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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您真的能肯定,這前朝的東西,就在齊家手裡?”方炯昱萬分糾結,驚疑了半晌、這才說道,“齊家就算在前朝也是負責御造,但畢竟那時力小人微,也不受宮裡信任……
“就算有收,他們自己說不定根本也不知道那就是御璽。”周仲寧搖頭,“齊家掌事人的地位一向超脫,是這幾代才變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這等事關一朝傾覆的事,只怕早就丟失、寧願後輩根本不知曉了……又怎麼可能把藏點透露給後代子孫呢?”
看著即將負責此事的方炯昱一付慘兮兮的模樣,周仲寧忍不住笑了。
“你且放心吧!季珏被除族,但明天這一抄、家財盡數入庫,齊家那麼一大家子。不依賴他、難道恭親王府還會肯幫忙置辦他們百號人的吃穿用度嗎?你等著看吧、季珏這人心思深沉,齊家這麼對待他。以後要想繼續過好日子,沒先被他給磨下兩層皮絕對是不可能的!”
齊涵璋一向秉持著不動則以,一鳴驚人的處事態度。
只有他要的,沒有他辦不到的。否則周仲寧也不會靠著機緣巧合,才把這個一直深藏不露的男人給囊括到旗下來;也不會像榨乾了夏侯尊等人一樣,意外地放任著齊涵璋少做貢獻、卻可以享受著他們的資源。
“那麼……您覺得……季珏他知道那御璽的事嗎?”方炯昱斟酌了一會兒,還是決定把這話問出口。雖然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可是齊家牽扯勢力眾多,現在還攤到了前朝的御璽之上,不可為不嚴重。
雖然大夏朝現在外患仍在、內部卻也還算平靜。但大宇朝的人馬這兩年越發上下跳竄,令人防不勝防。誰也不知道哪天就讓他們真的找到了前朝後人,再透過緊捏齊家人的七寸將御璽拿到手……那麼要復。僻,可是真的會攪得天下大亂的!
“知道又怎樣?不知道又怎樣?”周仲寧做起身,拍了拍手、讓貼身小廝進來為兩人再續茶水,溫聲說道。“犯不著擔心這會兒,只要有齊玥那個小姑娘在,齊涵璋就不可能會犯蠢的!”
方炯昱哂了半晌,自以為理解了周仲寧的意思,臉色嚴肅了起來。認真問道,
“臣是記得那小娘子也有九歲了吧?您是想讓誰娶了她嗎?”
“……拿捏一個人的方法有很多,不見得非得以婚配做籌碼吧……”周仲寧撫額,“總之,你就等著皇上下旨,跟著看著辦就好了!齊家的事,總歸皇兄心裡都有定數,只要不偏不倚,別讓那幾個蠢蠢欲動的勢力給覷著了空隙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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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聞御史鄒正上成密摺,狀告京城齊家齊涵青、長年於御造時,藉著職務之便,四處打探朝廷動向,並向西烏孜與羌國買賣訊息。
密摺上的字又多又密,清清楚楚地羅列了無數的罪證,此舉震驚朝也,整個早朝上先是一陣議論紛紛,緊接著、皇帝周伯良難看得臉色,讓大夥兒頓時鴉雀無聲,大氣都不敢喘一個。
甚至有幾家與齊傢俬下有過接觸的,都不禁低垂著頭,細細思索著有無哪裡不妥、甚至有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務必求著不要被連坐了──否則除了一世英名,恐怕連家人的後半輩子,也會被拖累得再無法起復。
這等訊息,自然讓皇帝當場暴怒無比,也沒讓百官失望,當即令刑部尚書方炯昱派人前往齊家、拉回府中所有的文書,並駐軍於府中,任何人皆不得進出,聽候刑部調查與朝中發落。
只有禮部尚書在眾人吃驚一片之時,渾身一震,忍不住抬頭看向那穩坐於龍椅之上,臉上並無半點怒氣的男人。
在男人查覺到他的目光,並且銳力地掃視過來後,紀嘉勳終是頂不住那等威壓,忍不住微微向後退了一步、雙手顫顫地低下了頭。
唯有在他身側的吏部尚書夏侯尊,才看見紀嘉勳的唇角、已經咬破出血,殷殷地流了下來。
“擦吧!等會兒還有的是事情要做,若是你失血過多、那可就得不償失了!”夏侯尊拿出了隨身的帕子,意有所指地說道,“還是韓小孩最近給你火藥吃了,天天追著他要錢上了火?回頭咱倆意起找他討錢……這過年到了,好歹多給些讓大夥兒也好過年是不!”
記嘉勳僵在那裡,好半天沒有應話。然而就在夏侯尊準被收回手的時候,這為終於擠出了一絲溫和的笑容,接過了那帕子,優雅地說道,
“那感情好?最近禮部的預算被壓得緊,若是能和夏大人一起去討個說法,也未嘗不是個好辦法!”
那話聽得韓汶在夏侯尊一旁狠狠地踩了夏侯尊一腳。事後甚至‘非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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