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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確實不是二哥哥的畫風。
元元問了問略顯激動的心情,立刻拿出紙筆開始寫信,直接用炭筆和簡體字,也不考慮什麼語句的轉變了,直接白話上。
匆匆寫完一封信後正趕上秀秀進門,元元這麼一說秀秀立刻讓香草去傳信,另外把畫像也捲起來帶上一起:“吩咐下去務必用最快的速度。”
香草雖然不知道出了什麼事,但是立刻應聲,腳下步子邁得飛快,半路遇到從梅園回來的謝守和子明停下行了個禮後,立刻腳下踏風出了門。
香草那明顯異於常人的速度讓謝守和子明都有些訝異,不過也沒有在意,貴女身邊的丫頭會武也不是什麼很稀奇的事情。
等待的時光是十分難熬的,元元都有些坐立不安,讓秀秀都有些看不下去,燒烤和賞花宴都是秀秀把人拉出去的,雖然連著幾天元元都有些神思不屬,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總算是緩過來了,之前什麼線索都沒有也是過日子,現在有了線索反而一直放在心上了。
大約人就是這樣矛盾的吧。
賞花宴結束後元元回了暫住的宅子,計算著來回一趟京都需要多長時間,等到了最後幾天元元反而沒有那麼急躁了,倒是沒地方刷存在感的香草天天上午下午跑出去看,終於千盼萬盼拿到了京都送過來的信。
香草喘著粗氣把信送到元元手裡,元元還沒有反應過來是什麼,愣了愣才把手裡的果乾一扔接過信看起來。
秀秀穿著練功夫走進來就看見元元有些灰敗的臉色。
“怎麼了?阿璋的信來了?”秀秀接過元元遞來的信,發現阿璋的字跡很潦草,很明顯也是匆匆回答然後就立刻寄過來的,上面寫的很明白,一起拿過去的那幅畫並不是阿璋畫的,他也從來沒有見過,不過既然元元說了和這幅畫上的人比較像,那麼他會在京都細細查探,一有情況就立刻送信過來。
而且阿璋也肯定這幅畫不是他這邊,他完全不知道。
“這幅畫不是阿璋混進來的?那麼就是後來混進來的。”秀秀拿著信紙的手頓了頓轉頭詢問香草:“你把送信的人叫來我問問。”
送畫像的人和這一次送信的人並不是同一撥人,所以並沒有去歇著,直接就過來了,秀秀詢問之後,送信的人賭咒發誓,從頭到尾盒子都蓋得嚴嚴實實的,香草也證實拿到盒子的時候上面用紙糊的封口還很嚴實,是後來撞到林家主僕後盒子的封口才壞掉的。
“那那張畫像是哪裡來的?總不至於是林蕪的吧……”元元有些不相信,這個時代對女人的束縛是絕對的,雖然沒有明清後期那麼誇張,但是女子手裡拿著男子的畫像也是不太可能的,要是被人看到那可是什麼名聲都沒有。
“為什麼不至於?除了是她的還能是誰的?”秀秀卻不覺得這有什麼,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只要不被人發現,哪怕藏一屋子的男子畫像那又怎麼樣?
在大街上就敢對陌生人揮鞭子來撒氣的姑娘,明知道她們的身份,還能在再見面的時候,沒有誠惶誠恐反而生出厭惡不待見的情緒,這種姑娘膽子絕對比一般人想象中的要大得多,不過藏一幅男子畫像而已,多大點事兒!
“那我們去問她?”元元覺得這個辦法恐怕行不通,要她是林蕪打死也不會承認這幅畫像是自己的,那麼自然也會咬死了不告訴別人畫像上的人是誰的,只會說不認識。
“那個大小姐二小姐,奴婢有話說。”香草弱弱的探了探頭。
秀秀和元元同時看了過來,香草吞了吞口水:“奴婢可能知道那畫像上的人是誰?”
“是誰?”元元要不是被眼明手快的秀秀一隻手壓著,就要立刻跳起來了。
“是嵐王世子趙雲恆。”香草說完元元和秀秀都皺起了眉頭。
這個名字她們姐妹倆還真是如雷貫耳,絕對京都史上最悲劇王世子沒有之一,他的經歷光是別人知道的,都足夠寫上百萬字的狗血小說了。
元元的那句【怎麼可能】差點脫口而出,結果還沒出口就被秀秀截了過去:“你說說,你怎麼知道的?”
香草第一次覺得那麼有存在感也不是什麼愉快的事情,特別是兩位小姐都是看上去就很難讓人忽視的人,此刻兩人盯著她,她覺得渾身的毛都要炸起來了。
“奴婢之前在溫泉莊子裡聽了一些閒話,說起林家想要林小姐嫁給嵐王世子當繼室,林小姐的丫頭有幾次很驕傲的說道這件事情應該不會有變化,因為她家小姐是趙家血緣最近的嫡出小姐,整個趙家都希望她家小姐能當嵐王府的世子妃,為此林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