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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她能做的,也就只剩下把事情查個水落石出,把那個‘鏡中人’給揪出來了!
“素娟,妳讓他們去查查雍王府的動靜。”許久,齊玥低沉的聲音、淡淡地飄入了這位大丫環的耳裡。
雍王,十一皇子,繼太子之後、最有皇相的幾位皇子之一。
素娟強忍著心中的懼怕,低著頭、趁著人不注意時,悄悄地到前院去傳訊息了。
齊玥又去了隔壁的陽院陪了齊南陽一會兒,問過了他的復原狀況,便慢吞吞地回了自己的書房,親自磨了墨,練起字來。
等到素娟回來,就見自家主子像只跌了泥坑的小花貓──細膩白皙的臉蛋、手腕、袖口上滿是墨漬,偏偏人是滿臉嚴肅又近乎自。虐。地練著字,笑也笑不得。
直到掌燈時分,齊玥整整寫了十幾章的字,這才稍稍平復起心中湧現了那陣挫敗與惱怒。
“走吧,替我收拾一下。”她淡淡地對正打算要擺膳的幾個丫環說道。
“娘子!?”素娟最先反應過來,有些不贊同地說道,“這周已經酉末了,您還要出去?”
“我心中有數。”齊玥沒有理會她擔憂的眼神,“爹那裡我會去說,妳們先幫我換件衣服,等等要是太晚、我會直接歇了玥陽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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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有直通車,大夥兒看了《匠女》太沉重,可以去她家坐坐!
070。 救援(二更)
齊玥親自坐鎮,張陸聰跟在旁邊帶著人馬搜查,連著兩天忙到人仰馬翻、齊玥幾次都是匆匆回琇院洗數一番、再趁著幾個丫環的掩護之下,溜回玥陽樓繼續做事。
但就是這樣,愣是讓她在這之間,發現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三年前她組建擂臺賽想吸引藏弓出現時,有不少人家賣著齊涵璋的面子、讓族中的人或是子弟特地來京城撐場子──但唯獨淮西陳家的雙生子,整整要一個月都沒有見到人影。
齊涵璋推算了時間,問了府衙和城衛都沒有兩兄弟進出的訊息,這才又返書回淮西陳家,但緊接著齊家自己出事,陳老千裡迢迢來一趟,住在玥陽樓半年、同齊涵璋一起找了各個可能有兩兄弟下聞的地方──最後只找到了被劫匪奪去候,再輾轉變賣的陳家古物……
種種跡象都顯示,人找不到了,不是失蹤、可能也已經殞命了。
陳老傷心欲絕地由前來的陳家族人接了回去,不久就大病了一場、落了病根,直到現在還是常常會臥病在床。為了避免老人堵物思情,當初找人的畫像乾脆也直接留在玥陽樓,淮西本家中兩兄弟的東西、也統一都收了起來,就怕會讓老人看見。
而自洪窈。娘死後,為了儘早找出那名樂師的下落,齊玥乾脆讓人去舞樂坊及鄰口述中畫了那樂師的畫像──卻沒想到那樂師的外貌、竟神似陳家兄弟的畫像!
齊玥當下就傻眼了,回頭問了齊涵璋,經由幾個特殊習慣比對後,齊涵璋也是滿臉的訝異。這下子不只得釐清事實,還得要把人給找著了!父女兩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又讓魏琛尋了以前的幾個老朋友、甚至又出動了藏弓,這才在曲江的秋陵橋下逮著了兄弟倆中的一人。
而光就這一人。已經夠藏弓皺眉了。
“另個你們讓人接著搜吧!”藏弓抱起了先找到的弟弟陳沐,表情凝重,“依我看他的傷勢。另個肯定也跑不遠了……”
“他怎麼樣了?”齊玥關切地問道,旋即、卻是先發現了藏弓的神情不對勁。
接著。齊玥看向那被月色照得一清二楚的陳沐的臉,忽然臉色一遍,手是用力地握住了藏弓的手臂,聲音乾澀地要說不出半句話,
“他……受的是什麼‘傷’?!”
藏弓意外地低頭看著那臉色倏地慘白的小女孩,心裡雖然猶豫著該不該說、但理智已經夠冷靜地,讓他的嘴搶先開了口。
“回去說吧!此地不宜久留。”
齊玥緊繃地點了點頭,招來張陸聰、簡略地解釋了兩句、又託他給齊涵璋代話後,便急急忙忙地帶著藏弓七拐八拐地回到玥陽樓,直接去了自己經常歇息的客房。交待了藏弓兩句,自己就出去張羅東西去了。
陳沐高燒不退,不知他已經燒了多久、竟是虛弱地連打擺都只能微微地抖著、汗也留不大出來了。藏弓探手一把脈