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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來到徐綺秀身邊,顯示朝她太陽穴揉了揉,隨後反覆將徐綺秀的眼皮往兩邊太陽穴拉去,接著揉按睛明穴和四白穴,如此反覆了好幾次。
還沒做完,那個去借妝盒子的媽媽已經回來了,隔著簾子喊了一聲,徐綺容將車簾掀開一個縫隙,從那媽媽手裡接過了妝盒子。
而岑虞則是繼續在徐綺秀臉上動作,過了一段時間,徐綺容低聲道:“好了嗎?已經快到地方了。”
岑虞停了手,將地方讓給徐綺容。
徐綺容開啟妝盒子,開始給徐綺秀修補妝容。她的手極巧,三兩下,就讓徐綺秀臉上看不出來曾經糊了妝。因為擔心眼睛被人看出來,又多花了些時間在她的眼睛上。
剛剛畫好,馬車就停了下來。
徐綺容啪的一下合上妝盒子,端詳著徐綺秀的臉,隨後轉臉對岑虞道:“虞妹妹好巧的一雙手,七妹妹臉上竟是一點也看不出來了。”
岑虞微微一笑沒有說話,徐綺秀卻有些不自在地挪到了一邊,不自在歸不自在,該有的禮數她卻沒少:“多謝六姐姐和虞妹妹。”
“不用謝我,多謝謝虞妹妹吧。”徐綺容把玩著妝盒子道,說完也不等徐綺秀說話,就道:“柳腰。”
“奴婢在。”
一個鵝蛋臉的丫鬟掀開簾子,將早已經備好的面紗給徐綺容戴上,又扶著她下了馬車。下了馬車的徐綺容正想向岑虞招手,卻不妨岑虞已經被徐綺秀挽住手。
徐綺秀故意不去看徐綺容,對岑虞道:“咱們下去吧。”
徐綺容有些哭笑不得,往前去讓開了路。岑虞兩人是不用戴面紗的,只有像是徐綺容這樣訂了親,卻又未嫁的女子才戴面紗。
岑虞往外看去,入目是大片似乎要將人淹沒的紅色,再往遠處看去,恍然間如同看見了一條火龍。她忍不住閉上了眼睛,卻還是擋不住那刺目的紅色。
“傻妹妹。”徐綺秀伸手擋在岑虞面前,嗔了她一句,“你怎麼就直直地盯著燈籠啊。”她一邊說著,一邊是將岑虞拉到了另外一邊。
岑虞聽見有小販叫賣的聲音,忍不住睜開眼。徐綺秀適時地放下手,領著她往旁邊看:“你喜歡什麼,只管拿就是,哥哥們會給錢的。”她拿起一個編的精緻的彩繩,彩繩上還拴著一個鈴鐺,鈴鐺聲音清脆,被拿起來就玲玲噹噹地響。
徐綺秀搖了搖,就看向岑虞:“虞妹妹要嗎?”
這是肯定不適合她戴的了,能戴的也就只有岑虞,她又一眼看中了這個鈴鐺,看著岑虞表情就像是在說答應吧答應吧。
徐綺容也走了過來,拿起來一個蝴蝶翼,隨後看向岑虞,眼裡帶上了兩分躍躍欲試。
岑虞看著她的笑容,不禁打了一個寒戰,又看向她手裡的蝴蝶翼,不禁轉頭對徐綺秀道:“好,我戴。”
總比戴蝴蝶翼好,那蝴蝶翼也不知道是誰做出來的,跟在天上飛的紙鳶差不多,只是墜了兩條繩子,能被綁在小孩的身子上。最近這個十分盛行,就是大戶人家,有小姑娘的,也都會買兩個讓姑娘帶著玩。
相比較之下,岑虞選擇鈴鐺。
徐綺秀連忙給岑虞戴上了,又將她拉到自己身後:“姐姐還是把那個留給自己女兒吧。”
說著,拉上岑虞,往一邊賣鐲子的攤子上看去。
徐鴻志上去付了錢,又問徐綺容:“妹妹要這個?”
徐綺容笑著道:“嗯,說不定二嫂嫂能用上。”雖然兩個嫂嫂都懷孕了,可大哥徐鴻志盼了這麼些年的,這頭一胎可絕對不能是女兒。
徐鴻志笑了笑:“二弟說不定也用不上。”
徐綺容沒再接話,往前追上了岑虞兩人。雖說二哥徐鴻朗也是大房的人,但一個嫡一個庶,更不用說當初……她對徐鴻朗,還沒有對徐鴻志親近。
逛了一半,街上突然開始變得擁擠了起來,徐家的幾個兄弟不得不往女眷身邊更靠近些,將女眷們護住,可就是這樣擁擠的地方,卻徐徐駛過來一輛馬車。這一下,可算是捅了馬蜂窩了,眾人皆議論紛紛,雖說沒人敢上前指責,但也都十分唾棄。
不過看看人間那麼氣派的馬車和侍衛,想來又不知道是那個高官貴勳,普通人惹不起,也只能躲著了。
庶房四房的徐宏達今年十七歲,是家裡最小的一個少爺,加上還未娶妻,也不算是個成人,不懼失禮,便跳起來看了看那馬車上的徽紋,看了一眼,就對三哥徐鴻軒道:“是袁家的馬車。”
徐鴻志抬眼看了看那馬車,又看了一眼徐宏達。徐宏達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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