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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好了以後請我舅舅修改。”沒必要再去國子監待三年了。
魏楚吊兒郎當的翹起二郎腿,手裡還拿著個小橘子上下來回扔著,“要我說,你還不如正式去拜個師,以後也能有專人指點。”舅舅雖然親近又學問好,但也不能時時上門啊,更別說人家也有兒子呢,而且兩次鄉試都落榜的兒子。
方之平不雅的翻了個白眼,“你以為我不想啊,哪兒那麼容易,這種事情還是得看運氣!”他攏共都沒認識幾個進士出身的人,想收他做徒弟的就更是沒有了,這年頭天地君親師,收徒弟和拜師都是慎之又慎的事情。
魏楚也知道這裡面的彎彎繞,只得安慰道:“沒事兒,就算沒有拜師,你也是十七歲的解元,讀書人中的佼佼者。”平民百姓有的一輩子連個童生都考不上,達官貴人的子孫考三、四回中不了秀才,只能花錢買官走仕途的也多的很,像方之平這樣十七歲中舉的才是寥寥無幾。
方之平倒很是知足,比起連學費都得省吃儉用才能擠出來的農家學子,他已經足夠幸運了,總不能這山望著那山高,徒生怨懟。
“別說我了,你有什麼打算,最近幹什麼呢?”幾個月沒見面,魏楚整個人看上去比以前更鬆散了,想來日子過的不錯。
“在家待著唄,小爺再過兩個月可是要成婚了,最近還不得清閒清閒。”都說成家立業,成完家之後,他才好立業不是。
魏楚的未婚妻是禮部尚書杜大人的嫡長女,清貴中的清貴,兩人前年就定下婚事了,今年八月份成親。
“恭喜恭喜,馬上就有嫂夫人來管你了。”方之平笑道,可別在街上英雄救美了,大長公主府裡的奴婢都快裝不下了!
雖然同魏楚是好友,但方之平也不得不為杜大人家的嫡長女掬一把同情淚,魏楚雖然只比他大一歲,但已經有兩個庶子、一個庶女,更別說那滿院子的通房和兩個有子的姨娘了。
魏楚不屑的‘切’了一聲,“她敢!小爺成婚可不是為了讓人管的。”就是想管,也得看他祖母和孃親答應不答應。
方之平勸道:“夫妻還是和順為主,再說願意管你的人都是為你好,你可不能踐踏人家的一片真心。”
魏楚雖然自在慣了,不想被管,但卻是惜花之人,不然也不會頻頻‘英雄救美’,以至於成為京城百姓茶餘飯後的談資,擺擺手道:“成成成,我知道了,你呢,府裡給你張羅親事兒了嗎?”
一說到自己的親事,方之平就頭疼,家裡人明裡暗裡的已經跟他說過好幾次了,以前還能拿鄉試作為理由,畢竟秀才和舉人的分量是完全不一樣的,但是現在已經中舉了,考進士需要等到三年後,而且到時候能不能上榜還是未知數,說親這事兒怕是馬上要提上日程了。
看方之平苦大仇深的模樣,魏楚不厚道的笑出聲:“至於嘛,這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你都十七了,再不定親就成老光棍了!”而且通房、姨娘一個都沒有,要不是相識五、六年,對其已經非常瞭解了,他非得懷疑對方是斷袖不成!
方之平解釋道:“我就是還沒做好心理準備。”讓前世談了兩次戀愛,充分享受過婚姻自由的人接受盲婚啞嫁實在有些難度。
這輩子他沒打算置辦妾室,更沒打算成第二次婚,所以妻子是唯一跟他過一輩子的人,他當然是希望兩個人能夠交心,而不是相敬如賓的走完這一生。
可是長輩相看,對方的脾氣、性格、長相、學識通通都是按照長輩們的標準來的,萬一娶一個跟自己相看兩相厭的女人回家,那這輩子可就有得磨了。
魏楚顯然是不能理解方之平心裡的想法,“有什麼好準備的,又不用自己找!”
方之平鬱悶,就是因為不用自己找,才這麼糾結的,“婚姻大事當然要慎重!”
魏楚把手裡的橘子剝開,小巧的果肉放進嘴裡,吃完才道:“你慎重有什麼用,這事兒你又插不上手。”妻子如果不合意就只給她該有的尊崇,再找幾個合意的妾室一起過日子就是了。
知道他和魏楚的觀念沒辦法相互認同,方之平索性也不在這個話題上糾纏了,“別說這個了,咱們還是聊點別的吧,過幾天去莊子上避暑,你要不要一起?”
避暑只是個藉口,畢竟這會兒他剛中了舉,老祖宗對他優待的很,消暑用的冰都是往年的兩倍,去莊子不過是為了避開說親這事兒。
魏楚搖頭,“不要,莊子上有什麼好玩的,翠紅樓新來了一位花魁,舞跳的那是一個美啊,小爺還得去給她捧場子呢!要不要一起去見識見識,見識過了,你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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