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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酣睡著,夏媽叫她起來吃飯,夏翎只覺得渾身痠軟,頭有些輕微的疼,腦袋裡混混沌沌的,只想睡覺。
夏媽一臉叫她好幾次,瞧著夏翎半點都沒有起床的意思,氣個半死,連罵了半個小時,罵得自己口乾舌燥,夏翎卻還窩在被窩裡,睡得小臉紅撲撲的。
沒罵醒夏翎,反而把自己氣個夠嗆,夏媽重重捶了一把自家閨女,到底讓她繼續睡去了。
反而是陸錦年,正好從新房子那邊回來,一聽說夏翎這個時候還沒醒,頓時心生不妙,趕緊進了屋,一摸她額頭,果然有些發燙。
折騰了一宿,這丫頭到底還是病倒了。
年初的時候,家裡突逢大變,夏翎又遭遇車禍,險些成了植物人,只是粗略的治療一番就被抬回了鄉下,哪怕經歷了這一年的休養,以及仙桃釀的特效治療,身體到底大傷元氣,落下了體弱的毛病,沒有幾年的時間,根本恢復不過來。
如今雖然只是一場發燒小病,但到底又將她的病根給勾出來了,普通人三四天就能痊癒的病症,夏翎卻足足躺了整整一個月,一直到她再度進了蟠桃園,抿了一小口的仙桃釀,這才算重新活蹦亂跳起來。
期間熊寶寶和鷹隼來過兩次,夏翎勉強爬起來,給它們塞了點水果,送走了兩位祖宗後,病情又起了反覆,多躺了好幾天。
一直快要到年底了,夏翎這才算是“刑滿釋放”,趕緊將這一次從蟠桃園裡倒騰出來的蔬菜送進溫室裡繼續養著,準備留些菜籽來年種植,水果之類的被她做成了果酒,兩次弄出來的新茶也被夏翎平攤在了炕頭,烘乾之後再試著泡茶喝。
身體雖然康復了,可病了這麼久,夏翎到底又清減了不少,之前還紅潤瑩白的臉頰,瘦得有些憔悴,如今帶著一股子蒼白,看著就是大病初癒的模樣。
幸而如今是年底,各家各戶都已經準備採買過年的東西,夏家這會就算是多買了點補身子的東西,倒也不算太過惹眼。
躺了太長時間,好不容易如今康復了,夏翎便再也坐不住了,一聽說今天村裡有人家又要殺豬,立刻叫上陸錦年和夏姥姥,抓了一把錢,奔著村口的老柳樹就去了。
殺豬這麼熱鬧的事,向來都是在村口的那棵老柳樹下進行。
夏翎到的時候,這裡已經聚集了不少人,基本上都是父母帶著孩子,能在這站著的孩子,基本上都已經六歲以上了,太小的孩子眼睛乾淨,怕被血腥嚇到,不敢帶出來,六七歲往上的孩子正是膽子壯、天不怕地不怕的時候,心裡只惦記著吃肉,哪裡會在意嚇不嚇人的事?
瞧著夏翎出來了,楊六喜媳婦笑嘻嘻的湊過來,先跟夏姥姥問聲好,這才好奇的打量著氣質不凡的陸錦年,一邊嗑著毛嗑,一邊笑吟吟的跟夏翎磨牙打趣道,“小翎啊,你男人長得這麼俊,可以要看住了,別被外面那些小姑娘、小媳婦的迷花了眼……”
夏翎暗搓搓的翻了個白眼,笑眯眯的點頭,股以擠兌道,“放心,楊六嬸,我夏翎的男人當然會看住了,以後就給他鎖家裡,不許出門見人……省得誰見我都拿我男人磕牙,是不是?”
陸錦年依舊清冷淺笑,絲毫沒有半點的尷尬,彷彿兩人說的不是他。
而楊六嬸頓時氣樂了,故意瞪了一眼夏翎,“六嬸跟你說好話呢,你就這麼擠兌寒磣我?”
夏翎笑眯眯的不吭聲了。
滿身肥膘的大豬被捆在一根扁擔上,前後兩個男人扛著,跟在後面的還有本村的張大叔,手上拿著鋥亮得冒著寒光的殺豬刀,嘴上還叼著菸捲,面無表情的朝著這邊走過來。
張大叔家世代都是獵戶兼職屠戶,早些年還能以上山打獵為生,如今有野生動物保護法,再加上山裡動物越來越少,就改行種了地,平常種地什麼都不耽誤,一到逢年過節的,就重新拿起刀子,幹幾天屠宰的買賣。
將豬扛到樹下,抽開扁擔,幾個人抬著將豬用粗麻繩懸空綁在探出來的樹杈上,旁邊砌的臨時灶臺上,熱水也恰好咕咚咕咚冒泡了,先淘出來一盆,燙過刀後,張大叔這才將嘴上的煙吐到一邊,唇瓣翕動,似乎在唸叨著些什麼,然後凝神靜氣的往豬旁邊一站,輕喝了一聲,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豬身懸空的下方,一個家常洗衣服用的大盆早已放在那裡,從道口中滾滾流落的血正好滴在盆裡。
大肥豬痛楚的叫了幾聲,使勁掙扎了兩下,就悄然沒了聲息,並沒遭大罪,足以見得張大叔殺豬的手藝。
要知道,鄉下的豬,可不是城裡那種三五個月就能出欄的催肥飼料豬,而是徹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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