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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手指著那刻字和印章:“你認識這種文字對嗎?”
簫憶竹起身走到亭欄處,拿起那上面的書,走回石桌處,將書遞給了他,說道:“這裡面有你要的答案。”
夏侯影放下琴,伸手接過書,打看低頭一看:“這書裡的字……”
簫憶竹看著驚愕望向她的人,點了下頭:“這便是篆文。”
“篆文?”夏侯影不知道自己對於這個女子是佩服,還是驚異?
“再等等吧!等我解開心裡的謎團,我會把一切都告訴你們的。”簫憶竹說著,便坐下,輕撫一曲。
夏侯影聽著琴曲,不覺得痴醉了……
一曲終!簫憶竹將手放在琴上,抬頭看向痴醉的人,問道:“清君子覺得此曲如何?”
“先如巍巍高山,後若洋洋之水……”夏侯影回味著,後讚道:“好曲!”
“伯牙若遇夏侯,亦是幸事!”簫憶竹看了看他,隨後低頭撥絃道:“此曲名高山流水,乃為非知音不彈之曲!”
“非知音不彈?”夏侯影細品著這句話,隨後笑道:“好一句非知音不彈!”
“初志在乎高山,言仁者樂山之意。後志在乎流水,言智者樂水之意。”簫憶竹撫琴說道:“一日,俞伯牙遇到柴夫鍾子期,鍾子期感嘆俞伯牙的音樂‘巍巍乎若高山,蕩蕩乎若流水。’鍾子期死後,俞伯牙認為世上已無知音,便終身不再鼓琴。”
夏侯影感嘆道:“能得遇知音者,當真皆乃有幸之人!”
“欲將心事撫瑤琴,知音少,絃斷有誰聽?”簫憶竹苦笑道:“若我為伯牙,亦會摔碎瑤琴謝知音!”
夏侯影看著那個苦笑的女子,問道:“你也有將心事付瑤琴嗎?”
“是!”簫憶竹起身望著他,嘆道:“我曾作‘雨心音’一曲,至今未遇到可讓我撫琴之人。”
“雨心音?”夏侯影見她神情似是憂悒,擦過她的肩,拂衣落坐,抬手輕撫一曲,高亢之曲。
簫憶竹聽後,旋身出亭,拾起一根樹枝,化劍舞起。
北宮冰蒂與簫玉宇看著白衣劍舞的女子。她不止舞跳得好,劍舞的更是精妙絕倫。
“霍如羿射九日落,矯如群帝驂龍翔。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清光。”簫憶竹輕吟,劍舞如驚鴻,後而收劍而立。
“好!”夏侯影起身拱手道:“我夏侯影,此生能與小憶一交無憾了!”
“得遇清君子,亦是我之幸!”簫憶竹笑說道:“來日,夏荷聽雨時,請清君子來聽我一曲雨心音!”
“好!”夏侯影再次拱手道:“六月荷花水中迎風立,溫柔鄉,相思湖畔,不復相約。”
“我定會赴約前去!”簫憶竹淡笑回道。
“不許去。”一直未開口的北宮冰蒂,開口道:“夏侯影,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我故意的?”夏侯影指了指自己,說道:“我什麼故意的了?”
簫憶竹也很不明白他的話,疑惑的看向他,隨後笑道:“邪王當真喜怒無常!”
“笨女人,你知道什麼?”說著,他便上前抓住她的手腕,怒蹬著她,說道:“你知不知道何為相思湖畔?”
簫憶竹想了想,說道:“應是溫柔鄉的一個風景處吧?”
“風景處?呵呵!是,確實是美景無限。”北宮冰蒂嘲笑道:“本王告訴你,六月荷花節,相思湖畔,鴛鴦成群,鷺鷥飛舞兩情相悅,結定良緣。”
簫憶竹看著咬牙切齒,想要掐死他的人,後看向夏侯影……
夏侯影突然醒悟:“我怎麼把這事兒給忘了!小憶,你別誤會,我絕對沒有……”
“我知道,你不是有意的。”簫憶竹笑了笑,說道:“沒什麼,他們尋他們的良緣,我們賞我們荷、聽我們的雨,兩不相干,無妨!”
“你這個女人到底有沒有心肝?”北宮冰蒂真想掐死這個笑的無所謂的女人。
簫憶竹無所謂道:“沒什麼!又沒誰規定,非情侶,不可去哪相思湖畔!”
看著真想掐死那白衣女子的人,夏侯影開口道:“算了!哪裡都有荷花,小蒂的邪冰弄月裡便有荷香風亭。”
“還以為邪王只會種荊棘呢!沒想到還會種這等清雅素潔之物啊?”簫憶竹還真沒看出來,這人竟會欣賞荷蓮。
簫玉宇見這情景:“憶,休得胡言亂亂語!”這個丫頭,當真不知危險!沒看到邪王都想掐死她了嗎?居然還繼續說風涼話。
落霞從遠處走來,送上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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