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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身世,這孩子長大了不明白身世,又是奔著歪路長得。張韻可是知道童年不幸福,人長歪的機率有多大。
但比起這鬧心事兒,張韻更擔心那天晚上她是喝了酒的,怕傷了她肚子裡的孩子。等隋施玦熠陪著張韻去醫院檢查的時候,張韻在等著檢查的時候就看了一個肚子都很大的孕婦,說是突然胎兒胎心停跳,一家人抱在一起哭呢。張韻看著臉都嚇白了,等輪到她進去看檢查結果的時候。張韻看了大夫那沉著的臉,嚇得腿都有點兒軟了。
大夫一臉嚴肅的看著張韻說:“孕酮很太低啊,如果要繼續妊娠,需要打孕酮針。但現在更重要的問題是現在受精卵還沒進入子宮,有可能是月份太小的原因沒看出來,但也有宮外孕的可能。過幾天,還需要再做次檢檢視看。”
張韻摸了摸現在還扁平的肚子,結結巴巴的說:“是……是不是和我當天喝酒有關啊。”
大夫看著張韻,皺緊了眉頭:“受孕當晚還喝酒了?不是我說你們,你們怎麼都這麼不負責。做父親的粗心點兒就算了,你做母親的還這麼大意?不提前備孕就算了,還在受孕當天喝酒?孩子是胡亂就能生的麼?到時候傷了孩子,也傷了你身體啊。”
張韻連忙紅著眼圈兒解釋:“我這沒想要,他沒戴套,他騙我來著……我當時喝醉了,我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可能是在床上有點兒激烈,但我沒那麼不負責的……”
旁邊的隋施玦熠眼看著張韻都快哭出來了,連忙撫了下張韻的後背。張韻才反應過來,她實在沒必要把懷孕的過程都“嘚吧嘚吧”的說給醫生聽,就憋著嘴住了口。
回去的時候,是隋施玦熠開的車。張韻坐在後車座上偷偷的抹著眼淚,以前她一個蹦著,怎麼招她都能咬牙撐下來。但要是添了個孩子,她往後怎麼對著這小玩意兒咬牙。而且現在張韻還沒接受她懷孕的現實,就要接受可能再失去這個孩子的現實,張韻腦子都懵的。這感覺比她高考時候,被田柔柔陷害作弊還難受呢。
張韻抹了下眼睛,哭著問隋施玦熠:“是可能有宮外孕,不一定就會是吧?可能我孩子跟我一樣,挺懶的,挪動的慢。要麼是這醫生醫術不高,我們在換個醫院看看。可我當天晚上喝酒了,將來孩子不會缺胳膊少腿兒兔唇子腦子不好吧。我腦子就不好使,要是這孩子腦子比我還不要用,可怎麼活啊……”
隋施玦熠從後視鏡看了眼張韻說:“別想太多了,過兩天再檢檢視看。你先別急著詛咒你的孩子,好麼?這事兒,要給駱遠講麼?他也要負責任啊。”
張韻抽了下鼻子,小聲說:“我現在還不想告訴他,我暫時還能撐得住的……”
結果,張韻的話才說完,駱遠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駱遠帶著有些小心翼翼的意味問:“你去醫院了,是不是身體有什麼特別的狀況。是不是那天晚上我們……”
張韻聽著駱遠這大約都猜到了,這根本就是駱遠有預謀的啊。張韻立時就火了,對著電話就大聲罵:“駱遠,有你那麼缺德的麼?做那事兒你不戴套兒,你要不要臉啊。你不戴套你跟我說啊,你騙我幹嘛?我那時候緊急避孕也來得及啊。現在出問題了,還不是我遭罪。將來孩子要有問題了,你賠得起麼?我怎麼挨著你,就沒個好事兒呢。本來我可以好好找個老實人當老公,養好身體,挑個黃道吉日上個床再要個孩子的。你怎麼這樣啊,你有個責任心麼?你有心麼?合著這才是你的大招兒啊……你算計了這麼長時間就算計這個事麼?咱們兩個能在一起麼?你讓孩子還沒出生就面對這些亂遭事兒,你的智商都掉坑裡了呀?”
駱遠在電話那邊是一聲不吭,等著張韻罵完了話,才低聲說:“當時那種狀況,我並沒有時間去算計什麼。你當時喝醉了,我可能比你‘醉’的還厲害。第二天早晨,我有些怕你生氣了。一時沒反應過來,就沒說實話。是孩子有什麼問題是不是?我馬上就過去。”
張韻本來還想罵,隋施玦熠把車停在一邊,把張韻手裡的電話拿過來對駱遠說:“駱遠,我是張韻的同事。你先別過來,別刺激她了。下次產檢,我會通知你的,你先讓張韻休息一下。”
然後,隋施玦熠就結束通話了電話,看著氣鼓鼓的張韻長呼一口氣說:“張韻你現在懷著孕呢。要控制下情緒,試著慢慢呼氣吸氣。不要想駱遠,不要想別的煩心事兒。等本公主把工作安排好後,帶著你去公園坐會兒。”
張韻靠在後座上,做了幾個深呼吸,心情真的就慢慢平穩下來。
隋施玦熠把工作安排好,跟著在張韻面前第一次放下了公主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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