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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之平有心教大侄子一些為人處世的道理,但畢竟是做叔叔的,不是人家的父母,話說得直白了不行只能透過講解聖人話語還點給他,也不知道他能不能聽懂。
再說長生,他雖然能感覺到自己這事兒辦得不對,但到底哪裡不對他就想不出來了。
說到底這些年他只顧著讀書了,人情世故跟本就沒太接觸過,即便是犯了錯也不知道到底錯在什麼地方。
不過他也清楚現在最重要的事兒就是讀書了,祖父的侯位傳到父親就是伯爵了,再到他就是子爵,在這偌大的京城裡頭就更沒什麼可看的了,現在不趁著年輕讀書,等將來就有個子爵了。
其實長生已經儘量往好的方向考慮了,朝廷規定三代後開始降爵,但可從來沒規定過降幾等 ,若是惹得聖上看不順眼了,一降三等的情況也是有的,哭都沒地方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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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沐日的時候,方之平例行去給老祖宗請安,乾巴巴的說了幾句話之後,連早膳都沒留下用,就緊趕慢趕的去了永寧大長公主府。
禮部已經把婚期定下來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方之平和靖嘉長公主都是大齡未婚青年的關係,婚期尤為的靠前,就在今年的十二月十二,滿打滿算也都不到半年的時間,就得把所有的流程走完。
這個規格自然都是由皇家和禮部定下來的,不管是定安侯府還是狀元府都是隻有聽著的份,人家讓準備什麼就準備什麼,讓安排什麼就安排什麼,倒是省了大半的心。
“魏兄,殿下今日能出來嗎?”一進門方之平就開門見山的道,一點都不顧及自個兒好友那顆哇涼哇涼的心。
方之平十日一休,一個月能抽出三天的時間來約會,而靖嘉長公主雖然身為皇室女,嫁衣不用自己繡,也不需要練習廚藝,但依然被安排了課程,再加上皇室一些時不時的宴會,不是這個太妃的生辰,就是那個皇兄孩子抓周,有時候還會碰見突發狀況,比如哪個宗親來看望太后,靖嘉長公主作為太后在宮中唯一的女兒,有時候也被叫過去,所以方之平這三天的假期裡頭,靖嘉長公主不一定有空。
“婚前不讓見面知不知道,你們倆婚期都定了,還見什麼見!”魏楚滿臉不贊同的道,他一個俊俏公子生生被這兩人弄成媒婆加信鴿了,都沒處說理去。
再說了前幾天不是還替他往宮裡捎了東西嗎,又是新摘的蓮子、又是遊記的,他都懷疑好友是不是平時喝杯茶也能想到靖嘉身上去,雖然他也得了好處 ,但這每隔幾天就往宮裡跑一次也太麻煩了,這還得虧他身上沒什麼差事,還是眾所周知的紈絝,不然指不定讓人以外皇上吩咐他什麼大事了呢。
方之平也覺得只在一隻羊身上薅羊毛,不,是隻麻煩魏楚一個人不太好,但他認識的朋友裡,進宮出宮這方面的只有魏楚自己,再加上他跟靖嘉又是表兄妹的關係,見面不會讓人多想,所以只能麻煩他了。
“麻煩你了,改天給你送兩壺烈酒過來。”方之平好聲好氣的道,要求人辦事態度自然得好了。
實驗了一個多月,他終於把烈酒蘇出來了,用的就是初中學的蒸餾原理,理論是一點都不復雜,就是對工具的要求有點高,暫時還沒有辦法量產,所以他現在手裡頭也就只有五、六壺,能拿出兩壺來絕對是有誠意了。
方之平弄出來的烈酒,魏楚是嘗過的,當時還耍賴把人家唯一剩下的半壺酒給拿回了家,那酒是相當的夠勁兒,喝一杯能抵別的酒一壺!不過可惜的是這玩意不好弄,唯一會弄這個人還得每天去上班,他都念念不忘了小半個月了,喝其它的酒覺得一點滋味都沒有,還好之平今兒總算是有眼力勁把東西送上門了。
不過魏楚就不是能輕易滿足的人,習慣性的討價還價道:“三壺!”
就知道會這樣,反正這玩意自己還能弄,方之平也不心疼,“行,三壺就三壺。”也就是半天的功夫而已。
得了心心念唸的酒,魏楚就積極多了,“你先找個地方等著,我去宮裡問問,若是靖嘉用空的話,就把她帶出來。”講真,要不是靖嘉的親孃是太后,親哥是皇上,想出宮這麼方便還真不太可能,不過就這,也得讚一句太后和皇上開明才成,當初他跟她媳婦定了親以後基本上就沒見過,當然他也不像之平這樣想方設法的去見人家,太沒出息了!
這套路方之平熟,“那我在御井街的茶樓等你們。”那兒離宮門不遠,還有倆說書先生,等久了也不至於無聊,畢竟進宮把人帶出來沒有一兩個時辰是完不成的。
既然順路,倆人也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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