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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白,憔悴不堪的人,他張了張口:“妙妙……”那個喜笑顏開,那個嫵媚妖嬈、熱情似火的女子……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那雙比陽光還燦爛的眸子,為什麼變得如此灰暗?
黃妙妙望著她,說道:“你不可以這樣說簫簫,你根本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不知道。你不會明白,她為什麼不願意賭,不明白她怎會寧可做個無情人。如果我有她一半的聰明,就不會落得如此下場。北宮寒月,夠了!該結束這份痴心妄想了,你我都該放手了!就這樣吧!讓我們各自回到自己的原點,你是高高在上的君主,而我只是那個愛打抱不平的黃妙妙。”
“不”北宮寒月嘶吼一聲,抓著她的肩膀:“妙妙,別走,別離開我,我求你……”
“留下又如何?你是能放下你的江山無限呢?還是能忤逆你的母親呢?”黃妙妙看著他,嘲笑道:“我的君王,你要以什麼來留下我呢?”
北宮寒月垂下了手,他什麼都做不了!江山?皇叔棄之如敝履,若他再不管,這北宮一族、月國江山,豈不是要就此敗了?他擔不起這個千古罵名,他更擔不起讓天下萬民流離失所的罪名。母后?那是生他養他的母親啊!他不能違逆她,不能做個不孝之子。所以,他沒資格留她,沒權力去要她的愛只因他是君王!帝王應無情,而不該多情,更不該痴情。
帝王,無情且悲哀的稱號!
自古帝王,稱孤道寡。原因無他身與心,皆屬天下萬民,而不屬自己。而天下與萬民卻不屬於他,所以便謂之孤家寡人!
黃妙妙望著離去的背影,失落悲涼,哀傷孤獨。這便是帝王,表面高高在上尊貴無比。可無人處呢?不過是孤獨心傷,暗自灑淚。曾記得,她與阿鄭談論過一次何為帝王?
民為重,社稷次之,君為輕!
民是天,而皇帝是天子。
做的好,你是聖君明主!做的不好,就是無能昏君。就算坐到最高位,也不過擁有一張冰冷的皇位,卻要承受一生孤寂!
所以,古今帝王皆是孤家寡人。高處不勝寒!總是坐上皇位後,才懂得這句話!
簫憶竹看著搖搖欲墜的人,上前攬住她的肩膀,說道:“別想了!我會盡快送你回家的。”
“簫簫,謝謝你!”黃妙妙臉色蒼白,氣息微弱地說了句。
簫憶竹沉默不語,扶著她,進了房。
北宮冰蒂看著半開的房門,許久,那個白衣女子才自房裡出來。
簫憶竹關上房門,轉身看向遠處負手佇立的人,後而轉身離開。
北宮冰蒂上前拉住她,直接拽著她往前走。
簫憶竹沉默不語,隨他拽著自己往前走。
一路上丫環僕人,見到他,皆跪地行禮不語。
誰都看得出來,王爺的心情不怎麼好!
現在他們才知道,王爺帶回來的簫姑娘,竟是雪國夢靈公主、差點成為準邪王妃的女子。
北宮冰蒂將她帶到一處隱秘處,將她推到了一棵參天大樹上,雙手緊抓著她的雙肩,一瞬不瞬地看著她的眼睛:“是因為怕輸,怕我給不了你一生一世的愛,所以才拒絕我的嗎?告訴我,告訴我你的答案。”
簫憶竹平靜的看著他,冷漠的說:“不是!”
“不是?”北宮冰蒂狂笑不止:“不是……原來我在你心裡……不,你根本未曾把我放在心上,對嗎?”
簫憶竹冷冷道:“既然知道,何必還問?”
“簫憶竹”北宮冰蒂怒吼一聲,手扼住了那纖細的脖子,沉聲道:“你真以為本王不會殺你嗎?”
簫憶竹冷漠地看著他,面上平靜無波,眼神淡漠無情。
北宮冰蒂抬手覆上了她眼睛:“不許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不許……憶兒,別這樣了好嗎?我們回到從前,你可以發脾氣,你可以不高興就趕我走,只要……只要別對我這麼冷漠……”
簫憶竹感受著抱著她的人在全身顫抖,脖頸處,有冰涼的液體順著滑入衣領中。她心中一震!這個男人在哭?用著如此卑微的聲音懇求著她,用著顫抖的懷抱和冰冷的淚來挽留她她非木石!怎能無感?上蒼!你何以如此弄人?她睜開閉起的雙眸,冰冷無情道:“我不屑與你發脾氣,北宮冰蒂,若是你夠聰明就該……唔……”
“不許說,一個字也不許說了,憶兒……”北宮冰蒂失去理智吻著她,啃咬著她的唇,似是想借此發洩他心中的怒火,以及那折磨得他生不如死的心痛。
簫憶竹一動不動的任他發洩北宮冰蒂,像我這樣的人,只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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