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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雪氏對阮鳴雁也是越看越愛,覺得小女兒跟她在一起久了,看著都大家閨秀了,果然朋友是很重要的。
再有就是阮鳴雁可是她看好的媳婦人選,所以自然是格外的熱情,看到她和元元相處愉快更是滿意非常。
這一天阮鳴雁又上門了,恰巧這一天阿璋休息,秀秀和阿珏都出門了,所以阿璋就窩在了元元的暖閣裡,琢磨著元元的那幅凹凸曼。
阿璋此時拿著自制的炭筆畫著人臉的輪廓,元元則在旁邊描述,因為阿璋也不是專門學過的,只是小時候學過有那麼一點基礎,而秀秀學的是山水寫意國畫,阿珏倒是會看但是要他畫就不怎麼樣了。
阿璋也是趕鴨子上架,不過好歹他還能大概畫個樣子,照著人畫的畫,也能有個七分神似。
只是一個對男盆友盛世美顏十分自豪,對於筆下的五官本能地挑剔,另一個捏著炭筆好比捏著手榴彈,本來就手生得很,擼了好幾天才磕磕絆絆能畫,結果還碰到一個那麼龜毛的,分分鐘想把手裡的筆扔出去。
“這裡不對,我小哥哥的下巴哪有那麼大……也沒有那麼尖了,又不是要做錐子……”元元無辜地看著吧嗒捏斷筆的阿璋,“二哥哥你到現在還不能很好地控制力道?”
“能等我把輪廓畫好了再說麼?”人物畫是一種很神奇的,往往一個線條的偏差,整個人呈現的外貌就完全不同,所以阿璋決定先把臉的大概輪廓定下來,在一個個琢磨,但顯然元元有些著急。
怪不得她手裡只能出簡筆凹凸曼,她那副寶貝畫像說是簡筆凹凸曼都是在侮辱簡筆凹凸曼!
“好吧。”元元低頭不好意思,“是我著急了。”
“……行了,我懂你的心情。”阿璋擺擺手讓元元一邊去,這才全副心思放到面前的畫紙上。
阮鳴雁來的時候就看到阿璋坐著,拿筆靠著視窗在一個架子上塗抹,而元元則在不遠處伸長著脖子觀看,似乎怕打攪到阿璋,所以也不靠近。
阮鳴雁發現董家兄妹都是很奇怪的人,比如說她相對於別人家的小姐來說,身邊的人就夠少了,但是董家兄妹四個身邊的人更少,出門幾乎不會帶貼身伺候的丫頭小廝。
只有在外面住宿的時候,才會意思意思呆上一兩個整理東西和看東西的人,通常姐妹兩人共用一個丫頭一個麼麼,兄弟兩人共用一個小廝兩個侍衛,大部分的事情他們都是自己做的,或者自己兄妹之間幫忙。
一開始她還以為永國公府是不是以破落了,所以世子的弟子嫡女出門排場這麼寒酸,但是幾次接觸下來發現完全不是這麼回事,在加上她打聽回來的事情,這永國公府世子一房不但不破落,相反還非常的富有。
現在最興盛的海運商隊,最開始的那一支商隊就是永國公府的。
明明有錢卻活得什麼都要自己動手操勞,這是阮鳴雁不懂得一個地方,另外一個就是董家這兄妹四人似乎好得過分了。
就像現在,哥哥在妹妹房間裡畫畫,一呆就是一天半天的,換了別人家根本不可能有這種事情,放得寬的偶爾一起出去玩也就算了,在家的時候也不可能時時湊在一起,更別說那麼大了,兄妹四個還窩在一張炕上。
而明明是那麼不合規矩的事情,那兄妹四人卻十分自然坦然,就好像本來應該如此,她都看到好幾次妹妹抱著哥哥撒嬌了。
當然這種事情她也是做的,但那都是十歲以前了。
本來她覺得這是不對的,就算是同胞兄妹,但大家年紀到了,怎麼能這麼沒有男女大方呢?
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阮鳴雁發現自己對於他們不和規矩的舉動,不再排斥覺得不堪入目,反而開始感覺到他們之間那種旁若無人的親密。
對待兄長真的是,又是兄長又是父親,而對待妹妹就好像養個寶貝女兒,又像是寵愛喜歡的姑娘,他們之間甚至比她知道的很多相敬如賓夫妻看上去更加親密和諧。
她也是有哥哥的,還有好幾個,但是這樣的親密幾乎沒有過。
這麼說吧。
哥哥們也疼愛她,但不會時時刻刻注意著她,不會把她的事情放在第一位,但是董家兄妹似乎無論什麼事情,他們第一個考慮的就是自己的兄弟姐妹。
阮鳴雁站在門口看著屋裡的兄妹倆……怎麼辦?她有些嫉妒了,好想成為他們之中的一份子,也被那樣關照愛護著。
阿璋聽到腳步聲轉過頭來,看到門口眯著眼睛微笑的阮鳴雁,反射性的揚起嘴角露出一個陽光的笑容。
阮鳴雁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