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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華帝?”黃妙妙放下茶盅,問道:“他是誰啊?不會是……邪王他老子吧?”
公孫雲水看了眼黃妙妙,轉問簫憶竹:“夢靈公主為何會問起此事?”
簫憶竹笑看著公孫雲水,將她所知道的說了出來:“月華帝深愛著他的結髮妻子。一個心裡有著別的女人的男人,是無法給另一個女人幸福的。我只是想不通,疼愛女兒的您,怎會將自己的愛女送進那吃人不吐骨頭的皇宮裡呢?”
公孫雲水全身一震,扶額苦笑道:“是羽儀她自的選擇,我這個做父親的……只是尊重她的選擇。”
簫憶竹看著公孫雲水,在這樣的氣氛下,她似是又回到了那年——少年憂愁縈繞心頭,在山林古寺亭中,遇一老僧,煮茶談心,解她煩憂!而今,在她面前,依舊的容顏神態——可她卻知,他非雲水禪師。
公孫雲水回憶著,說道:“當年,先皇崩!太子即位。在太子即位後,誤聽讒言,竟要設計害死他的三弟。可卻不曾想,因他一時糊塗,而使得皇位易主。在大軍攻進宮裡前——那裡早已沒了人,只留下一份蓋著璽印的禪位詔書。”
“啊?這皇帝也太衰了吧?沒打他就認輸跑了?”黃妙妙在一旁咂嘴道。
公孫雲水搖了搖頭:“當時的月明帝之所以離開,是因為一個人。”
黃妙妙好奇問道:“什麼人?”
“他的知音——夏侯小韻。”公孫雲水耐心地為她們解釋道:“此人是現今第一學者,清君子夏侯影的小叔。夏侯影雖琴藝當今無人可及,可他的那位小叔,琴藝卻遠在他之上。可以說,清君子的琴藝,全是夏侯小韻所傳授的。”
黃妙妙斟酌下,猶豫了下,嘿嘿一笑:“你的意思……他是為了……一個男人拋下江山……不屑的?”
公孫雲水咳了咳:“可以這麼說……”雖然這話聽起來怪怪的,可卻也是事實。
簫憶竹開口,打斷了這尷尬的氣氛:“前輩還是說說,公孫皇后是為何進宮的事吧!”
提起這件事,公孫雲水不由得又嘆了聲氣:“新皇登基,必要立後。可當時月華帝的王妃只是一個小小地方知府的女兒,雖可為妃,可卻不可為後。”
黃妙妙不解道:“為什麼?她也是官宦人家的千金小姐,怎麼就不能做皇后了?”
簫憶竹拉了黃妙妙的衣袖,示意她不要打岔。轉而對公孫雲水淡笑道:“前輩請說!”
公孫雲水點了下頭,說道:“雖說她是官家千金,可她父親也不過是個四品的知府。而選後制度,卻是非三品官員之女,不可為後。”
黃妙妙撇了撇嘴:“真是官大一級壓死人啊!不過那個月華帝已經是皇帝了,他可以升他老丈人的官啊!升了官,那位王妃娘娘,不就有資格為後了?”
簫憶竹見面有難色的公孫雲水,搖了搖頭:“不!皇后要的不是他父親官職多大,而是家世背景,後盾夠大。”
“夢靈公主所言極是!”公孫雲水讚賞得看了她一眼,繼續說道:“就因為老夫是當時的執掌者,所以……唉!那日月華帝微服到我府中,巧遇那與丫頭嬉戲的羽儀——後來,月華帝回宮沒多久,便頒下聖旨,冊封羽儀為後。當時老夫本欲進宮拒了這門婚事,可不曾想……羽儀竟攔住老夫,說她喜歡那個月華帝,就要做他的皇后。”
“啊?那這麼說……”黃妙妙感覺身邊人暗拉了拉她衣袖,不怎麼情願的閉上了嘴。
簫憶竹淡笑問道:“敢問,公孫皇后性情……”
公孫雲水又嘆了聲氣:“夫人死得早,老夫當時就她這麼一個女兒,自是比較寵她。本想著,將來為她尋一個老實人嫁了,安安生生過著他們的小日子——可誰曾想,竟出了這樣的事情!”
黃妙妙眨了眨眼:“為什麼是尋個老實人啊?”
公孫雲水又嘆了聲氣:“羽儀是個單純膽怯的孩子,對於人情世故,她一點兒都不懂。若是嫁到大戶人家,在那些三妻四妾中,她必會受委屈!”
黃妙妙笑了笑:“大戶人家都會讓她受委屈,那進了皇宮……呵呵!沒點心眼兒,不被那些妃嬪們害死才怪。”
“就是因為這個原因,老夫才不惜拼得抗旨被治罪,也不能讓她進……可老夫萬萬沒想到,羽儀竟會對月華帝一見鍾情。”說到這裡,公孫雲水不由得,又嘆了聲氣。
“不難想到!”黃妙妙喝著茶說道:“看看現今的邪王,便可知當時的月華帝,定也是位絕色無雙的美男子。”龍生龍,鳳生鳳。漂亮的兒子,有一半是遺傳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