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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影,不要再煩我!再吵,我就把你從這裡扔下去。”北宮冰蒂心情超不好的說著。
夏侯影很識趣兒的閉上了嘴。畢竟這個以心狠手辣出名,以做事荒唐著稱的邪王,什麼狠毒或荒唐的事,都有可能幹得出來。
樓下樂聲響起,一個女子緩緩起舞,舞姿輕盈、飄逸、柔美。如鴻雁翱翔,如靈鶴展翅,長袖善舞,仿若片刻便要飛上九霄。
在此刻,撫琴男子忽吟道:“南國有佳人,輕盈綠腰舞。華筵九秋暮,飛袂拂雲雨。翩如蘭苕翠,婉如游龍舉。越豔罷前溪,吳姬停白紵。慢態不能窮,繁姿曲向終。低迴蓮破浪,凌亂雪縈風。墜珥時流盻,修裾欲溯空。唯愁捉不住,飛去逐驚鴻。唯愁捉不住,飛去逐驚鴻……”
在舞蹈高潮,她旋轉起舞的時候,吹笛的女子輕吟著:“點點梅香風中傳,冷衾孤酒獨笑顏。世人嗟嘆驚鴻舞,怎知夜夜空憑欄。孰若不知君情冷,飛蛾亦舞撲燭焰。孰若不知君情冷,飛蛾亦舞撲燭焰……”
一曲終,一舞罷!
她如往昔般,拂袖踏步離去:“何時還一笑,池上舞驚鴻。”
北宮冰蒂看著離去的女子,不由怒上心頭。可惡的女人,本以為冷落她幾日,讓她不要再輕意惹怒自己,沒想到她還是這幅無視他人的死樣子。他賭氣開口:“雪舞難道只會舞嗎?”
“公子想要雪舞如何?”簫憶竹轉身抬頭看向樓上,無一絲畏懼的直視著他。
北宮冰蒂看到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真想上前掐死她。他勾唇一笑:“那就唱首曲兒吧!”
眾人看著對持著,且誰都不肯輕易讓步,並且兩個人,都不是什麼好惹的主兒。一個是如日中天,以冷酷存於江湖的——天音閣雪舞。一個是無人敢惹,威懾天下,以狠辣出名的——星殞大陸第一人邪王。這二人誰都惹不起,也沒人敢惹。
簫憶竹從旁邊女子手中取了把琵琶,她雙膝交疊,以極其優美的姿勢空座,低眉垂眸,撫手彈琵琶,溫柔如水的聲音,輕唱一曲夢裡水鄉:“春天的黃昏
請你陪我到夢中的水鄉
讓揮動的手在薄霧中飄蕩
不要驚醒楊柳岸那些纏綿的往事
化作一縷輕煙已消失在遠方
暖暖的午後
閃過一片片粉紅的衣裳
誰也載不走那扇古老的窗
玲瓏少年在岸上守候一生的時光
為何沒能做個你盼望的新娘
淡淡相思都寫在臉上
沉沉離別背在肩上
淚水流過臉龐
所有的話現在還是沒有講
看那青山盪漾在水上
看那晚霞吻著夕陽
我用一生的愛去尋找那一個家
今夜你在何方
轉回頭迎著你的笑顏
心事全都被你發現
夢裡遙遠的幸福它就在我的身旁”一曲歌,柔情的唱完,收起琵琶站立起,冷冷的看著那個挑釁她的黑衣男子。
北宮冰蒂看這個變臉比翻書還快的女子,好笑地看著她。前一刻還柔情似水,下一刻就湖面凝冰了?還是千年寒冰。他從懷中取出一顆碧色、放著白色光芒的明珠,從樓上擲給了她:“送你了!”
簫憶竹伸手接住那個明珠,看了他一眼:“多謝邪王賞賜!”說完,便拂袖轉身離去。
眾人驚訝的望向樓上,雖然大家都知道此人是邪王,可卻沒一人敢捅破。畢竟邪王從不沾花惹草,更未聽說他曾留戀在那個花叢間過。這樣一來,是不是便可明瞭——邪王看上了雪舞,而雪舞卻不屑邪王?眾人不由得吸了一口冷氣,一是佩服雪舞的膽量,二是驚恐雪舞的地位。邪王之愛,天音之人。
北宮冰蒂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會拉他下水。不過,他不明白,她拉他下水有什麼好處?據他對這個女人的瞭解,她絕不會平白無故、做些無謂的事情。
許世然萬分困的看著他。那顆碧血明珠,不是主子的皇兄給予他的嗎?他記得那是邪王妃的認可明珠,此珠在誰手中,誰便是邪王之妃。主子不是喜歡酒公子嗎?怎麼現在變成雪舞了?
君忘塵也對他的轉變大為奇怪,不過他想了想。變了也好!主子喜歡青樓舞姬,總比喜歡酒公子好,至少雪舞是個女人。
夏候影驚得長大了嘴巴,好半天才閉上了嘴巴:“小蒂,那個……那個碧雪……”
“那是我的東西,你緊張什麼?莫名其妙!”說完,北宮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