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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麼緊張了。
方之平看不見的地方; 靖嘉面朝牆壁瞪大了眼睛,洞房花燭夜要聊天?該老實的時候耍流氓; 該耍流氓的時候他倒是老實起來了。
靖嘉翻過身來; 面對著方之平; 語氣一點都不好,“你要同本宮聊什麼?”
一言不合就自稱‘本宮’,方之平趕緊順毛摸; “自然是聊你想聊的。”
本宮什麼說想聊天了; ‘要殺要刮’來個痛快; 別讓她在這邊一直忐忑著,靖嘉算是看出來,對方握她手喝她酒的時候挺熟練,但這會兒可能比她還緊張!
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靖嘉一不做二不休,掀開自己的被子扔到一邊,把方之平身上的扯過來蓋上。
沒了被子的方之平:……
“靖嘉,冷嗎,我進去給你暖暖。”邊說著,邊把被子掀開擠了進去,翻身趴在靖嘉身上,不等她開口便急急的穩住嫣紅的唇瓣。
靖嘉腦子一片空白,少年趴在她身上,雙手放在她臉頰上,冰涼的唇擠壓著他的唇,溼滑的舌頭小心翼翼的撬開她的牙關,在裡面攻城略地,甚至還捲住了她的舌。
靖嘉情不自禁伸手抱著身上的人,費力的揚起頭去配合他,舌頭模仿著他剛剛的樣子,不斷的攪動,急切的索取他口中的津液,鼻翼之間全是這個人的味道。
方之平似乎是受到了鼓舞,動作不復剛剛的溫柔,變得急切起來,尾椎處一片酥酥麻麻,手也開始不安分的往下滑……
一夜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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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的生物鐘讓方之平卯時便醒過來,天還沒亮,帳外的紅燭依然鍥而不捨的燃著,靖嘉軟軟的趴在他身上,左手摟著他的腰,臉緊靠著他的胸膛,兩人依舊搭著同一床被子。
半是昏暗的帳子裡,方之平低頭輕輕吻在小媳婦臉上,本來還想在睡個回籠覺的,但軟玉在懷,難免心猿意馬。
方之平無奈,只能小心翼翼的起身穿上衣服,喝杯冷茶消消火,又出去打了半個時辰的拳。
靖嘉扶著腰站在窗邊,看罪魁禍首在院子裡神采奕奕的打拳,咬了咬牙,太不公平了,她昨天晚上累到站都站不起來,連洗澡都是被他抱著去的,這傢伙明明跟她一樣,卻一點累的意思都沒有,還能大清早的打拳。
“靖嘉,起來了。”方之平一邊往屋子裡走一邊道,大冬天裡只穿了件薄襖居然也不冷。
靖嘉哼唧了兩聲,還狠狠瞪了方之平一眼,都怪他!
心虛的摸了摸鼻子,方之平關心道:“餓了嗎?先吃點墊墊,待會兒再去候府請安。”從這兒到定安侯府得需要將近一個時辰呢,再跟府裡的人都見過面聊兩句,差不多要到巳時才能吃東西。
人家笑臉相對,靖嘉反倒是覺得自己剛剛的態度不太應該了,“我讓廚房備了你喜歡的棗泥山藥糕,待會嚐嚐好不好吃,這廚子是我從宮裡帶出來的。”
“既是靖嘉的一番心意,那我待會兒可要好好嚐嚐了。”方之平笑道,“不過現在我得去洗個澡,不然某人該嫌棄了。”
“去,去。”靖嘉擺手,一個看書寫字都要洗手的人,一天洗兩次澡也是挺正常的。
等方之平出來的時候,早膳已經擺上了,而且擺了滿滿的一桌子,棗泥山藥糕、如意糕、春捲、水晶餃……足足有十幾樣。
方之平不是很習慣,兩個人的早膳準備這麼多,太奢侈也太浪費了,不過新婚第一天說這個不好,再者他和靖嘉本來生活環境就不一樣,方方面面都得慢慢磨合,互相遷就才好。
靖嘉吃飯的時候非常合乎禮儀規範,非但不言語,手上的動作和臉上的表情也是優雅至極,跟她比起來,方之平雖然算不上粗魯,但絕對是差了一大截。
擺上來的早膳用了十分之一都不到,兩個人便已經吃好了,宮人早已經把要去定安侯府的馬車和要帶的禮物備好了,只等著主人出門。
“你怎麼不騎馬了?”靖嘉兩隻手捧著手爐問道,對方不是很喜歡騎馬嗎,而且他又不像自己一樣畏寒。
方之平往靖嘉那邊挪了挪,一直到跟她緊挨著才滿意,一隻手伸出來攬住她的肩膀,“兩個人不是比一個人在馬車裡更暖和些。”他是為了誰,小沒良心的!
溫熱的氣息打在她耳朵上,似乎都能聞到淺淺淡淡的薄荷味,想開口讓對方離遠些,又怕這樣太不給他面子了,只好不吭聲。
方之平也不在意,絮絮叨叨的聊起家裡的瑣事,把自己的態度透給她,“老祖宗身體不好,她那邊少去,免得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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