娃兒。”還用糖哄他。
怎麼不是小娃兒了,秦英真想拿鏡子讓他自己照照他此時的模樣,比小娃兒還不如那,心裡如此想,可仍是一臉溫柔的哄道:“乖啦,一會兒揚兒他們來了,要笑話你了。”
要是沒有秦英這麼溫言細語的哄他,趙三郎說不定早就憋住氣一口喝了,可有人寵著趙三郎就傲驕了,開始肆無忌憚的使性子,“他們敢笑話他們老子,快讓人端下去,我早已經好了,根本不用喝藥了。”
秦英看著趙三郎的後腦勺,要不是顧及他還是個傷員,真想將手裡的藥碗扣在他後腦勺上,真是越來越像個小孩子了。
“怎麼好了?!你看看你現在躺在床上動都不能動彈,身上還裹滿了紗布,這是好了?”秦英忍了忍,還是忍不住提高音量說道。
想起那天半夜聽說趙三郎受傷昏迷被人抬回來,要不是點香攔著,她差點就那麼穿著裡衣褻褲跑了出去。那時被抬進聽濤院的趙三郎緊緊閉著眼睛,滿臉蒼白沒有一絲血色,全身上下光是大大小小的刀傷就有四五處,還不說擦傷了,連臉上都劃了好幾道口子。
秦英當時看到趙三郎的模樣就嚇軟了腳,要不是還有一股氣撐著早撅了過去。後來聽耿忠說,他們在離京五十里處遇到了北疆餘孽的埋伏,趙三郎為了保護大將軍不僅受了傷還滾下了高高的山坡,找到他時已經陷入了昏迷,因為條件有限隨行的軍醫只是給他止了血做了簡單的包紮後,大將軍就命他們先行連夜將人送回來救治。
還好趙三郎命大,那些刀傷都沒有傷到要害,送回來時他只是失血過多以致於一直昏迷不醒,秦英不止一次的慶幸老天保佑。
有時候想想那些北疆餘孽也真夠大膽,居然敢在離京只五十里的地方襲擊,但仔細一琢磨又覺得那些北疆餘孽還真有些腦子又沉得住氣還不怕死,離京越近我朝大軍只會越放鬆警惕,試想誰會想到北疆人敢在自家家門口搞突襲,而且他們既然敢在哪裡襲擊那肯定就是抱著必死的決心,真是些窮兇惡煞該死的北疆餘孽。
其實秦英暫時還不知道趙三郎這回能大難不死不是什麼老天保佑,而是她給趙三郎的藥丸起了作用,趙三郎當時摔下山坡後雖然傷勢嚴重但其實並沒有馬上就昏迷過去,而是發現他貼身放在心口的錦囊露了出來,想起當時秦英給他這錦囊時說裡面放了救命的藥丸讓他一定要貼身帶著不能離身,於是強撐著最後的力氣開啟錦囊拿出一顆藥丸吞下,然後再也支撐不住的昏了過去。
話落,趙三郎轉過頭來,一臉受傷,眼中帶淚的控訴秦英道:“我就知道你會嫌棄我。”說罷又扭過頭去倔強的抿著嘴,不看秦英。
這哪跟哪呀,自己明明是心疼他,怎麼到他哪裡就是嫌棄了呢,秦英表示對趙三郎的心思不能理解,這未免也太敏感多疑了吧。
秦英立刻放下藥碗,放柔聲音哄道:“三郎,我錯了,不該對你大小聲。”
說著就伸手想把趙三郎的頭轉過來面向她,試了幾次才成功,看向他仍顯蒼白的臉色和緊抿的嘴唇,心裡鈍鈍的痛,明知道他受了重傷心裡難受還對他那麼大聲地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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