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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用心險惡的師門,是我畢生的恥辱。即便我的武功不失去,我也要自廢武功!”
嵩山派和青羊宮都是素有名望的門派,華掌門和李掌門也都是說話有分量的掌門人。兩人各執一詞,叫眾人不知信誰好。
又覺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竟是站李掌門的居多。
就在眾人開始抨擊嵩山派,指責華掌門時,羅衣上前一步,看向李掌門道:“李掌門的意思是,我們嵩山派剷除魔頭不是為民除害,是為了虛名?”
李掌門揚起下巴道:“不錯!”
“那麼,青羊宮為何不為民除害,任由魔頭橫行霸道數年,百姓叫苦不迭?”羅衣又問。
李掌門沉了臉:“小輩,你還有臉說此事?我門下弟子費了極大的工夫,才把那魔頭打傷,正要抓捕那魔頭,竟被你撿了漏!”
羅衣挑了挑眉。
她怎麼不記得,那魔頭受了傷?
“你撿了漏還不肯消停,又大張旗鼓,將此功勞歸於嵩山派,引得無人不知嵩山派,不知你冷如霜,實在卑鄙可恨!”李掌門又道。
他用怨毒的眼神看向羅衣。那神情,彷彿羅衣跟他有殺子奪妻之恨。
第94章 親,當掌門嗎
羅衣想了想;她現在是冷如霜,冷如霜的形象一貫是冷酷漠然,寡言少語,如果她突然變得能言善辯起來,倒顯得古怪了。
於是;她“鏘”的一聲拔出劍;回頭對華掌門道:“師父;李掌門懷疑我敵不過那個魔頭,之所以殺了他;是因為有青羊宮的弟子重傷他在前。既如此;徒兒想用實力證明自己的清白。”
華掌門對她頷首:“好;為師同意了。”
羅衣的劍都拔出來了;他當然不會不同意。他看了看李掌門,又看了看羅衣手裡的劍;臉上的神色漸漸放鬆下來。
“請讓那位重傷魔頭的弟子出來。”羅衣握著劍,對李掌門道。
李掌門在她拔出劍的一剎那;心下便感覺到一絲不安;但他又想,她名聲傳得再盛,也不過是年輕一輩中出彩罷了,有何可懼?因此冷冷地道:“我那位徒兒為了重傷魔頭,自己也受了重傷,此次便沒有來。”
這是讓羅衣白拔劍了。
羅衣冷冷地看著他:“那就煩請李掌門找出一個跟那位弟子武功相差無幾的,與我比試一番。”
李掌門沉了臉。哪裡有那位弟子?至於實力跟她差不多的?他老臉一紅;整個青羊宮都沒有一個!
“你這是何意?”李掌門冷冷道。
羅衣道:“李掌門不是說,那魔頭之所以被我殺了,是因為早就被青羊宮弟子重創嗎?我想說的是,就算那魔頭沒有重傷,十個他也打不過我,我不必、也不稀罕撿青羊宮的便宜。”
這話一出來,在座諸位都倒吸一口涼氣。
十個!好狂的語氣!
這是被盛名衝昏了頭,真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眾掌門心中紛紛想道,看向她的目光變得惋惜起來。
人一旦驕傲,離身敗就不久了。在這江湖上,平靜的表象背後是洶湧的暗流。只要她跌下去,沒有人會給她翻身的機會。從前被她壓著一頭的天才們,全都會藉著這個機會,把她踩得死死的,再也出不了頭。
李掌門聽到這句,也是冷哼一聲:“口出狂言!既如此,就讓我領教領教你的高招!”
他也拔出劍來。
出招前,看向華掌門道:“你這弟子出言不遜,對前輩不敬,你捨不得教訓她,就由我來教教她怎麼做人!”
說完,不等華掌門應聲,就揮劍朝羅衣攻去。
華掌門眼底微沉。這老東西,欺辱他就罷了,竟然朝孩子們下手!
好在羅衣的武功,他心裡有數,並不是很擔心。
這麼想著,就察覺到肩上一沉,抬頭一看,萬斬風一臉緊張地看向場中,不知不覺抓緊了他的肩膀。
他觀察著萬斬風的表情,思忖片刻,沒有提醒他,而是朝場中看去。
一招。
只用了一招,羅衣就把李掌門打敗了。
她架住他的長劍,抬腳踢在他的破綻處,這一腳用了她七成的力氣,立刻把李掌門踢飛了,整個人如斷線的風箏,從門口飛了出去。
羅衣收劍,站在地上:“承讓。”
場中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不敢置信,有人揉眼睛,有人扇自己嘴巴,還有人擰自己的大腿。
“是李掌門太輕敵了。”羅衣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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