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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總是對邪王若即若離,明明很關心他,卻偏偏裝作毫不在意。真不明白,她這位主子又想做什麼?或者是主子動心了?落霞為自己心中的猜測,嚇了一跳。會嗎?主子會喜歡上那個喜怒無常、卻對她溫柔愛憐男人嗎?
簫憶竹放下簫,寬衣上床休息,躺在床上看著屋頂,她笑了笑:“春日降臨,這大地回春當真是鼠輩橫行啊!”這人,既然生她的氣,何必還夜夜來此?不過是換了一個地方聽簫而已!以前是在這房間裡躺著聽簫,現在卻換成屋頂了。難不成,這人想當樑上君子不成?
死女人,不止氣他,現在居然還罵他?北宮冰蒂自屋頂跳下來,揮袖拂開門,指尖彈出一物,滅了房內的燭火,轉身欲走……
“北宮冰蒂,你在做什麼?”突然的黑暗,讓簫憶竹異常的恐懼。她抱著膝蓋,顫抖的坐在床上。
“幫你熄燈,讓你好好睡覺。”北宮冰蒂說完便邁步離開,忽聽房內傳出重物落地聲。他連忙走進房間,珠簾的撞擊聲,響徹在這個黑暗的房間裡,他走到床前,抱起地上縮卷的人,將她抱回床上:“怎麼了?你在害怕?”懷裡的人全身發抖,緊緊地抱著他,顯然她很恐懼。可她到底在怕什麼?對於這個小女子,他一直認為她是天不怕,地不怕……
“燈……燈滅了,好黑……”簫憶竹緊緊地抱著他,顫聲地說著。
北宮冰蒂聽著顫抖的聲音中,竟帶著一絲哭音。原來是怕黑啊!這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女子,居然會怕黑?他趣笑道:“想不到,堂堂天音閣主,竟是一個怕黑的膽小鬼啊?”
“不是怕黑……”簫憶竹根本沒有在意到他的話,只是一味的浸溺在自己的恐懼中。
是啊!她是不怕黑的,她常常夜倚欄干,仰望夜空,她要是怕黑,又怎會在黑夜裡夜出呢?北宮冰蒂低頭溫柔道:“那告訴我,你到底在怕什麼?”他輕撫著她的發,安撫著她。
“我……”簫憶竹顫抖地說著:“我有幽閉恐懼症……”
“幽閉恐懼症?這是病嗎?”北宮比蒂輕聲細語,在她耳邊小心的問著。他感覺懷中的人,如同受驚的小鹿,一點風吹草動,都會把她嚇壞。
“你先把……把燈點亮……好嗎?”簫憶竹現在根本無法回答他的問題。
“好!”北宮冰蒂想起身,可對方去緊緊地抱著他,他苦笑道:“你抱著我,讓我怎麼去點燈?別怕,先鬆開,有我在這裡,我會陪著你的。”他輕聲的勸慰著,見對方鬆開了手,他起身往放燭臺的高几處走去。
簫憶竹環抱著雙膝,看著黑漆漆封閉的房間:“北宮冰蒂……”
“我在!”邊往那邊走,北宮冰蒂邊回答著她。
簫憶竹害怕的繼續喊著他:“北宮冰蒂……”
“我在的!”北宮冰蒂在哪高几上,找尋著火摺子。
簫憶竹已經焦慮不安到快崩潰了:“北宮冰蒂……”
“好了!”北宮冰蒂將那排蠟燭點亮後,便走回床邊,抱著像個孩子哭泣的人:“好了!沒事了!”
“為什麼要弄滅我的燈……”簫憶竹恐懼過後,靠在他懷裡開始哭泣:“你知不知我有多害怕,多恐懼……”
樓下的落霞聽到動靜,走出來檢視,看著亮如白晝的閣樓上,房門開著,她笑了笑:“看來風雨,又過去了!”隨之轉身回房睡覺。
北宮冰蒂看著懷裡的人哭夠了,為她試著眼淚,笑說道:“哭夠了?”
簫憶竹看著他,說道:“幽閉恐懼症,是在我八歲後得的。這是種心病,每當在封閉黑暗的空間裡,我就會異常的焦慮不安,恐懼害怕。”
“你怎麼會得這樣的怪病?”北宮冰蒂依然溫柔的問著。她集萬千寵愛與一身,是金枝玉葉,是無人敢惹的魔鬼公主。就連她的父皇,一國之君的簫天也不敢惹她。這樣的她,又怎麼會得這種怪病?
“我不想說,我要睡覺!”簫憶竹說著便放開他,躺下拉過被子睡覺。這種病是因為長時間待在音樂房,很少與外界接觸、最後便產生了幽閉恐懼症,因為她被困怕了,她想逃出那些牢籠……
見避而不答的人!北宮冰蒂也不多問。反正這個小女子,本身就是一個謎,再多一個謎,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他脫了外袍,褪下長靴,往這清香的秀床上一躺。
簫憶竹感到背後一冷,她轉過身一看:“你……”這個人也太沒規矩了,怎麼可以鑽進一個女子的被窩?就算放到現代,男女七歲也不同席啊。
北宮冰蒂揮手關上房門,隨後放下床帳,摘下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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