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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藥草給她煎藥吃,後來長大了知道醫院了,但是也知道她如果生病是不可能有機會去醫院的,於是她只要找到機會就去中醫那邊幫忙打砸,順便學些常見的草藥和藥用。
她十歲前認識的字和對於外界的瞭解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從赤腳中醫哪裡得來的。
只是當她在外面站穩腳跟,想要回去報答那個脾氣不太好的老頭的時候,他已經因為採藥踩空摔死了,她能做的不過是用零花錢答謝一下老頭的兒子媳婦而已。
傷口包紮好的時候那邊夫婦倆已經被兄弟倆徹底料理了,兩人都受了些傷,正好過來一起抹藥包扎,正當幾人終於鬆口氣的時候突然外面的馬一聲驚叫。
眾人都是一驚,隨即就聽到一聲狼嚎。
遭!
是不是夜風將血腥味帶向了遠處,招來了狼群。
“快走。”外面有兩輛馬車,阿珏抱起小男孩,轉頭對著縮在角落裡的小孩子們道,“不想喂狼就跟我走。”
秀秀把元元一抱一託,元元已經到了阿璋的背上,兄妹四人帶上傷員快速跑出去跳上了阿四他們的馬車,那些小孩子也有樣學樣爬上了他們熟悉的馬車,其中一個年紀稍大的拉著韁繩就甩鞭子,架勢十足比明顯生手的阿珏好多了。
原來中年夫婦倆累的時候,就挑幾個大孩子來調*教著學駕車,學會了他們夫妻倆省力,將來賣出去也是一個抬價的本錢,所以這一群小孩子裡,稍大的幾個都會趕車,這會兒狼嚎聲接近,中年夫婦倆的那輛馬車早就跑得沒影了,倒是阿珏一時不得法,馬車有些東倒西歪,落在了後頭。
不過只要脫離了破廟短時間內是沒有危險的,畢竟破廟裡還有五具屍體在,除非狼群數量龐大,不然也夠它們消耗好一會兒,而這段時間足夠他們逃出昇天。
然而希望是美好的,事實卻是在殘酷,兄妹四人都不會駕馬車,可能會的那個慘白著臉已經是半昏迷狀態,所以當馬腳踏空馬車傾斜的時候車裡車外的都還沒有反應過來。
直到阿珏帶著苦笑的聲音道:“是懸崖,護好自己要害。”
阿珏一手緊握住車轅一手護著自己的頭,心裡有瞬間的憤恨,但很快又嘆息,還是自己這幾年太順心了,學了騎馬怎麼就沒有想過學駕車呢?
“我討厭車禍!”阿璋哀叫一聲扒住馬車壁,倒是沒有什麼慌張的樣子,秀秀和元元臉上的驚慌只是一瞬間,死死抓著馬車裡釘死的座椅穩住自己歪倒的身子,就連已經接近昏迷狀態的小男孩都什麼沒說,也可能說不動什麼,而是閉上了眼睛。
面對生死,第一次是驚恐,第二次是緊張,但總還算從容。
墜落並沒有因為大大小小五個孩子的鎮定從容出現什麼偏差,高空墜落和巨大的撞擊讓元元瞬間在幾秒之後失去知覺,只是在沉入黑暗之前感到非常抱歉,把人家噴了一臉的血。
等再次恢復意識的時候元元覺得自己來到了一個神奇的地方,腳下踏著白雲,天空五彩飛鳥盤旋,短手短腳的元元包子張著嘴看著浮在天空的廟宇……看上去有點像小鎮上的鳳仙廟,說起來那些飛舞的五彩飛鳥也有些像傳說中的鳳凰。
天堂?
小包子愣愣地往前幾步卻覺得眼前場景一換變成了很大很大的宴會廳,只是奇怪的是沒有一個人,宴會廳的長桌上擺著很多精緻漂亮的食物,元元下意識的摸肚子,莫名其妙就感覺餓了。
但是長桌上的食物太過精緻美麗,稍稍碰一點就會破壞美觀,這裡雖然沒有人,元元也沒有那種隨便上人家餐桌拿東西吃的想法,環顧四周之後發覺宴會廳的角落裡還有很多供人休息的軟墊和矮几,有些擺著沒見過的水果,有些擺著精緻漂亮的糕點。
元元踏踏踏跑到一個角落的矮几上,因為那裡是一大盤子的糖果,各種各樣的糖果堆了整整一個大盤子,如果說吃什麼最不會引起主人的注意,想必就是這些糖果了。
元元還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她真的很餓,這種餓很奇怪,和平時身體上的餓不一樣,根本忍不住,當然瞭如果是身體上的餓,元元絕對有信心忍得住,但是現在她覺得非常難受一點都忍不住,而且這種感覺愈演愈烈。
拿了一塊淺綠色不太扎眼的軟糖塞進自己的嘴裡,元元瞬間就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像被泡進溫水裡一樣,那種感覺非常美妙。
一顆軟糖能讓你懷疑以前吃的其實都是土。
突然有腳步聲傳來,元元一驚丟下一句“多謝款待”立刻就要往外走,結果下一秒腳就踩到了自己的裙角,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