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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反過來尋摸了許久才找到那位據說的公子,原來就是西街棺材店老闆那個只有一張臉能看的小兒子,這可把兄弟們氣壞了。
這不他們就去找事兒了,結果正好碰到那位姓薛的罵那小子沒用,一個寡婦都搞不定,平時不是挺能的麼?不是說不管什麼貞潔烈女都能上手麼?
大家一聽不得了,這事兒不對,怎麼聽著這麼齷蹉呢?他們雖然也是混的,再齷蹉的事情都是見過的,但是他們都是生在這裡長在這裡的,窮的兄弟小時候都受過街坊鄰居的恩惠,所以這一直以來做事情都守著最起碼的底線。
你要是你情我願,他們牽個線搭個橋望個風都行,但是這明顯做套子的樣子就太噁心人了,更別說對方背後還是永國公府,他們真的惹不起,也不想惹。
但是吧,只要出事了,勢必要牽連到他們,他們倒是不想管,但是誰叫他們之前大意扯上了呢?
這最後要是鬧出來,這個油頭粉面的小子絕對能把他們都供出來,人心都是這樣的,罪責肯定是找人一同承擔來得好的,說不定人家還能反口咬他們,把事情推到他們身上。
畢竟他怎麼說也是有家有室的平頭百姓,就算有些不好的風評,但是沒有鬧出過事情,而他們就不一樣了,他們是地痞流氓啊,二流子啊,有啥壞事兒往他們身上推那是一推一個準。
說不定人家一說他們讓他乾的,人家就能立刻想到人家姑娘一直揍他們報復呢!
哎喲,這簡直不能更糟心了!
這可怎麼辦才好喲!
這幫人簡直都悔死了,最後就想要不嚇唬棺材店小兒子,就在這個時候昔日老大小六子回來了,於是趕快跑來小六子這裡討主意了。
再然後小六子就透過【華夏物流】和永國公府的管事搭上線了,事兒才說了一半就被嵐王世子截了過去,再之後就是他們不著痕跡的接近姓薛的,這一來二去的就熟悉了起來,引導引導讓他看看他們的做事風格和沒有底線的兇惡,把事情託付給他們簡直天經地義。
前往燕回山的馬車上,元元心不在焉的編著手裡的祈福手串,時不時就看一眼對面悠哉悠哉的子明,最後還是沒有忍住:“小哥哥這一次祈福是不是要出什麼事情?”
“元元怎麼會這麼想?”子明帶著淺笑合上書,“並沒有什麼大事情,就是去看一齣戲。”
“什麼戲?”雖然說已經過了年,天氣已經轉暖,春天也到來了,但是京都還是很冷的,元元每天起來晨練就已經很怨念了,更別說出來玩了。
天氣冷就應該貓著才對啊!
“我們的婚期就在眼前了。”子明臉上突然綻開笑容,讓元元一下子就晃神了,愣愣點了點頭,然後自己的手就被握住了,修長帶著繭子的手指輕輕蹭著元元白皙嫩豆腐一樣的手背,“我答應過你的,要收拾乾淨了才風光娶你進門的,雖然中間出了不少事情,時間也比原來約定的晚了幾年,但是最起碼的我還是要做到的,你說對麼?”
“……其實,其實也沒有什麼的。”元元被子明看得臉有些發燙,咬了咬紅豔豔的唇瓣道,“放著給我解解悶也還是可以的。”
“哦?雲元可是當真?”子明這句話問的頗為認真,元元皺了皺眉還是點頭:“當真,我可是寫出【司徒春秋】的女人,大宅子裡的事情還有我不懂的,她們折騰也是關公面前耍大刀,不自量力!”
“我家元元自然是最厲害,不過我可捨不得孩子媽這麼勞心勞力的。”子明把元元的手拉起來放在唇邊親了親,“我會心疼的。”
元元:老夫的少女心已經炸了!
被撩得暈暈乎乎的元元,被抱著親了又親,直到下馬車了才被放開。
元元下馬車後是帶著帽子的,阻隔了周圍人的視線,所以嘴唇被親腫了也不用擔心沒臉見人,子明就是知道了所以才會這麼肆無忌憚。
後山上元元給自己的嘴唇塗上消腫的藥膏,涼涼的很舒服,旁邊的香菜已經對厚臉皮的兩個主子沒有任何想法了。
“這藥膏不錯,簡直立竿見影。”元元自己照鏡子,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嘴唇已經消腫了不少。
香草除了翻白眼都不知道應該擺什麼表情了。
子明和兩個侍衛進林子裡尋摸剛冒頭的獵物,雖然經過一個冬天可能很瘦,不過也是野味不是!
對了,說起來一開始不是要去溫泉莊子的麼?怎麼後來就跑過來燕回山了呢?
而且不是說看戲麼?在這裡打獵能看什麼戲?打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