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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頭悄聲說了一句,元元一愣點了點頭,然後拿著他們的水囊和破酒杯踏踏踏跑到小男孩身邊,然後把破酒杯遞給他。
小男孩一愣下意識的接過酒杯,元元一雙眼睛彎了彎給酒杯裡倒了一些水:“小哥哥,喝水。”聲音軟軟的糯糯的。
“……嗯。”小男孩的聲音似乎有些嘶啞,慢慢抿了一口見面前的小女孩不但沒有走,還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坐到了他邊上,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反應,那一瞬間讓他覺得他不是在被拐賣的途中,而是在京都某個踏青遊園會裡。
門口的五個大人轉頭看了一眼裡面之後就又轉過頭吃他們的,加起來還不滿十五歲的兩個娃子能搞出什麼事來?
元元抱著水囊在小男孩身邊坐了好一會兒才回到阿珏身邊,然後對著自家大哥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阿珏的嘴角慢慢勾了勾,現在就是等了。
又過了一會兒黑子和那中年女人都來吆喝睡覺,在馬車裡顛簸了一天的小孩子們早就撐不住睡著了,很快睡得東倒西歪,元元也趴在秀秀腿上睡著了,秀秀靠著阿珏閉目養神,阿珏靠著身後的牆壁也閉上了眼睛,只剩下阿璋精神奕奕完全睡不好,阿珏就讓阿璋守著注意四哥和黑子會有什麼異常。
阿璋不知道自家大哥的意思,不過根據和他做了四五年兄弟的經驗所得,想不明白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大哥怎麼說他就怎麼做必然是不會出錯。
這不,大家入睡後大約一個時辰左右元元就被阿珏捂著嘴推醒了,元元其實並沒有睡得很沉,只是有些迷糊而已,畢竟先下這種情況她又不是沒有心肺哪裡能真的睡死過去,被阿珏一推頓時激靈了一下,瞬間就清醒了過來。
而同一時間阿珏捏在手裡的酒杯已經超後來的那個中年男子打過去了,四哥馬上注意到了阿珏打過去的酒杯,頓時雙目一沉,知道自己是大意了,沒想到綁來的那個大小子居然是個會武的,而且一看身手就知道武功還不低。
但是現在他分不出心思注意那邊,只能吆喝黑子和另外一個過去攔住了,讓他先解決了這夫妻倆,到時候在慢慢和那四個娃子算賬。
那中年夫婦常年做這種人口買賣,還不是正規的人牙子,要說沒有一點膽量和依仗是絕對不敢的,荒郊野林之中和同樣心黑手狠的同行一同過夜,只有腦殼壞了的才會放心大膽的睡過去,所以阿珏的一個酒杯足以把夫妻倆驚醒。
中年男子立刻怪叫一聲拼著手臂被砍了一刀,拽了自家婆娘拉開距離,而之前一直表現的斤斤計較,又畏懼的丈夫的中年婦女伸手往腰間一抽,一條辮子就被抖了出來,夫妻倆配合默契,四哥一時之間奈何不得只能和他們纏鬥起來。
按照原定計劃阿璋是要去纏著四哥,但是現在四哥被那對中年夫婦纏住了,自然計劃趕不上變化,阿璋和秀秀一起攔住黑子,阿珏率先撲向身形相對瘦弱腳步虛浮的男子。
那男子本來沒有把幾個孩子放在心上,只是四哥的話不敢反駁所以才跑過來,打算就當看住這些孩子不讓他們趁亂跑出去,結果才一個照面就感覺腰腹一痛,硬生生吃了阿珏十成十的力道,瞬間感覺五臟六腑都移位了,只是還沒有來得及彎腰捧住自己的胸口,身後就竄出一個黑影,他只感覺脖子後面一陣劇痛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男子怦然倒地後才露出他身後手裡握著燈柱的小男孩,精緻的五官一派沉靜,完全沒有殺人後的恐懼和慌張,只是對著阿珏點了點頭,然後兩人一前一後朝被阿璋和秀秀纏得兜不開身,已經有些氣喘的黑子身邊。
“賊直孃的,老子就說這幾個兔崽子怎麼一點不鬧騰,原來是憋著壞在這裡等著老子,今天要是不剝了你們這幾個小兔崽子的皮,還以為你黑爺爺是吃素的!”黑子有的是力氣,身高體力都佔了上風,但是對比阿璋和秀秀就缺少了靈巧,所以每每眼看著要抓到了,下一瞬又讓人在手底下溜走了,可不是氣得跳腳直罵。
剛剛罵完的黑子就覺得腦後生風,多年遊走危險邊沿的直覺立刻讓他側頭避開,帶著銳利尖角的破爛燈柱擦著他的臉頰刺過來,這一下子要是沒有避開他可能就要命喪當場。
黑子頓時驚出一聲冷汗,還沒有等他看燈柱的人是誰,小腿一痛跪了下去,幾乎是下意識的黑子抱著頭就著跪下的姿勢滾了一圈躲開了第二刺。
等到再抬起頭總算看清楚了逼得他滿地打滾的是誰,也看清了剛才一起喝湯吃肉的兄弟已經倒在一邊,後腦頸部的鮮血溢了一地。
阿珏和那小男孩對視了一眼,再次撲了過去,一同加入的還有阿璋,秀秀則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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