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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齊涵璋認真地問著,“就連爹做到現在,也不敢保證自己在開窗(敲開原石)的時候,能完全不浪費半點玉石……”
“我、我也不知道啊!”齊?拿著銼刀,白嫩嫩的臉上滿是灰,坐在那兒看起來有些可憐、有有些可愛,“我就是覺得可以這樣切、這樣割,就剛好沒有浪費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穿越的原因,齊?總覺得自己的感知能力有所變強,尤其是這陣子開始瘋狂地密集訓練,對於玉石的掌控、特別在下刀或是鑑定時、都特別的如魚得水。雖然沒強到閉著眼都能跟人說裡頭是雪玉還是芙蓉凍,但只要看得夠仔細,一般人猜不透的她也能說個七七八八。
“沒有浪費不是好事兒嗎?”任氏狐疑地看著齊涵璋,“他爹,你這要咱們女兒輸在擂臺場上嗎?”
齊涵璋難得有些尷尬,指著齊?,不知所措地解釋了起來。
“??看?姐兒這樣,每刀都挨著邊兒開窗,幾次還好、次次都這樣,還不得讓人覺得她是在作弊?”
任氏瞪眼。
合著這是太優秀也不成了?也未免太霸道了吧!
“這不是說明咱們女兒很優秀嗎?”任氏皺眉,“難不成你還要她放水才像個‘一般人’?”話裡話外都是責怪。
“也不是這麼說。”齊涵璋這下子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基本上確實是有機會完全不傷玉石半點、就取出完整的玉種……但?姐兒可是隻有剛開始練習的時候曾失手過,之後都是幾乎沒浪費半點兒啊!”
表現太差很下流、表現太好更顯妖孽。
“你的意思是,?姐兒功夫太好,會人覺得作弊?”任氏奇道,“那算是她的本事吧?就算真的知道那塊原石裡有玉種好了,卻實是沒幾個人能完好無缺地把它取出來、可也不代表?姐兒可以就是錯的啊!”
“問題是,‘一般的人’並不會這樣想、是吧爹?”齊?知道齊涵璋的重點了。
以她做擂臺主的心思,當然是贏越多場越好。但癥結就是,擂臺主跟挑戰者本來就是對立的,他們賭石是當場要開窗的,如果齊?的手法都沒有失誤,那就會讓好事者覺得這根本是陰謀──你說你賭贏就罷了,連開窗都毫無瑕疵、這不是作弊的嗎?
說不準還會有人覺得那外頭的原石是他們自個兒假做上去的呢!
內行人懂門道,但外行人圖得就是熱鬧啊!
“那……難不成要?姐兒自己故意失手?”任氏心疼地問道。
自打嫁給齊涵璋後,她也多少懂一點行規。這開窗要是沒開好,看不清玉種是一個,要是破壞了玉種、可就得不償失了。一塊完好無損的頂級翡翠、跟一塊被銼了一刀的頂級翡翠,實實在在地價差千里啊!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齊涵璋無奈,“一般賭石的時候能賭到就已經算是賺了,再完好的開窗、對於一般人來說就是有問題。”技藝臻至完美是他們身為匠人的夢想和追求,但誰也想不到,有一天、太過完美也會變成問題。
“先不管這麼多了,女兒還是先接著練吧!”齊?轉著銼刀,不置可否,反而眼神堅定了起來,“如果有必要,那就當場再稍做變化好了…。。。沒道理要女兒現在開始就亂來吧?”朝著兩人淘氣地一笑,便是接著開起窗來。
嫩白的小手沾染上石灰,明明是又髒又狼狽的模樣,卻依然讓她在一塊塊被開採出來的玉石的照映之下,散發出純樸的美。
彷佛血脈在呼應,手裡的玉、就是這片大地裡存亙的靈魂,正在她的手裡,以完美的姿態破土而出。
齊涵璋凝視著齊?刀起刀落的利落動作,小女孩兒只要碰上玉、臉上都會不自覺地帶上淺淺的笑意,眼神裡是胸有成足的自信,讓人忍不住沉迷在她那驚人的速度與手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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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成拉肚子了!!!!!
謝謝沐沐格子親的打賞,昨天沒看到、今天補上(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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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 四方
“你這次南下,還回得來嗎?”元紹華騎在馬上,看著輕裝簡便的周廉徹,皺眉問道。
小廝阿戟看著對面德福小公公那近乎殺人的視線,忍不住為主子感到羞愧地把頭給深深地低埋了下去。
人家遠行,你好好的說話難道不會嗎?把送別慰問鼓勵的話說得這麼烏煙瘴氣的,活著像要詛咒人一樣;要不是人家雍王大肚,換個誰來那不得揍人了!
“沒事,姓白的跟姓曲的不敢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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