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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個人十六隻手倏地伸向對背後沒有設防的三人,在幾位老太爺嗤諷的目光之中,死死地把三人給壓在了地上。
“很好……做的真好!”大老太爺的眼神銳利地掠過一旁被人扶起的齊涵青,臉上露出一抹難得的笑容,溫聲說道,“辛苦你跪這麼久了,回去好好休息、讓你媳婦多給你燙燙腳,大冷天的,可別落下病根了……以後這個家還要你多多支援你三弟,兄弟齊力,把咱們齊家給繼續支應起來啊──!”
坐得僵硬如泥雕土塑的王氏,此刻也終於被死攥著她的幾個婆子放開,箭步衝上前,當著本還帶著笑的大老太爺面前,狠狠地就是甩了齊涵青一巴掌,恨聲說道,
“畜生──!”
“青兒媳婦,我只當妳剛剛是一時魘著了。”大老太爺心情本是正好,但被王氏一個巴掌給落了面子,皺起了眉頭,頗為不悅地說道,“扣三月月錢,禁足一個月。”隨後擺手讓王氏身後的兩個婆子上前,冷冷地說道,“再罰抄女經三百遍,回去吧……好好服侍妳丈夫!”
忽地,一陣騷動與撞門聲,自大廳的門口沉悶地響起。幾個離得近的族人嚇得向後連退數步,有膽小的、甚至尖叫地出了聲。
“魏琛──!”緊接著,本被壓在地上的齊玥腰部一陣拱頂、硬生生地架開了抓著她的人,站起身,厲聲說道,“給、我、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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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爛作者錯了,其實很想把這段寫得再驚心動魄一點的……
嗯,有成功嗎?⊙﹏⊙b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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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 自縊(加更)
齊玥前段日子常跟魏琛等人混在一起,到底還是覺得自己乾巴巴的一株小白菜,要是遇上了嘴喙厲害一點的麻雀,恐怕連自保都會成問題,故特意去鬧著要多學幾手功夫──以防就算不能大範圍殺傷,但多少緊急自救、還是能應付個一二。
剛剛藏弓出去前,齊玥特地讓他去照顧齊南陽,為的就是魏琛已經帶著人、正守在南陽閣,於老大夫有些抖的目光中,等待任何需要他們動作的命令。
現在他們帶人殺到了,齊玥便不再客氣──一把踹翻了幾個呆在自己面前的糙漢子,後頭齊涵璋已經一把撈出任氏,跟在齊玥的後頭。緊接著,在門從外頭被魏琛他們強行破開後三人一把衝了出去,只留下大老太爺惡怨毒咒的怒罵聲、迴盪在大廳之中。
任氏的情況其實一直都不是很樂觀、再加上齊南陽身上的金針還得要翼天才能拔,一干人等只得暫時退首章臺閣,讓魏琛這剛從戰場下來沒兩年的將軍,徹徹底底地大材小用了一把。
但魏琛知道齊家事,也沒抱怨。早已經看過齊南陽的他,只除了與齊涵璋和齊玥簡單地交流了一陣,就帶著人退到張臺格外,坐起了‘守衛’。畢竟是殺過人,身上帶著的殺氣是怎麼也掩蓋不掉的;齊家人再有多少心思,那也只是些上不了檯面的小手段,見著了‘真…煞神’,還是嚇得屁滾尿流。
九月九重陽節,禮俗是登高望遠、飲菊花酒、吃重陽糕、簪配茱萸。
章臺閣裡最高也就三層樓、登了也算不得高。菊花酒喝是喝了、但也差不多酒醒了,吃重陽糕……這不吃了還消化不良,簪配茱萸──
齊玥面無表情地指揮著玉梅把洗淨的茱萸發給眾人。
“反正好歹也做了一樣,能戴就戴唄!”
任氏因為身體還太虛弱,用過了一碗粥,就先讓雪玉和碧玉服侍著下去洗漱。齊涵璋本是要代勞,卻沒想到平日幾乎不與人紅過臉皮的任氏,卻難得地透出了一絲比較激烈的抵抗情緒。
在齊玥無聲地安慰下。這名總是比較漫不經心的男人,也終於是玩了一把沉默自閉,‘砰’地一聲,把自己給鎖了書房裡。
白天剛剛經過了那麼多是,該撕破臉的地方也早就補不回來了。齊玥沉默地指揮著還跟著的幾個下人,收拾起箱籠,只想著明天一早就把大家都給遷到玥陽樓後的小院子。雖擠、但好歹吃住著都是自己安排,也沒那麼多糟心事,住著也舒服點。
齊家各房經過白天這一鬧,也多有自己的思量。除了大房壓抑得要冰到渣掉的氣氛,三房也是頗為嚴肅,三夫人與齊涵築隔桌對峙,頗有些不死不休的架勢。
“你白天為何要那樣說?”三夫人。“難道以往的情份,不值得你為他們辯白吧?”
“為什麼?”齊涵築,白皙俊秀的臉孔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看著滿臉疑惑又害怕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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