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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除了讀書以外,這世間還有很多的樂趣,要多多嘗試,老了以後才會不留遺憾嘛。”劉炳委婉的道,這個‘年紀小’,說得他牙都疼,二十四歲那還能算得上年紀小,但偏偏就是不開竅,整日守著一個女人過活,倒是襯的他們這些人都成了殿下眼中的花心漢。
楊峪說話就直白多了,“權勢雖好,但也要懂得享受,你如今這個年齡到正三品算是到頂了,十年八年都很難再往上提,在人生短短也就幾十載,有些事兒你現在不做,將來後悔都晚了。”
這話說的,方之平要是再不明白,那可就真成傻子了,得虧這三年算是在江南歷練出來了,要不然這會兒真的會忍不住動怒,合著他一心一意對自己的妻子,倒成了想攀附權貴往上爬了。
人心若是齷齪了,看誰都覺得齷齪,方之平懶得搭理這論調,只當自己沒聽明白,左右他就算是解釋了,人家也會覺得他只是在狡辯,何苦再費唇舌。
“楊兄看起來挺有研究的,您不妨仔細說說。”方之平笑道。
楊峪能怎麼說,借他個膽子,他也不能在宮裡裡直白的勸說妹夫納妾,先不說太后會不會看他不順眼,若是讓靖嘉長公主知道了,他也落不著好,人家隨便跟皇上告個狀,他這邊兒就得吃掛落。
楊峪不知道方之平是真迂腐,還是在裝傻,但總歸不是一道的人,還不如劉炳這個書生氣十足的呢,起碼人家再怎麼呆頭呆腦也沒給他找出麻煩來。
話不投機半句多,劉炳心裡看不上方之平這樣一心裝著權勢的人,楊峪則覺得方之平,虛偽又做作,方之平也懶得搭理他們,於是宮宴舉辦到一半,三個人誰都不肯說話了。
既然跟同座的人沒話可聊,方之平就只能安靜的‘吃瓜看戲’了,因為兩位皇子都已經入朝參政的原因,所以在宮宴上的存在感特別高,最開始的時候一左一右的站在建業帝旁邊,等到正式開宴了,便親自下去給宗親大臣們敬酒。
當然作為姑父,方之平他們也是免不了要被兩位皇子敬酒的。
“四姑夫,少喝點兒,半杯就成,省得一身酒氣回去了,讓姑姑肚子裡的小表弟聞了不舒服。”大皇子端著酒杯,面上很是穩重的樣子,但說出來的話卻滿是孩子氣。
比起對劉炳和楊峪的態度來,可謂是又隨意又親近了,不過大家也都能理解,畢竟靖嘉長公主才是他們嫡親的姑姑,親疏有別是理所應當的,左右他們也沒有忽視了劉炳和楊峪,只不過態度上有幾分疏遠罷了。
方之平很是恭敬的喝下大皇子敬的酒,不像是對侄子,更像是對上司,小心謹慎,姿態也足夠的低。
大皇子自是滿意的,他雖然要禮賢下士,但臣下還是該有臣下該有的態度。
劉炳和楊峪則是暗自鄙夷了,還讀書人呢,骨頭軟成這樣,好歹也是大皇子的姑父,算半個長輩了,卻把姿態放得如此低,諂媚!
二皇子的套路和大皇子差不多,把親疏有別表現的很是明顯,方之平對他的態度也和對大皇子差不多,恭敬有餘,而親近不足。
不管這二位抱著什麼樣的心思,都不是方之平能惹得起的,他也無意參與到奪嫡的事情中去,建業帝正值中年,年富力強,二十年三十年的不敢說,但沒有意外的話,最起碼十年以內肯定是沒問題了。
現在就參與奪嫡,實力不夠的都會成為炮灰,再者,他也沒有封侯拜爵的野心,如今這樣的生活就已經很滿足了,犯不著搭上前途入局,把皇子們當成上司敬就可以了,不管能不能上位,誰也不得罪就是了,反正他區區一個戶部右侍郎,還不愛攬事兒,手裡根本沒多少權力,誰會費心去拉攏他。
安靜的當個吃瓜觀眾就挺好的。
中午在保和殿的宴席只有男賓,三三兩兩的坐在一起,方之平倒並不顯得突兀,但晚上的家宴可就不一樣了,除了妃嬪和太后、皇上以外,都是一家人坐在一桌上,獨方之平一個人,煢煢孑立、形單影隻,看上去還有幾分可憐。
連上首的建業帝一都忍不住笑道,“等明年景文就不用一個人來了,到時候就是一家三口了。”這小兩口頭一次懷孕,也難怪這麼謹慎,還不到兩個月,連宮宴都要請假。
在座的眾人很多都不知道方之平的字號是景文,不過皇上提到了,他們自然也就記住了,這位駙馬爺真真算得上是簡在帝心了。
方之平被迫接受眾人明裡暗裡的打量,越發覺得不自在,陪著一群不太熟的人,嘴裡翻過來覆過去的說著客氣話,這除夕夜過的有夠糟心。
不過哪怕是被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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