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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那種五顏六色的衣服都被壓在衣櫃底下了。張韻的衣服可沒人給她買,都是她自己添置的。不自不覺她就把她的衣櫃給換成黑色的了。她也實在沒辦法,黑色耐髒,要是換了其他顏色的衣服,一滴機油滴下來,全毀了。
張韻看過她的衣櫃,就去衛生間自己照了照鏡子,也許是心裡作用,她看著她的模樣有點兒不一樣了。整張臉看著挺英氣,很有精氣神兒,和之前看著大不一樣,感覺比她之前做的那些整容手術還自然還有效。張韻摸了摸她沒經過修整的眉毛,原來她本身的眉形就不錯。最關鍵的是她的眼睛,看著很有神,黑亮黑亮的。小嘴唇也很粉紅,面板也很白嫩。
張韻也沒多自戀,甚至還有點自我厭惡,不然上輩子也不能瘋狂整容。但這時候,張韻看著她現在模樣,都要愛上她自己了。這樣的她,真是太棒了。
張韻看著鏡子裡的她,甩了個飛吻:“你好啊,小美妞。”
飛完吻,張韻低頭看看她的長頭髮,她還得多做點兒改變,她得把頭髮給剪了。這長頭髮,在焊東西的時候,總是會被火星子燎到,忒麻煩。張韻有仔細的看了鏡子中的自己一眼,套了件黑色的高領毛衣披著件黑色的羽絨服,套了條牛仔褲,把手機放在揹包裡,就出了房間。張韻沒有身份證,手機是隋長林給她辦的,標準的諾基亞街機,還能玩兒貪吃蛇和俄羅斯方塊兒。
可誰能知道,就現在的街機諾基亞,在十年後,在滿大街都是觸屏手機的時候,諾基亞唯一比這些手機強的,就是它能砸核桃。可再能砸核桃,它能比得過錘頭麼?
挺多事兒就是這樣,不進則退。反之亦然,再糟糕的人,經過努力,也會變成她從來沒想過的樣子。
第21章
張韻到一樓餐廳抓了個饅頭,就出了門。
雖然因為要照顧羅娟,保姆早早的就備上了。可羅娟自從確定她這胎是個男孩兒,就特能折騰,蘋果都要削皮切成塊兒才下口,喝口雞湯還要去了雞皮,不放味精,不放鹽,還要好喝。一會兒要喝酸梅湯,一會有要吃雞蛋卷,一會兒腿疼了,一會兒腰痠了,兩個保姆伺候著羅娟一個都伺候不過來。所以,雖然現在張大山的別墅備上保姆了,但這早飯還是張韻的奶奶給準備的。張韻的奶奶一顆心都在羅娟的肚子上,準備早飯也不用心,頓頓都是饅頭稀粥,然後張韻的奶奶就眼巴巴的遠遠的看著羅娟。
羅娟也真行,估計著把她從駱遠那兒碰壁憋到的氣都用在折騰別人身上了。張韻的奶奶一靠近,羅娟就開始裝噁心,說聞不得張韻奶奶身上的味兒。逼得張韻的奶奶只能遠遠得看著,也不敢靠近羅娟。張大山估計是也被羅娟折騰煩了,一天到晚的不回來,不知道又再外面養了只什麼金絲雀兒。但羅娟可能跟上輩子一樣為了保胎,一直懶得搭理張韻。張大山回來的時間也少了,羅娟也告不了黑狀,張韻倒是難得的清閒下來。可張韻也知道,這也清閒不了多少,張福財那孩子一下生,她的麻煩就來了。
一出門,張韻就看著外面都是雪,都不知道什麼時候下的,下了厚厚的一層。這時候天還沒大亮,空氣可比十幾年後好,也沒什麼霧靄,聞著就讓人覺得透亮,張韻就使勁兒深吸了一口氣,咬了口饅頭,上了汽車。汽車上駱遠早就坐著了,擺弄著他的照相機。跟上輩子一樣,駱遠這時候也喜歡上攝影了,閒得沒事兒就東拍拍西拍拍的,也沒看出拍到個什麼玩意兒。張韻一上車,汽車就發動了。張韻就抱著個大饅頭坐在車上啃,她身邊沒帶水,啃了幾口饅頭就噎著了。噎得張韻梗著脖子,一邊使勁兒咽吐沫一邊捶胸口。
張韻正捶著胸口,就看到她面前多了個水杯,是駱遠平時帶著的那種保溫杯。
張韻轉頭看了駱遠一眼,駱遠雖然拿著水杯遞到了張韻面前,可眼睛卻沒看著張韻,微低垂著。駱遠可是有潔癖啊,他的東西就沒見別人用過。張韻一邊捶著胸口一邊皺著眉,心想:這駱遠不會再水裡下了藥吧,但這被噎著是隨機性的,駱遠不會一直在水杯裡放著藥等著害人吧,那也太缺德了。可雖然猜著這水杯裡的水應該沒事兒,但張韻也不敢接著。張韻一邊捶著胸口一邊向後縮著搖了搖頭,硬是使勁兒嚥了幾口吐沫,把噎住的饅頭給嚥下去了。
駱遠慢慢的把拿著水杯的手縮了回去,把水杯重新用紙巾擦了擦,就又水杯放在了揹包裡。駱遠的揹包乾淨整齊的都嚇人,書本都整整齊齊的放著,水杯正好卡在一個空位置裡。張韻捏了捏她的揹包,她這包裡什麼東西都亂放著,找什麼東西都得找半天,費了老大的勁兒了。張韻因為被噎著了,剩下的饅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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