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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吧!”旁邊的警官被氣樂了,他還真挺欽佩這對婆媳的,在這裡呆上一個月,居然還沒學乖,單衝著這份“堅韌不拔”,也不得不讓人佩服。
“人家苦主願意撤銷起訴,你們可以走了……以後做人做事,記得多動動腦子,別以為乾點壞事就沒人知道了!回去也謝謝人家苦主,不然的話,就你們這樣的,肯定得判個三五年的刑期。”
婆媳倆唯唯諾諾的應了一聲,從來裡面出來,走到夏翎面前時,迎著夏翎那雙冷眸,趙老太不由自主的回憶起過去的這一個月,莫名的打了個寒噤。
夏翎抱著胳膊,笑眯眯的道,“感謝倒是不用了,不過是看在我爸的面子上,不願意讓他為難罷了……給我記著,以後想害我,最好別讓我抓把柄,再有下次,我保證,監獄的大門,一定會向你們敞開。”
灰頭土臉的婆媳二人,回到趙家莊,齊刷刷的病了下來,尤其是得知為了將他們救出來,爺爺趙老栓簽下的那份字據和欠條,趙老太氣得要死,坐在家裡的火炕上,破口大罵,將趙老栓和遠在桃溪村的夏翎,祖宗八代都罵了個遍。
至於大伯孃,躲在被窩裡,聽著男人趙勝強埋怨聲,忍不住紅了眼圈,緊緊攥住被子,眸底……閃過一抹怨毒。
有些人啊,就是死不悔改。
趙家暫時消停下來了,姓趙的一大家族上下,沒少到外面說夏家和夏翎的壞話,說夏家祖孫三代女人都是羅剎鬼,說她們心狠手辣、為富不仁,說她們忘恩負義,把自己奶奶送進看守所裡,無情冷血……
之前因為韓齊的事,夏翎原本的名聲就差,頂著命硬光環,如今不過是在本就聲名狼藉的名聲上,再填了一筆不孝長輩、冷血心狠罷了,反正蝨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這些風言風語影響不了夏翎分毫。
這點子壞名聲,不過是些酸言酸語罷了,只要夏翎的事業做起來,旁人想要靠她吃飯,誰敢不說夏翎幾句好話?
正所謂,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
利益,才是扭轉乾坤的籌碼。
解決完趙家的事,夏翎重新將視線投向了承包田那邊,眼看著稻田即將收割,乾脆從網上預定了幾臺常用的農機,又買了一輛二手的封閉式貨車,車子和機器先暫時全都停在夏家大院那邊。
九月份過去,迎來了十一黃金週,桃溪村也終於進入了農忙時節,各家各戶,能幹的基本上全都拎著鐮刀,直奔田地。
稻穗金黃,稻浪滾滾,迎著初秋的太陽,各家各戶搶著秋收。
因為夏翎提前花錢買好了收割機,哪怕今年稻田多,也不用特意從外僱傭人手,兩個人開著小型收割機,其餘的人從旁搭把手,一天從早忙到晚,就已經將一百五十畝的稻田全部收割完畢,平攤到夏家自己的地盤上,趁著天氣晴好,晾曬了幾天後,夏翎這才分別給何敏和崔雲打了電話。
先來的是崔雲,帶著幾位負責採購的工作人員,檢驗好品種和品質後,瞧著顆粒飽滿的未脫殼碧粳米,眸底的狂喜之色一閃而逝,打了收條,又用電話吩咐人將貨款打到夏翎的賬戶上,雙方交易完畢,這才將碧粳米裝上了集裝箱車,急匆匆的走了,匆忙得連飯都沒在夏家吃。
次日何敏才到,同樣帶著採購人員到了,夏翎現場讓人用機器將稻穀脫殼,由何敏帶著營養顧問和採購總監,詳細的檢查過品質後,親自監督了兩天,第三天上午,這才按重量全部裝上了貨車,將貨款打到了夏翎的賬戶上。
夏翎一朝貧農變土豪,先去銀行,將之前的貸款還了,又將跟陸錦年借的那幾百萬也還了,就這樣,銀行賬戶裡還有將近千萬左右。
秋收完畢,夏翎提著的心,也徹底落下,將剩餘的一千來斤碧粳米全部收入庫房,又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將夏姥姥和另外一位釀酒的老師傅從黑龍坪請了回來。
夏翎將零頭留出來自家吃的,餘下的全部投入釀酒大業,夏姥姥負責幫她炮製、配比藥材,那位釀酒的老師傅姓蔣,主動過來幫夏翎釀酒。
蔣伯嗜酒、好酒,他釀酒的唯一報酬,就是今年的藥酒,須得給他留十斤。
今年的碧粳米酒有了著落,夏翎又重新將視線放到了之前縣裡給她換的那大片土地上。
之前沒理會這裡,這因為東河村的村民們還在搬家、興建新房,如今秋收都完了,他們自然而然的已經搬入了新家,舊的東河村被扒得一乾二淨,緊挨著路邊還建了高聳的鐵柵欄,剷車天天在那片地上平整土地。
按照夏翎的設想和陸錦年的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